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万两虽然不少,但就长乐长公主女儿做的事,哪是两万两能补偿的,毕竟要让刘四娘成功了,琳琅可就嫁不了安江郡王了,到时影响可就大了,不说别的,安江王妃,可不是两万两能买来的。
所以这会儿刘四娘死了,凶手却一直没抓住,让长乐长公主每次想起,都会气的不得了,可不是她应得的。
不过她之后加大了对厨房的管理,厨房的人,全都必须是有公主府卖身契的人才能做,哪怕就是个小小打杂的,也不能是从外面雇来的合同工,毕竟这次出事,就是打杂的弄的。
同时,放那个打杂的进厨房的人,也被处理了。
这些人倒是被处理的不冤,毕竟收钱就将刚来的人放进厨房,这种人不处理,下次还会发生这样的事。
而且长乐长公主还有更深一层的生气——这些人是傻子吗?一个小小的短工,愿意花那么多钱进厨房,傻子都知道有问题,他们不傻,只是贪财,看那个打杂的送很多钱给他们,他们就被诱惑了,放行了,以为不是做菜的,只是打杂的,问题不大。
这种明明不傻,但为了钱,就敢放人进来的人,长乐长公主自然是要处理的。
说起来,这些年京中贵人可死了不少啊,前有承恩公府的五小姐,被什么毒蛇咬死了,后有亲王侧妃被砒霜毒死了,现在自己的女儿,一个公主之女,也被砒霜毒死了,周围环境很恶劣啊。
环境这样恶劣,长乐长公主不想自己也被人害死了,所以加强对饮食安全的监管,也是很正常的。
却说当下琳琅终于消灭了原身世界,加害原身的凶手之一,刘四娘,心情很好,毕竟不但将人消灭了,对方还没对她下手,让别人不知道刘四娘将来会害她的事,让她的名声能继续保持干净,不会像原身世界那样,被人指指点点,这多好呢。
然后琳琅开始扒拉光脑里自己建立的原身世界凶手名单,看看下一个好收拾的人是谁,在休息一段时间后,继续收拾。
剩下这些凶手,不少也是大有来头的,但比起皇帝跟前的红人,长乐长公主之女这种的,还是要差一点层次,毕竟这个世界,是皇权世界,在皇权世界里,自然谁跟皇帝关系近,关系好,谁的来头就大,所以长乐长公主,已经是顶尖来头了,很少有比她来头更大的了。
一些重臣或亲王之女,虽然来头也不小,但比不上她跟皇帝的关系,所以其实还是要差一层的。
虽然来头是要小一点,但这些人下手可一点也不轻。
琳琅将这些已知凶手浏览了一遍后,锁定了一个凶手,准备做接下来要收拾的人。
这个凶手来头就要比长乐长公主要小多了,但比几年前那个兵部郎中的女儿,还是要高多了的,好歹这凶手也是个侯爷之女。
当然了,别看是侯爷之女,但其实身份地位,比原身还不如呢,原因很简单,他们家就是个空头爵位,没有人在朝廷当官,或者说,实权高官,只有因爵位荫封的六品闲官,这顶什么事呢,自然是比原身身份地位还要不如,好歹原身父亲靖安伯,在朝廷做着兵部侍郎,那可不是小官。
之所以锁定这个凶手,作为下一个收拾的对象,自然是因为,调查后发现,这个侯府千金,比较好收拾,所以就选择她了,先从简单的收拾起嘛,免得一来就上高难度,一时收拾不了,打击信心。
其实这个侯府千金比刘四娘还好收拾。
事实上,刘四娘并不太好收拾,之所以之前先收拾的她,是因为她正准备害人,所以琳琅借着这个机会,将她收拾了,要不然,刘四娘并不好收拾,毕竟家世摆在那儿,到时受害者要是找到长乐长公主府上讨要个说法,她娘跑到皇帝跟前一顿求情,指不定就算有证据,都不能怎么着她,且她身上的系统,还能提供保护措施,别人要是没摸清楚情况,直接物理消灭她,都消灭不了,所以可不是不好收拾。
这个侯府千金之所以好收拾,是因为,一来,她没刘四娘那样的系统,毕竟也不是每一个凶手,都是有系统的,这样一来,自然要好对付多了,起码一个,要实在没法正大光明地收拾她,直接物理消灭都容易些,毕竟这人,没法从系统里拿出什么东西出来自保;二来,因为琳琅发现她身上竟然还有一个小秘密。
当然了,这个小秘密,不是指她是穿越女的秘密,毕竟这些要找原身麻烦的人,大多是穿越女,估计是带着某种任务来的。
琳琅说的秘密是指……这个凶手表面上是新乡侯唯一的嫡女,备受宠爱,但其实是……庶女。
原来,新乡侯有一宠妾,当年跟新乡侯夫人同时怀孕生产,生的还都是女儿。
生产后,新乡侯夫人当时有点难产,生下孩子后就晕了过去,没法一直盯着孩子。
她的陪房倒知道要盯着孩子,但当时新乡侯要抱孩子,她也不能阻拦啊,于是新乡侯便将两个孩子调换了一下,等新乡侯夫人醒过来,根本不知道,孩子被换了;便是陪房也没发现不对劲,毕竟孩子刚出生,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同。
而新乡侯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原来,新乡侯的宠妾说想让自己的女儿,成为嫡女,将来能嫁一个更好的人家。
新乡侯想着,便是庶女,也是自己的女儿,将来也能嫁的不错,换一换也没什么关系,既然爱妾想这样,那自己就帮她一把呗,又不是多大的事。
——新乡侯要真觉得嫡女庶女将来嫁的会没什么区别,那为什么还要听宠妾的话,帮她换孩子,直接将这个话,说给宠妾听不就行了?
所以他这样想,也只是为了安慰一下自己,让自己觉得,换一下无所谓,他没做错什么,说到底,就是既想帮宠妾,然后还不想有任何内疚感,所以便这样想了,就是既想当女表子,又想立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