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失败了,彻底失败了...”
红花萎靡不振的吐出一口血水,在其身旁的一位穿黑衣的老人,开口道。
“呵呵,九阶的光火尊者收了这么一个好徒弟,真是前途无量啊。”
红花听言更是再度吐血,脸上充满了不甘,如同疯魔一样拽住老人的袍子怒吼道。
“一切的一切都是我们不重视,要是从他升上来的那一刻。全体出动劫住他,哪有他今天这般成就。”
黑衣老人似乎并不在意,只是轻轻一甩衣袍便将红花甩飞了出去。
“哼,要是当初劫住他,魂殿早就灰飞烟灭。他的身份根本不是我等所能推测,你这狗奴才你也配活着。”
说着,红花顿时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的血肉不断化成红色鲜艳的花瓣开始从衣袍中飘出,而这时天空落下一道声音,强行终止了黑衣老人想要灭杀红花的性命。
“墓水。木已成舟,无法再改变。一切的一切皆是定数。”
墓水老人挥动衣袍神色不悦的抬头看向一个赤脚红衣女子步步涟漪降临,讥笑道。
“要不是你与你的狗奴才,我们不至于这么被动。不知红莲教主有什么办法让我们魂殿全体登船?”
红莲缓缓开口。
“天界各生灵部分,皆可以登船。还不是你们暗中组建什么混沌联盟,这才将一切搞得没有回头之路。”
墓水死死盯了一眼红花,继续开口道。
“要不要去终焉之地,将那位请出。天界崩塌,我们魂殿一样可有一片存活之地可以继续生存。”
就在此时,大地出现一个旋涡。旋涡中走出一位头戴蓑笠的渔夫,背着一个黑漆漆的鱼篓兴高采烈的开口道。
“啊,你们在这啊。哈哈,真让老夫找了许久呀。”
红莲顿时无尽红光绽放,形成一层艳红无比的红色莲花护住自身,迅速向外围撤去。而墓水则是满眼血丝,惊恐的嘶吼道。
“禅才你居然敢背叛我们,你该死!!!”
无尽黑芒从墓水衣袖中涌出,而渔夫则是拍了拍自己的鱼篓。顿时,无数银光闪闪的鱼从鱼篓中喷涌而出袭杀向暴动的墓水老人。
魂渊深处爆发出激烈的战斗,顿时,令天界传出异样的声响,引得附近无数11阶老祖级别的强者,心有所感看向上古通道魂渊的方向。
“红莲。”
红莲缓缓停下,红纱长裙在黑压压的天空中闪烁耀眼的红光。
天空中一道金光灿灿的身影,踩着金色莲花步步落下,走到红莲的身旁用温和的嗓音开口道。
“回头是岸,一切皆有定数。”
“你这样做是不是太过于卑劣了?”
红莲依旧保持平静的心情,看向眼前的第二殿主,禅才。
“你,墓水都犯下错事,惹怒于他。而我,救世与民,从未与他交恶。所以,也只有我才能帮助我们将魂殿传承下去。带领他们走向原初,走向新的光阴,迎接美好,迎接希望。”
红莲搓搓自己的纤细的手指,眼神不由自主的飘向背后那场11阶激烈的战斗。
很显然,墓水并不是他的对手。仅仅在五十个回合内,衰弱下来。最终被渔夫瞅准时机张开鱼篓,唤出一条巨大的黑鱼张开血盆大口将其吞噬。
“系统,系统再一次开发了他沉积下来的能力。即便是你们二人同时对上他恐怕,也并无多少胜算。”
禅才双手合十,朝着肖云所在的星海界方向虔诚一拜。而红莲也似乎知道了自己的结局,并无反抗。缓缓走向了禅才手中的金钵。
“哈哈,没想到这么顺利。这下咱的贡献足以在守望者内晋升长老之位。”
渔夫戴上斗笠,晃去身上潮气向禅才走来。
“善哉善哉。”
禅才与渔夫的身影消失在原地,许久之后。红花再度从自己散落的骨架的上凝聚肉身,完好无损的出现在此地。
“幸好他们看不上老子。哎,接下来自己要去哪呢?”
红花托着自己腮帮子,看向一片凄凉的魂渊。此处已经是人去楼空,只剩下大殿的破败风霜再无过往的碧玉辉煌。
“擦,居然还能捡着个便宜,真不错。”
“喂!老兄,你是魂殿的余孽还是混沌联盟的人士?”
几个七阶修行者聚集而来,看向使用了隐藏气息的红花。
“被你们抓去会怎么样?”红花失落的开口道。
“啊?你要是混沌联盟或是魂殿的人士。那肯定要确定身份,经过守望者法庭审判,判定罪过。然后关押到玄机地牢中,关押一定的期限。”
红花皱了皱眉头,看向这群孱弱的小虫子继续询问道。
“什么守望者法庭?什么审判?关押期限是多久?”
“这个我就不知道,反正就是一个类似关押犯人组织。时间上肯定不会很长。只要你有悔改之意,他都可以根据你的情况进行一定的减轻时间。并且牢里面还挺舒适,看的我都想被关押起来了。”
这时候又来了一群七阶扫荡的修士,看到红花顿时脸色煞白,头也不回的跑了。
这时候,红花眼前这群修士打开一层光屏,看到上面发来的信息又看看眼前疑惑的红花。顿时腿脚一软,差点跪了下来。
“红花花花长老,我我我我们有有有眼不识泰山,还还还请放过我们,我们不会暴露露露你的行踪的。”
除了眼前这个男修士跪下央求红花堂主放过自己,身后几个同伴已经如兔子一样飞速窜了出去,丢下他迅速逃走了。
红花想起了那条暗无天日,且风险无比的终焉之地。眼皮耷拉下来,开口道。
“那就交给你了。”
红花长吐一口气,给自己的手腕捆上了绳索,并走向了跪在地上的七阶男修士。
“啊?”
男修士眼睛呆滞无比,不敢相信眼前的发生的事情。
“啊什么啊?逮捕我,然后把我带到那个什么法庭判罪去。”
红花将男修士从地上扶起,不由得心中一阵嘲笑自己。
即便自己这样做,恐怕也难逃一死。自己已经累了,已经无所谓了。真的,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