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八章 趁机索取
作者:涂山水水   裴总,夫人她又提离婚了最新章节     
    “记住你现在说的话,放心,我不动你。我只是给你洗个热水澡,”裴宴斯把她的外套脱下来,随手搁置在旁边的衣架上,随后又去给她脱里面的衣裳。
    见沈禾鱼还是紧绷着身体,一副害怕的模样,甚至都移动不敢动,他又补充了一句说:“单纯的那种,我裴宴斯什么时候骗过你,向来都是说到做到。”
    听见他的这句话,沈禾鱼这才放松了许多。
    随着她身上的衣裳,一件件的脱落,她听见裴宴斯在自己的耳边又说:“不过我也希望你能够记得你今日说的话,说到做到,不要骗我。”
    沈禾鱼点点头。
    实际上她现在根本就没有多想,她只想着如何脱离他的虎口,对于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
    裴宴斯一直观察着她的表情,眼下似乎看出了她在想什么,他冷笑一声,提醒到:“你应该知道骗我的代价,我劝你听话一点。”
    沈禾鱼听见他这一声饱含警告的冷漠的话语,不敢再动。也不敢再有别的心思。
    花了半个多小时,裴宴斯终于给她洗完了澡,这儿的休息室没有她的衣裳,他便用自己的浴袍把她整个人裹起来,抱起来往外走。
    把她放在软软的床面,他也紧跟随着她躺上去。
    他一躺在身边,沈禾鱼就紧张。
    裴宴斯无视了她的慌乱,强势的在她身后,把她整个人搂在怀里,他嗅着她身上的芳香,低声说道:“以后离他远一点,这一次我不会对他心软,我也希望不会听到你对他求情。”
    沈禾鱼没有说话。
    实际上她已经找不到什么语言来反驳他。
    她知道,今天的事实际上她也后怕。比上次的事还要让她感到心惊,毕竟,她当时掉在那高空时,她心里的念头就是,如果自己上不去,这辈子就见不到女儿了。
    她今天跟沈江离走的决定,实在是太过鲁莽。?
    “你想怎么对他?”沈禾鱼问道。
    裴宴斯搂住她的细腰,手掌在她的小腹上,轻轻的来回旋转腹摸,他的声音有些慵懒:“怎么,你是心疼他,想要提前打听清楚他的下场吗?”
    “不是,”沈禾鱼说:“我怕你对他的手段不够残忍,他没有得到他应有的代价,所以想清楚。”
    裴宴斯闻声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但他还是不死心,想要更加确定她对于沈江离的想法,就说:“之前不是还口口声声说六年的感情,,现在就能随意放下了吗?”
    沈禾鱼皱眉。
    她听得出来裴宴斯就是吃醋生气了。
    他说话都开始有些阴阳怪气的。
    但今天的事的确太过后怕,沈禾鱼暂时没有心情去跟他争辩,她就顺着他说:“那是之前,现在心凉透了。”
    裴宴斯嗯了一声,把沈禾鱼抱得更紧,对她说:“我会处理他,你好好休息。别害怕了,我就一直在这陪着你。”
    他的声音很温柔,音色很有质感,沉稳而动听,给人浓烈的安全感。
    沈禾鱼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的体温,也许是今日受到的惊吓太过,她现在感到疲惫无比,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听到怀里的女人传来轻柔而绵长的呼吸,裴宴斯侧目看了看她,见她的睡眠安稳,睡眠宁静而美丽。
    窗外的日光洒在她的脸庞上,给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白色光芒。
    他看得心念微动,愈发对她生出一种十分难舍的情愫,他轻轻的低下头去,不含任何情欲的吻了吻她的额头。
    随即才翻身下床,为了不打扰她,轻轻走出了休息室。
    外间的办公室里,赵晋已经在等。
    裴宴斯走上前,把风衣披上,问道:“他人呢?”
    “在车库,”赵晋说:“那有保镖守着,只是我们还是不好动手,毕竟他是沈总,身份还是不太一般,如果对他下手,可能会引起轰动。”
    裴宴斯沉吟片刻,起身离开。
    赵晋跟在他身后。
    车库里的光线暗淡,裴宴斯的车停在远处专属的位置,他看见自己的车外,有七八个保镖严严实实的守着。
    他走过去,靠近了车边。
    车窗被关得严严实实,经过特殊防窥的处理,他在这里看不到沈江离。
    赵晋给他打开车门。
    他看了一眼后座的沈江离,即便是坐在车内,他的左右两侧也仍然有两个保镖守着,一副生怕他逃走的模样。
    沈江离看见他来,抬起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也没有表示。
    裴宴斯示意了那两个保镖一眼。
    保镖们往旁边散开,下了车来。
    顺便把后座的门也给关上。
    裴宴斯坐上了副驾驶,跟沈江离一前一后,谁也够不着谁,谁也不对谁动手。
    车门被赵晋从外面关上,车厢内一片寂静,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借助外面微弱的光线,沈江离看着他的英俊到几乎完美的侧脸,想到这个男人以后将会陪在沈禾鱼身边一辈子,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可又不知道为何,想到这个的时候,他脑子里冒出的是韩漫因的脸。
    “没有什么想说的吗?”裴宴斯主动开口。他一边说,一边点燃了一根烟。
    香烟在汽车里弥漫,沈江离说:“我想我跟裴总应该没什么好说的,毕竟不论我说什么,裴总也不会在意。”
    裴宴斯冷笑一声,他狠狠抽了口烟,才说:“既然你知道,怎么还敢这么对禾鱼?”
    “我说我只是一时间没控制好,你信吗?”
    “你觉得我信吗?”
    “裴总会信。”
    “不错,”裴宴斯吐出烟圈,看着车窗外,说:“我的确相信,禾鱼说过,你的精神有失常,偶尔会出现失控的情况。我当然相信,不过也正是因为我相信,你猜猜接下来我会把你送去何处?”
    沈江离听见他最后一句话,周身忽然僵冷。往常他并不害怕他,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他竟然也体会到了恐惧的滋味。
    “你想怎样?”他问到。
    裴宴斯说:“我知道沈繁霜的事,她也知道,今天我对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听从于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