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白榆又过来旧时光咖啡店。
简韶阳若是知道自然是不会让他来,他一大早趁简韶阳还没睡醒偷偷溜过来的。
“白榆啊,你最近来咖啡店上班挺勤的。”店员拖完地之后走到白榆身边唠嗑。
白榆抬着头在门口刮着玻璃,“嗯,因为跟店长预支了两个月的工资,所以还是要勤快一些。”
“你最近缺钱吗?”店员问。
“我计划跨年的时候去乙省找一个朋友玩,所以预支两个月的工资买机票。”
“哦,这样,我先进去整理仓库。”
“嗯。”
没一会功夫,店门口的玻璃被刮得干净透亮。
简韶阳醒来发现睡在身边的人又不见了,心中烦闷。
他给白榆打电话,白榆忙着工作,也没接到,他只好发了条信息,“你一大早又跑哪去了?”
过了许久才收到回话,“在咖啡店呢。”
好不容易碰上周末想在床上抱着白榆睡个懒觉温存一下都没成,下次是不是应该把这个不听话的家伙绑起来?
“几点下班?”
“下午四点半。”
“我去接你。”
“不用了,你在家等我就行。”
……
白榆站在车站等公交车,突然有人扯了扯他的衣角。
“大哥哥,可以帮我个忙吗?”
白榆低头一看,是个小女孩,绑着双马尾,估摸七八岁左右。
“怎么啦小妹妹?”白榆声音温柔询问道。
“我的小猫跑进一个仓库里面,你可以去帮我把它抱出来吗?我一个人害怕不敢去。”
“在哪里?”
“那边......”小女孩指了指车站后边的横巷。
小女孩牵着他的手,往横巷里走去,走了两个拐弯,来到一个很破旧的仓库前。
小女孩抬头看着白榆,指着仓库,“就在里边。”
“猫呢?”白榆往里面瞧了瞧,奇怪地问道。
“它跑进去了,大哥哥,你帮我在里面找一下可以吗?”小女孩可怜巴巴地乞求着。
“行吧,你在这等我一下。”
白榆走进仓库,突然被人从后背一棍子打晕了过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他眯着眼睛慢慢适应房间里的光线,然后看到叶星奇正翘着腿坐在床边的沙发上,盯着他的脸阴笑着。
“醒啦?”
白榆一动,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绑在了床柱上,心慌起来,瞬间冒起一身冷汗。
他用力挣扎,绑着他的尼龙绳非常结实,根本挣不开。
“你想干嘛!”白榆颤声道。
叶星奇冷笑,“你猜。”
“猜你妈!快放开我!”白榆厉声道,又挣了挣绳子。
白榆环顾了一下四周,像是酒店的房间。
“救命啊!有没有人!”白榆试图叫喊。
“别喊了,简韶阳的那几条狗天天跟着你,我好不容易才把他们引开,你觉得还会有人来救你吗?”
叶星奇走过去,踩上床,接下来的举动让白榆直接崩溃,他跨坐在了白榆身上。
“你到底想干嘛?”白榆大叫起来,“你这个神经病,快给我下去!”
“我很好奇为什么不光简韶阳喜欢你,连符子华也喜欢你!你到底哪里好呢?”
叶星奇的笑容看起来很变态,看得白榆心里发毛。
“你他妈的在胡说八道什么!”白榆瞪着他怒吼。
叶星奇伸出手指轻轻划过白榆白皙的脸颊,“只是因为长得漂亮吗?”
白榆猛地甩头偏开脸,他的触碰让他感到恶心。
叶星奇歪着头盯着白榆,用怪异的音调说道:“我也想听听你在我身下的呻吟声呢,会有那天晚上叫的好听吗?”
“叶星奇,你恶不恶心,放开我!”白榆沙哑着声音咒骂。
“恶心?那晚你被简韶阳上的时候怎么就不觉得恶心?”
叶星奇一把撕开白榆的衬衫,露出雪白的肩膀,他又加重力道继续撕,白榆的胸膛露了出来。
他肆无忌惮地盯着白榆好看的肌肉线条,眼睛发亮,“身材真好,比我养的小鸭子身材还要好,难怪简韶阳被迷得不要不要的。”
“叶星奇你想干什么!”白榆努力挣扎着,嘶哑的声音不停叫喊,“放开我!你这个死变态!”
被尼龙绳紧绑的手腕处因为白榆的挣扎已经磨破皮流血,血液沿着他白皙的手臂缓慢地往下流。
“你说如果你的身体被玷污了,简韶阳还会喜欢你吗?”
白榆喘着气,斜眼看着叶星奇,“叶星奇,如果你敢动我,简韶阳不会放过你的。”
叶星奇怔了一下,听到简韶阳的名字,他的身体微微一震。
白榆发现搬出简韶阳有用,叶星奇还是忌惮简韶阳的。
“简韶阳现在肯定在找我。”白榆缓了一口气说道:“你想想,如果他的保镖发现我不见了,肯定会向简韶阳汇报,他现在肯定在找我。”
白榆似乎看到了叶星奇眼神中的顾忌,继续说:“你现在放了我,我保证不会告诉简韶阳你对我做的事情。”
“那就让他找!你以为我会怕吗?”叶星奇猩红着双眼瞪着白榆,“我可是叶氏集团的继承人,他敢动我他家的生意就别想做了!”
“只要你放了我,我可以帮你得到简韶阳。”白榆急忙说道。
自然是骗叶星奇的,他才不会让这种死变态接触简韶阳。
叶星奇捏住白榆的下巴,恶狠狠地瞪着他,“你觉得我还会信你吗?在枫林苑的那天晚上,不是你过来敲门坏了我的好事吗?”
“但是如果你敢动我,那你跟简韶阳就更不可能了!简韶阳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了解吗?”
“呵,放心,等我完事了,我就把你送到缅北去,简韶阳永远不会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情,也永远找不到你!”
“轰!”
房间的门突然被踢开。
简韶阳看到叶星奇骑在白榆身上的一幕,发了疯似的冲过去把叶星奇从白榆身上拽下来,摁在地上狂揍,拳头一个接着一个落在叶星奇脸上。
“老子的人你也敢碰!”
叶星奇守在门外的手下全都被简韶阳的保镖制服,没有人会上来帮他。
他已经被打懵了,鼻孔和嘴角流着血。
简韶阳转头看到白榆袒露着胸膛,手脚都被绑着,急忙跳到床上脱下外套将他裹住。
白榆红着双眼看着简韶阳,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声音哽咽,“韶阳。”
“没事了。”
简韶阳抬手去解绳子,但是尼龙绳打的死结,很难解开。
叶星奇努力爬起,甩了甩发晕的脑袋,准备逃走。
“把他摁住。”简韶阳对着保镖冷声道:“刀。”
保镖给简韶阳递上一把刺刀,他割断绑着白榆的尼龙绳,接着走到叶星奇跟前。
简韶阳眼神森冷,凛冽的嗓音让在场的人都屏住了呼吸,“手!”
两个保镖把叶星奇的手摁在桌子上。
叶星奇眼神惊恐,大叫起来,“不要!简韶阳,你敢动我!我爸不会放过你的!”
“你爸算什么东西,攀附简家的寄生虫罢了!”
简韶阳面无表情手起刀落,刺刀插穿叶星奇的手掌,钉在了桌子上。
“啊!!!”叶星奇大声惨叫。
坐在床上的白榆还没缓过来,突然看到这一幕,惊恐得瞪大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