来询问的军人陷入短暂的沉默,他并没有怀疑夏黎是拿走所有东西的人。
毕竟就如夏黎所说,东西太多了,她一个人肯定拿不走。
既然不是华夏拿走的这批军火,那剩下的就让米国人自己去查吧。
临走时,这位往日作风十分凶猛的军人,十分虚心求教的,问了夏黎一句。
“请问您是如何找到敌军军火库的?
是有什么窍门吗?”
夏黎很正经的看着他,“迷路算吗?”
“噗嗤!”在场一众知道夏黎是个路痴的人,全都笑出了声。
慕课进指着夏黎好笑的道:“同志你就别问他了,我可以作证,她绝对是迷路,瞎猫碰死耗子的走到那里的。
要不是我们部队给他安排的家属房,从家属院大门直走不用拐弯,操场上还有一根很高的国旗,这家伙说不定每天上班回家都得迷路!”
慕课进也是一起和夏黎去征兵的时候,才发现的夏黎这么一个缺点,当时还大肆嘲笑了她一通。
虽然结果不怎么美妙,但不耽误他再把这件事儿拿出来给她作证。
来询问夏黎的军人同志:……
这名军人同志憋了半天,最终只憋出来一句,“夏黎同志,您运气可真好。”
夏黎:……
夏黎无语,可不好吗?
有专业的人工导航给她带路,直接带到军火库,还帮她把人都引开了。
这种运气,估计这辈子也就这么一回了。
来询问的同志很快离开,夏黎他们也立刻回到崇县,继续处理离开之前要收拾完的事。
毕竟这么大一个联军在这里,夏黎走了,总要给县长留下一些威望,让这些人群龙有首。
否则一盘散沙,说不定还真能让越国或者米国捡了漏。
正常战争中,死去的8000人的哀悼会,与击溃米军的欢庆会在同一天举行。
越国人的庆功宴,和夏黎这个神女自然是分开的。
夏黎他们这一屋,如今就只有在崇县明面上露过面的几个华夏人。
夏黎在桌子上,一边跟着大家一起吃吃喝喝,一边盘算着。
看来最近一段时间没办法把那些军火拿出来了。
她之前还觉得,这两天随便找个地方,把那些军火往外一拿,再带着其他人一起把军火领回来。
到时候大家的子弹就不缺了。
可让米军这么一闹,她现在把东西拿出来,立刻就会处于风口浪尖。
说军火不是她拿走的,都解释不清。更遑论是怎么拿走的这一茬了。
还是保护自己优先。
陆定远走到夏黎身边,压低声音,在夏黎耳边小声对她道:“跟我出来一下。”
夏黎被叫回神,掀起眼皮瞥了他一眼,十分不想理这狗男人。
不过这狗男人这两天态度还不错,县长的人和他说,神女说是要带他上天,他是个凡人,这两天不能吃饭,他就真的再也没提过要吃饭的事,连闹都没闹。
今天晚上的庆功宴,也只喝了一点水。
起身,板着一张脸跟着陆定远一起出去。
她倒是要看看,这狗男人到底还能说出来什么样直男的话!
顾云逸拿着酒杯,看着那两个明明之间还有些距离,甚至夏黎脸上的表情明明是还在生气,可却莫名让人觉得十分亲近的人,微微垂下眼睑。
心中有点唾弃在陆定远再次出现时,内心深处闪过一瞬间失望的自己。
哪怕他确实喜欢夏黎,也不应该这么卑鄙的。
或许祝福和默默守护,才应该是他与夏黎最后的结局。
米军第五军团原址。
一间破落不堪的板房内,此时聚集了5个高鼻深目的男人。
几个人毫无形象,随便的坐在屋子里散落的椅子上,脸上的表情都有些不愉。
其中一个坐得稍微板正一些的人道:“虽然我也对于米国邀请我们这种顶级杀手,却要我们互相配合合作的行为十分不满。
不过既然任务我们已经接下,人都已经到了越国,也只能继续完成任务。
不如我们商量一下,究竟要如何合刺杀那两个人?”
“嗤!”一个穿着黑马甲的小胡子男人冷嗤一声,阴鸷的视线透过耷拉的眼皮看向说话的男人。
“我不知道你们怎么样,反正我的自尊,绝对不许我和任何人合作。
我这里有个建议,大家都是业内顶尖人士,到时候就按自己的习惯来,自己干自己的。
还是说,你们真有人和没断奶一样,需要其他人保护?”
其余4个人听到这人的话,脸色都变得十分难看。
当即有人站起身往外走,冷声道:“既然大家自己干自己的,那我就先去找目标人物了。”
说完,他没有任何留恋,直接从木板屋离开。
其余几人对视一眼,也都纷纷离开这间小木屋,赶往崇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