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国哥，你……你和娄小娥是什么关系啊？”于海棠小声问道。
很紧张。
“没什么关系。”曹卫国实话实说，目前的确没有什么关系。
“可是……”于海棠微微撅嘴，觉得卫国哥不诚实，明明她都看到娄小娥给卫国哥带早饭呢。
事实上，一大早，她也想给卫国哥带早饭的，可老于家的条件，太差了。
早饭都很少吃。
就算吃，也就是棒子面糊糊，怎么带？
于海棠内心里有些自卑。
丁秋楠比她漂亮。
娄小娥和她长相差不多，但那气质，还有钱，她也比不过。
还有雨水这个即将满18岁的小妮子，虎视眈眈。
她好难啊。
“卫国哥，我……我答应了。”咬了咬红唇，于海棠小声道。
声音和蚊子一样。
“答应什么了？”曹卫国有些好笑，不由得问道。
“卫国哥，你……伱不能不承认啊，你说了要我给你做小的。”
于海棠着急了。
舔狗啊，就这样。
或许开始的时候，还想着矜持一下，但当看到更优秀的竞争者越来越多的时候，就慌了。
心想着，赶紧上车啊，不然的话，万一车开走了，上不了车咋办？
这种心态，就像是买股票，看到股票哗啦啦的下跌，往死里跌，性价比越来越高了，那真是控制不住的想要赶紧上车去抄底。
总害怕万一今天就是最低点呢？要是今天不抄底，万一踏空了呢？
然后，百分之99的人死在了抄底的路上，哈哈……
于海棠现在就是这种心态。
“做小，该怎么做，你明白吗？”曹卫国转头看向于海棠，笑着问道。
“做小，该怎么做？”
于海棠懵了。
还能怎么做？
躺着呗。
“做小的话，首先一条就是善解人意，绝对配合。”曹卫国笑着道。
有时候吧，为什么很多男人喜欢找小？
因为，有些玩法，你在老婆身上没法玩，那么，在情人或者小三身上可以玩玩，例如什么不走寻常道啊。
于海棠点了点头：“我……我……我知道。”
脸都涨红了。
她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卫国哥说什么呢？太羞人了。
“第二，做小要低调，要老实，不要给我搞事，尤其是别想着背后去找正宫摊牌，或者想尽办法怀了孩子去上位什么的。”曹卫国继续道，声音有些严厉。
甚至有些警告的味道。
主要是，禽满电视剧里，这于海棠吧，上蹿下跳的。
所以，哪怕真收了她做小，肯定也要该教育的教育，该打压的打压，该警告的警告，甚至还得拿捏她一些事。
不过，现在毕竟是60年，可不是禽满电视剧后的65年。
他也不是许大茂那种废物，将于海棠调教的服服帖帖一点问题没有。
这点自信要是没有，他还配做穿越者？
“我记住了。”
于海棠已经眼眶都红了。
感觉自己的自尊心都快没了。
她是于海棠啊，在学校虽然不是校花，也是最漂亮的几个了，在厂里不是厂花，同样是最漂亮之一了，还只有18岁，还是高中生。
愿意做小。
还被这样的警告？
卫国哥，你没有心。
“第三……”曹卫国继续道。
于海棠差点绷不住了：“还有第三？”
做小什么时候这么难了？
“第三，做小要大度，可没有吃醋的资格，该吃醋的也是正宫，尤其在厂里，不要去给我和秋楠闹，更不要去和娄小娥产生纷争，否则的话有风言风语，影响了工作，后果很严重。”
曹卫国继续警告。
丝毫不带客气的。
说难听点，你于海棠看重了老子的财力，都愿意做小了，也别扯什么喜欢啊、恋爱啊之类的了。
我曹卫国呢，也实在，实话实说，就看中你年轻漂亮，仅此而已。
本质，就是老子想喝绿茶，你也愿意过好日子。
咱两达成协议。
丑话说在前面。
仅此而已。
“是。”于海棠咬着红唇，继续点头。
曹卫国这混蛋太欺负人。
但开弓之箭，没有回头路，都已经答应了，也丢了面子，不做小吃亏了。
“第四，给我做小期间，对我忠诚，如果哪天你想要离开我，可以提前和我说，我会给你一笔补偿，从此以后互不打扰，但在给我做小期间，什么杨为明、李为明、张为明的，远离一些。”
曹卫国说话是真的直白。
于海棠这次直接抬起头，很认真很生气的道：“卫国哥，这点不用你说，我……我于海棠既然跟了你，肯定忠贞不二，甚至，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你。”
曹卫国暂时想到的也就这么多了。
既然打了一大棒子，自然给一个胡萝卜。
突然从怀里掏出15元钱，递给于海棠：“给你的这个月的零花钱，还有，以后想要吃肉什么的，可以和我说，到时候，我给你弄一些肉带回去或者去我那里吃也行，包括糖果啊，水果啊，都有。”
于海棠接过钱，心跳都加速了。
她从小到大，都没有拥有过这么大额的钱。
15元真不少了，这个年代，省一点都够一家四口生活一个月了。
“对了，等有时间，我带你去逛街买几套衣服。”曹卫国又道，对自己的妹子，肯定舍得。
心头也有点火热，系统商场里丝袜不贵，巴黎世家的丝袜也才一两百情绪点罢了。
用得起、撕的起。
“对了，明天傍晚放班了，你直接去东四礼士胡同109号等我，钥匙给你。”曹卫国递给于海棠一把钥匙。
有小了，肯定得早点吃。
又不是老婆，感情都懒得培养。
再说，感情这玩意，也可以日久生情。
海棠嫩嫩的，18周岁零几个月，吃起来也是心安理得、正大光明。
“哦。”于海棠接过钥匙，脸色已经红的不像话，小声问道：“那房子是给我的吗？”
“不是，答应转赠给你的一套房，十天之内到位，我得需要时间安排，还有自行车的话，这周末带你去买。”曹卫国道。
既然答应的条件，可不会食言。
随后，到了轧钢厂门口了，为了减少一些风言风语，两人分开走。
刚进厂。
好家伙。
还真看到了娄小娥。
这丫头，今天换了一套新衣服，依旧是呢子大衣，依旧是粉色的，但款式不一样了，更长款一些。
娄小娥真白啊，白富美的白实在是到位。
大大的眸子在看到曹卫国的一瞬，明显是惊喜，她赶紧推着自行车就走过来了。
“给。”娄小娥从怀里掏出牛皮纸袋子：“还热着呢。”
曹卫国无语，当然热着，弄不好还有奶香味。
说起来，娄小娥也是熊大啊，堪比秦淮茹，天赋异禀。
这点上，秋楠在娄小娥面前不够看，海棠更是不够看了。
“人来人往的，下次别给我送早饭了，会有风言风语。”
曹卫国接过，无奈的道。
“我不怕。”
“我怕。”曹卫国无语：“你娄大小姐没有了工作无所谓，我还指望着这份工作呢。”
说着，曹卫国递给娄小娥一个盒子，然后转头就走：“送你的礼物，我家在南锣鼓巷95号前院的东厢房，下次别送早饭了，想要找我玩去我家。”
说完就走。
娄小娥的脸微红，但，美眸里是开心。
果然，她猜对了。
曹卫国根本不喜欢她对象，他肯定和她对象是被媒人还有父母指定的，没有感情。
他也和自己一样，追求自由恋爱。
娄小娥开心极了，哼着小曲，忍不住打开了精致漂亮的礼物盒。
打开后，惊呆了。
巧克力？
竟然是巧克力？！
这么说吧，这个年代，绝大部分人都没有听过巧克力，更没见过、没吃过。
娄小娥虽然知道巧克力，但人生中也就吃过三四次罢了。
很美味。
特别符合她胃口。
曹卫国怎么知道她喜欢吃巧克力的？
不，曹卫国怎么可能弄来巧克力的？
而且，这包装好精美，是外国大牌吧？肯定不便宜！
一时间，娄小娥又惊又喜。
她觉得自己好像低估了曹卫国。
也不了解曹卫国。
另外，曹卫国太适合自己了，在这个年代，她想要找到一个和自己有共同话题的，简直大海捞针。
可曹卫国明显就是啊！
他都知道巧克力，还知道买巧克力送女孩子的浪漫，岂不是他也懂外国的一些电影啊、书籍啊。
他会和自己有共同话题。
娄小娥激动的娇躯都微微颤抖，越发的确定，曹卫国就是自己的真命天子。
她已经在思考着，要给曹卫国什么回礼了？
还有，什么时候去曹卫国家？
………
………
无聊的上班，对于曹卫国来说还行，采购科骚一会，保卫科骚一会，医疗室再和秋楠培养培养感情。
一天就过去了。
刚放班，曹卫国立刻回家。
虽然今天晚上说好请王大山和他两个发小吃饭，想要他两个发小以后帮自己办事。
不过，先回家一趟看戏结束再去东来顺，来得及。
王大山那边都说好了，他还得去接两个发小再一起去东来顺，也需要个把小时。
曹卫国很兴奋，等不及回家看戏，自行车踩的速度很快。
寡妇局相亲，他还没见过呢。
也不知道傻柱和阎解成能相亲成功吗？
此刻。
南锣鼓巷95号。
前院，老阎家。
阎解成骚包极了，也不知道哪里弄得头油都用上了。
别说，真有点人模狗样。
反正，看起来比傻柱年轻太多。
傻柱本来就是一张老脸，又不注意打扮，卖相上差阎解成不少。
“妈，姚姨还没带人过来吗？”阎解成都问了好几遍了。
站在门口的三大妈刚想要说没来呢，话到了嘴边咽回去了，兴奋的道：“来了，已经来了。”
与此同时。
曹卫国也抵达了四合院门口。
恰好看到姚姨带着四个女人，走进四合院。
好家伙，那四个女人有点东西啊。
其中一个挺着大肚子，看起来月份比吴翠翠不小。
其中两个女人都牵着孩子，还是好几个孩子。
只有一个女人，既没有大肚子，也没有牵孩子，但她年纪不小了，大概有35岁左右。
三大妈已经迎上来，和姚姨小声打听这四个寡妇的背景呢。
姚芳小声的和三大妈说道：
“大肚子的是刘慧，今年22岁，丈夫4个月前死于疾病，她没有工作，是城市户口。”
“那个是王素琴，今年27岁，她身旁的三个都是她孩子，大的7岁，老二5岁，老三2岁，三个都是男孩，一看就好生养，还能生男孩，她男人两年前在厂里死于意外，她是城市户口，而且还顶替她男人的工作了，一个月30多元。”
“那是个朱芸，今年29岁，她旁边的两个是她的孩子，一个5岁，一个3岁，大的是男孩，小的是女孩，她丈夫一年前溺死在湖里，她也有工作，是街道办临时工，也是城市户口。”
“那是张桃，今年37岁，年纪虽然大了点，但她是城市户口，而且工作很好，是纺织厂的，等级挺高，一个月工资45元左右。而且，她好像还有两套房子，虽然不能卖，但可以租出去，可以转赠。她男人在10年前就去了，死于厂里的意外，据说，赔偿金就到手700多元，也在她手里。”
………
三大妈认真的听着，眼睛在刘慧和张桃之间流转。
理智上来说，刘慧好，长得不错，年轻，可没有工作啊。
老阎家本来就人多，老阎工资不高，快饿死了。
想要老大结婚就是盯紧了一定要城市户口有工作有定量的，刘慧不符合。
而那张桃，除了年纪大点，可太符合了。
37岁，比解成足足大了16岁。
解成愿意吗？
是的，三大妈这个实在人，内心最深处，还是相中了张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