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行车可是大件啊。
万一真丢了,那损失可就太大了。
“谁把我们家自行车骑走啦?”秦淮茹也连忙喊了起来。
听到这话,很多人从屋里出来,围拢在了韩卫民和秦淮茹两口子身旁。
“哎呦,这可是大事,这丢了军管会可是要直接抓人。”一大妈皱着眉说道。
二大妈道:“谁说不是呢,也不知道谁这么大胆子。”
这时。
一众住户都下班回到了四合院。
听到后院的吵吵声,这些好事之徒们纷纷围了过来。
许大茂虽然走路还有点别扭,但大体上是恢复了,他也能强撑着去上班了。
他主要是怕请病假,暴漏了自己受伤的位置。
这玩意如果暴漏了,那往后他可没脸做人了。
刚回到院子,就听到这么刺激的消息,许大茂顿时跟着嚷嚷了起来。
“这院子坏人越来越多了,大白天的把人自行车能给偷了,多损呐。”
韩卫民治了许大茂尿血的问题,最近他们之间的关系缓和了不少。
一大爷板着脸回到后院,听到这些情况顿时也感觉事关重大。
自行车那可是一百多块钱的东西,真丢了,那就是大事。
恐怕都是能够上新闻的了。
当下,易中海问道:“小韩,你啥时候发现你自行车没了的?”
韩卫民如实相告。
“一大爷,这不我刚从秦王村回来嘛,回来没多久,我就发现我自行车没了。”
“原来就停着这棵树下面。”
“我是知道咱们院人人品都不错,我才没有上锁。”
傻柱挤在人群中,看到秦姐那焦急的模样,顿时也上了火。
“谁这么缺德啊。”
“这就是犯罪,得赶紧找军管会。”
就在众人纷纷嚷嚷着让韩卫民直接报告军管会的时候。
三大妈和贾张氏焦急的来了后院。
三大妈苦着脸道:“小韩,可千万别告军官会。”
“告了军管会,贾东旭和你三大爷就完啦。”
贾张氏听她这话,顿时人有些麻。
合着不把我们家东旭放在前面,能死啊。
韩卫民剑眉微掀。
不明白这里面咋还有闫阜贵跟贾东旭的事。
尤其是自己跟贾东旭那都是撕破脸啦。
这贾东旭是纯属想坐牢啦?
易中海对着三大妈问道:“弟妹,这到底是咋回事?”
“你快说说!”
在众人的瞩目之下,三大妈这才为难的将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当日韩卫民离开四合院的时候,告诉了闫阜贵自己要回秦王村一趟,有可能短时间内回不来。
闫阜贵当即就打起了韩卫民自行车的主意。
有了这自行车自己可就能去北海公园钓鱼啦。
但他一个人终归是有点心虚,于是乎就撺掇贾东旭跟自己一起,把韩卫民的自行车偷偷推了出去,然后去北海公园钓鱼了。
没想到今天刚出去韩卫民就回来了。
韩卫民闻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自己出趟门,自行车还被人给偷用了。
“三大妈,这未经他人允许,动用他人的东西,这可不就是偷吗?”
“这事可不小啊。”
“还有张大妈,你们家贾东旭干出这事,这可怨不得我告军管会啊。”
说着韩卫民将目光投向了三角眼的贾张氏。
贾张氏闻言,顿时身子一矮,一副被吓尿的架势。
“韩卫民,你可不能告军管会啊。”
“我们家东旭也就用一下你的自行车,又不是不还给你。”
“你要是真告了军管会,那东旭万一坐牢了,我可怎么活呀!”
“他才刚娶了媳妇。”
此刻,李萍也抹起了眼泪,朝着韩卫民求起了情。
“韩家哥哥,你可千万不要告东旭啊我们家给你赔钱,你说赔多少?”
贾张氏听到这话,顿时狠狠的白了一眼李萍。
这新媳妇真是太不会持家了。
提什么赔钱啊。
卖惨就能解决的事情,凭什么给他赔钱啊?
其实,这件事可大可小。
往小了说,那是借用邻居的东西,属于正常的邻里行为。
往大了说,那就是偷盗,借用别人的东西,为自己牟利。
主要还在于当事人追究不追究责任了。
众人正沸沸扬扬的议论着,闫阜贵、贾东旭推着自行车,兴高采烈地从门口进来了。
“三大爷,您这钓鱼技术真是没的说,那韩卫民算个吊毛啊。”
“论钓鱼,您可是他祖宗。”
贾东旭张狂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听到这声音,贾张氏恨不能跑过去把自己儿子的嘴给堵上。
李萍更是羞的用脚扣着三室一厅。
许大茂、傻柱等年轻一辈,则是嘴角扬起一个弧度。
这贾东旭真是不知道死字几笔几画呀。
这都什么时候还敢骂韩卫民?
闫阜贵似乎也被贾东旭的彩虹屁给捧的有点飘了。
“那是,韩卫民钓鱼都是靠运气。”
“我这都是多年积攒的经验。”
“他跟我还是没法比。”
“东旭,今天这两条两斤重的鲫鱼,我家一条你家一条,咱们两家都补补身子。”
“这天气也冷了,是该补补了。”
贾东旭笑道:“谁说不是呢。”
“尤其是这大冷天的,喝一碗热乎乎的鲫鱼汤,别提多舒坦了。”
韩卫民站在后院,对前院这两个禽兽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关键是这会儿,所有人都无比默契的安静了下来,静静听着这两货得意。
突兀的,贾东旭就发现院里氛围有点不对劲。
前院、中院一个人都没有。
安静的十分诡异。
闫阜贵冲屋里喊了喊,见三大妈不在屋里。
他正纳闷呢,就听到三大妈那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后院传来。
“当家的,赶紧过来。”
闫阜贵心头一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自行车头上挂着的鱼都没来得及往下取,就急匆匆推到了后院。
闫阜贵、贾东旭一进后院,顿时整个人就傻了。
只见满院子的人都目光灼灼的望向自己。
尤其是在人群中,两双目光格外的刺眼。
可不就是韩卫民和秦淮茹嘛。
闫阜贵顿时感觉尾椎骨上似乎有一股力道再往下坠。
中医有云,恐则气下。
人遇到格外惊恐的事情,往往会产生这种重坠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