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我怎么会在这里?”在华夏国清城的第二人民医院的独立病房里,一个男子从医院的病床上醒来,当他看到自己身上多次被包扎的时候,他一阵疑惑。男子甩了甩头,终于记起来了:男子叫黄燊,是中通大学大四的学生,因为就快毕业了,所以他们结伴出外游玩。他们来到一处山涧,黄燊失足从山上掉到了山下,那是一处断崖,平时几乎没有人敢靠近,而他正好从这里摔了下去。
黄燊摔下山后,因为流血,血液渗入一颗有七种色彩的珠子,珠子没入他的丹田。这颗珠子是黄燊十五岁那年在他老家的山坡上避雨时捡到的。
那天黄燊去到山坡上的时候,天空中就乌云密布,雷声阵阵,闪电在他的头顶处噼哩叭嗒的响个不停,山坡上能避雨的地方就只有一间由木板搭建的简陋木屋,那天在木屋处避雨的就只有他一人。
本来这天的天气预报预测的是晴天,黄燊走在山脚下的时候也还是晴天,但是当他到达山坡时,乌云就好像只是照顾他一人一样将整个山坡都笼罩在黑夜里,一丝亮光也没有。
仅有十五岁的黄燊被这一幕吓得瑟瑟发抖,尽管他平时很是调皮,尽管他平时总说自己天不怕地不怕,但是那天,他却被吓怕了。
山坡上一片漆黑,闪电划过长空,就像一条雷蛇一样蜿蜒,突然一声雷击声响起,天空犹如白昼,九颗星辰一字串联,形成九星连珠。
“噼哩叭嗒”又是一阵巨响,一条水桶粗的雷电在山坡上木屋前直劈而下,整个山坡都震动了一下,本来天空中可见的九星如今只剩下两星,但是这一幕一瞬而逝。
水桶粗的雷电劈下后,闪电因此而停;雷声声因此而止;乌云也因此而散。本以为是一场倾盆大雨的天空,此时晴天依旧,没有人想明白这是为什么呢?
黄燊走出木屋,门前发现多了一个坑,坑洞不大,仅一尺;不深,仅五厘米,新土中透着一股焦味,但奇怪的是,土坑中,一颗闪着七道彩光的珠子静静地躺着,珠子面上没有一丝尘埃。
黄燊将这颗七彩珠拿回了家中,母亲帮他将这颗珠子用红绳编织成吊坠挂在脖子上,至今已有八年之久。
等他醒来时,他就出现在医院的病床上了,他看着身体上被多处包扎的纱布,他记得很多处都是受伤的,但是现在感觉到受伤的部位已痊愈了。同时又感受到丹田处有一颗七彩的珠子,这颗珠子与自己常挂在脖子处的珠子一模一样。七彩珠子有七种颜色,红,黄,蓝,绿,青,橙,紫,此时的红色与绿色分别释放出一股暖流缓缓的流向身体的各个部位,再汇聚到丹田处。
黄燊一下子就坐了起来,握了握拳头,感受了一下自己的着那前所未有的力量,男子一脸的激动,随后,当他感受了一下丹田,不禁惊疑:“我的丹田处为什么会有十道劲?这是怎么回事?”
男子突然觉得思绪有点乱,于是盘起腿,闭上眼睛静静地回忆着昨晚的经历。
想了一会,男子突然睁开眼睛,他将昨晚发生的事都回忆了一遍,又摸了摸挂在脖子上的编织网,编织网里空空如也。
就在黄燊想深入了解时,病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黄燊顿时感觉自己的六识都变强了。此人起码离病房门口还有十来米的地方,黄燊不禁脸上一喜,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六识是指:眼识,耳识,舌识,鼻识,身识,意识。
黄燊顿时又赶快躺下床,盖上被子。不一会,推门的声音响起了,是一个青少年进来了,他进入病房后直接走到洗手间洗起手来。之后来到黄燊床边看了一眼黄燊,发现他还没有醒就准备转身。
“小龙,是你啊,你怎么这么晚了还来看我的。”黄燊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问道。他叫林小龙,是黄燊在大学里玩得最好的朋友,他家里也是比较富裕的,这次黄燊出事的医药费也是他垫付的。
“不是,刚在外面抽烟…”话还没有说完,身子一顿,随即转身看到坐起来的黄燊,惊喜地说:“燊哥,你醒了?太好了,快躺下,医生说你要多休息。”
“我没事了,帮我办理出院。”说着,就解开身体上的纱布。
“燊哥,你要干什么?医生说你身上多处骨折,你不要乱来。”看到黄燊的动作,林小龙就要用手去抓黄燊拆纱布的手,惊咦了一下:“燊哥,你的手,没事了吗?”
“我都说了没事了,帮我办理出院吧,这里太闷了。”黄燊不顾林小龙的劝阻,依旧漫不经心地拆着纱布。
“你等一下,我去叫医生。”林小龙激动地跑去叫医生了。昨晚报警后找到黄燊的时候,那个惨样历历在目,一个晚上不到就全好了,把他惊到了。
黄燊没有阻止林小龙去找医生,因为他办理出院时医生也是要过来确认的。
一会儿的功夫,全身的纱布就被黄燊全部拆了下来,看着那些带血的纱布和之前带血的伤口,觉得之前受的伤是非常严重的,好在得到奇遇,才能保住一条命。
过了一会儿,林小龙就领着医生过来了,因为这是独立的病房,所以周围没有什么人,医生也很快就能找到。
“奇迹,真的是奇迹,我从医那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受那么严重的伤的伤者这么快就痊愈的。”走进病房的医生看到活蹦乱跳的黄燊,一脸的不可思议。
很快,黄燊他们就出了院,林小龙开车送黄燊去他租的房子,因为这个时候天才刚亮不久,宿舍里的同学还在睡觉。在车上,林小龙跟黄燊描述了昨晚那惊心动魄的一幕,说着说着,林小龙就愧疚了起来,因为去玩是他提出的,去山涧处也是他的意见,好在黄燊如今没事了,否则他会自责一辈子。听到林小龙那愧疚的陈述,黄燊不以为意,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