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过后。
“想不到这么快就被你找到了。”
石城的脸色显得有些疲惫,不过脸上却挂着淡淡的喜悦。
“这没什么难度,都写在这了,其实你换个角度去想的话,也能发现,唯一的问题就是你是石家人。”
李义的表情倒是没什么变化,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半的时间,借助系统的浏览,李义很快就找到了在这茫茫古籍之中的有用线索,也很快明白了庭这个组织的一些规律。
或者行为准则。
“你看这里的,是下大乱,底下忽然出现了许多能人异士,这些人仿佛是突然冒出来的,带领着迷茫的信众,很快就打开了一片地,世间再次恢复了平和,这不就是庭下凡的证据么?”
“还有你看这个,是这些人虽让人不自觉的心生敬仰,让人疑似其为人,但却跟常人无异,一样要吃饭睡觉,一样会生老病死,这明了什么?明下了凡的人会失去原本的能力!”
石城一边听着李义的分析,一边不自觉的点头。
“是了,确实如此,既然这样,那就明这些庭的人一旦来到了人间,并不是无敌的?”
到这里,他不禁脸上泛起了疑惑。
“那我就不懂了,那些个庭弃子明显要强大很多,这不应该啊!”
“这还不简单么?为什么他们是弃子?或许就跟下凡这一条有关,或许是他们违反了规则,并没有失去能力就下了凡,虽然不知道具体的经过,但你看那几个人就明白了。”
“明明他们可以随手一个法术直接就可以制裁饕鬄的,却非要几人一同联手,在根本就没有出手的情况下,瞬间就将饕鬄给拿下了,这已经很能明问题了。”
石城一脸的呆滞,眼巴巴的看向李义。
“明明?”
“明他们不敢动用能力啊!”
“啊?”
石城这才恍然大悟。
“你的意思是,只要他们还没有回到庭,他们就不能动用能力?”
李义摇头。
“我不知道具体的情况是怎样的,也不可能知道,这些庭弃子自然也不会告诉你,但我可以肯定,如果有更好的办法,他们绝不会聚集这么多人才会想到去抓饕鬄,要知道以他们当时展示出来的气势和实力,完全有能力独自一人就将饕鬄拿下了,那你,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假设饕鬄就是他们重回庭的一张通行证的话,他们这么多人,你告诉我,这不是给自己找事么?”
石城闻言眼前一亮。
“所以你的意思是如果真要开打的话,他们受限于某种原因,无法施展自身的能力?这么的话,咱们还是能有胜算的!”
李义摇头。
“不要高心太早了,先不这只是我的一种猜测,就算事实真的如此,对手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对付的,你忘了他们那一手将饕鬄直接缩的手段了?”
石城闻言顿时不作声了。
因为在那之前他其实已经昏了过去,并不知道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而李义则是在一旁目睹了全部过程的。
没看到就没有发言权,石城并没有出言反驳。
“那按照你的,我们应该怎么办?”
李义也没什么好办法,其实就在查找古籍的前几个时,他就有了大概的猜测,剩下的时间,其实都是在想办法。
毕竟就算是对方碍于某种规则,无法施展自身的能力,但那也不是他们能够应付得聊。
“先找到人再吧。”
石城想了想,也就只能先这样了。
二人不知道的是,在这个时候,几名庭弃子也因为一些事情,争论了起来。
此时在一座山清水秀的村里,李义二人心心念念的饕鬄被装在一个的鱼缸里,无奈的游泳,似乎无人看管,而屋内不时的传出几声争论。
饕鬄感觉很奇怪。
自己明明感觉随时可以摆脱这种状态显露真身,可不知为何,始终无法使出力气,甚至他想要打翻这个鱼缸都做不到。
明明这就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鱼缸。
为什么!?
更让他感觉到怒气上涌的是,之前抓住了他的那群人,似乎丝毫也不担心自己会逃跑,从几前就把他放在了屋外面,而那些人自从进了屋子,就一直没在出现过,只是会时不时的听到一阵争吵,听起来这些人也并不是一条心的。
饕鬄曾经也有想过。
他们不齐心,那不定自己还能有机会逃走的。
当的场景,他可是记得很清楚。
他不认为单凭自己如今的状态,能够跟其中的任何一个相抗衡,实在是当这些人身上的气息给他了太过深刻的印象。
在他为数不多的记忆中,也就只有那个上古时代就存在的老祖宗能拥有这样的气势了。
这样的人物,不是如今连幼年期也比不上的饕鬄能起什么歪心思的,他唯一的想法就是逃跑,而不是什么对抗。
不过还有一点是他想不通的。
那就是如此强大的一群人,为何要抓他这么一个还处在幼年期的凶兽的呢?
理由呢?
就在饕鬄胡思乱想的时候,那间普普通通的茅草屋里再次传来了几声争论。
饕鬄并不知道他们到底在争论什么,他也不想知道,他唯一的想法就是。
最好吵久一点,反正在他想到办法逃跑之前,就这么吵下去。
“我几位,咱们在这都争论了好几了,不管怎么样,还是得统一一下结论吧?”
“结论就是这一次还是我上去,只要我能上去,你们上去也就不难了。”
“凭什么你先上去?明明应该我先上去,要知道我可是跟那位很熟的,别的不,只要那位发话,让你们回来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立马就有人出言讽刺道。
“你跟他熟那敢问你当初被发配的时候,那位有帮你一句话吗?我不否认他的权柄确实很大,但你要跟他熟.......哈,真的是逗笑我了。”
“你什么!你敢再一次?信不信......”
“怎样?你能拿我怎样?想开打吗?”
“开打就开打,谁怕谁啊!”
这些,饕鬄在屋外听得浑身的皮都皱在了一起。
这些车轱辘话,这些他听了没有一车皮也有两车皮了。
这些人却好像是乐此不疲,依旧这么吵着,却始终没能得出了结论。
到底谁先上去?
饕鬄早就听腻了,到了后来他干脆就不理会这些话,而是一门心思的用他那可怜的脑袋想办法逃走。
不过今好像有些不一样。
不是别的,而是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