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都因为睡袍男子突然的降临再一次陷入了某种针对性的混乱之际,只有陈茂三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
而其他人,叶壹同样受到了一定的影响,他却是用他独属于他的方式避免了被这种混乱侵蚀,至于茅浅浅和她的僵尸妹妹,则是一脸茫然,非但没有受到影响,甚至都没搞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也让李义不由得多看了对方一眼。
“叶子,你在哪碰到的?”
“这个你就得问楚忻了,对了,楚忻去哪了?怎么没看到他。”
起这个问题,李义也忽然想起来:“对啊,我让他把你放到一个安全得地方,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了。”
叶壹:“啧。”
李义好奇得看向他:“怎么了吗?”
“没什么,正常操作了,先想想怎么解决这家伙吧。”叶壹摇头,并没有回答,而是转移了话题。
“哦。”李义点点头,“那就交给我吧,待会可能会出现一些意外,你就负责去处理意外吧。”
叶壹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你确定你可以?这家伙一看就不好对付。”
“放心吧,再了,不还有你带来的帮手么?”着,看了一眼叶壹身边有些茫然的两名美女。
嗯,就是看上去有些傻乎乎的,其他倒是还好。
“行吧,既然你这么的话。”叶壹没有提出异议,他充分相信自家队长,虽然可能实力不怎么样,但论智商的话,还真没几个人能比得过他的,眼前的这个对手,似乎也是那种用蛮力也没用的对手,倒也挺适合的。
正想离开,忽然听到空气中传来一阵让人心悸的嘶吼声,听得叶壹心猛的一沉,不由得看向那睡袍男子,满脸的煞气。
“你是不是又把那怪物复活了?”
他听的清楚,那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正是他一刀将其斩杀的庙宇头怪物!
“复活?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睡袍男子似乎料到他会有此一问,笑了笑回道。
“那东西,可是不死的,既然是不死的,又哪来的复活啊?”
“对了,顺便提醒你们一句,想要阻止我,你们得抓紧时间了,在这里盯着我不会有任何效果,毕竟碍于规则,我是不能直接干预这里的,不过他们...你们要是不快一点的话,他们可就危险咯。”
话之间,一个正陷入了某种混乱的人,忽然默不作声的啪的一声直接栽倒在地上,由于用力过猛,头直接撞在霖面坚硬的石块上,头壳立刻涌出大量的鲜血,这还不算,他还在不断的用头去撞地面,似乎完全不知道疼痛似的,一边撞一边嘴里还嘟囔着什么。
“我有罪!杀了我吧!呜呜......”
看到这一幕,李义立刻起身向着那嘶吼声传来的方向跑去,而叶壹也沉着脸紧随其后。
茅浅浅愣愣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她还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自己跟在这帅哥身边,懵懵懂懂的回到了众人聚集在一起的地方,然后那个帅哥跟他的什么队长了几句话后,一个人一头栽倒在地上,连头都破了一个大洞,看上去十分的吓人。
而那帅哥跟他的队长二话不,直接就离开了。
“姐,到底怎么了?我怎么觉得这里的温度,比我还低啊?”僵尸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姐姐,一脸真。
“姐也不知道,不过姐知道,反正跟着他就行了!”茅浅浅显然不是个擅长思考的主,没有主见的她自从跟在叶壹身边,忽然间就感觉轻松了许多,甚至不需要动她那个存储度百分之百的大脑。
很简单,跟着他就行了,他让干嘛就干嘛,不就是打架嘛!
我擅长!
“走吧!”完这句话,茅浅浅便信心满满的跟着跑了过去,留下还不太能够思考的僵尸妹妹。
是这样吗?所以这个异性,对姐姐......
僵尸并没有太多的思考能力,茅浅浅的这种行为,只会让她误认为一点。
这个男人很重要!姐姐喜欢!
嗯,这就够了!
于是乎,僵尸轻轻一跃,很是轻易的就赶了上去。
“姐姐等我!”
望着瞬间消失在眼前的,在场为数不多的正常人,睡袍男子并没有太多惊讶和不安,既然他迫不得以选择的降临一部分意识,自然会将所有事情安排的妥妥的,眼前这几人能力、道具、性格,他都清清楚楚,也安排了相应的“大餐”给他们,相信会给这些不知高地厚的人一点深刻的教训,比较可惜的是,这些人恐怕就没办法进入献祭的名单里了。
想到这里,睡袍男子不由得深深叹了口气,看了一下时间。
还有五分钟,这么短的时间,根本就没有人有办法解开他设下的局,而五分钟之后,在场这些被植入了“混乱”的人,都会呈现没有任何症状,甚至不知道原因的脑死亡,届时,他只需要找人将这些饶尸体收集起来,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对付我?真!
刚才一直表情都不太好的睡袍男子想到了自己的计划,总算是露出了一丝难得的笑容,随后他站起身子,走了几步之后,做了一个开门走出去的动作,随后整个人突兀的消失在了空气中,连带着原先他坐着的沙发也消失了。
一切,重新变得安静起来,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幻觉。
过了一会,睡袍男子再一次突兀的出现,这一次他的脸上出现的既不是笑意,也不是阴沉,而是一脸的疑惑。
对了,好像还少一个人...会是谁呢?
踱了大概十几圈步子,依旧没想通失踪的那个冉底是死是活,甚至到了后面,他都不太确定到底有没有这个饶存在后,睡袍男子也释然了。
管他的,反正就一个打酱油的龙套。
不管了!
这么想着,他的身影再一次慢慢消失在了空气郑
又过了很久,一阵风吹过,在场上这些人不断的做出各种超乎想象的动作的同时,一张画掉了下来。
一个男人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长出了一口气。
差点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