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斗篷的年轻男子带着米莉在灰鹿城的街巷中绕来绕去走了十几分钟,然后他拉开一个院门走进去,屋里有一个老妇人对他点点头,
他走进屋里,打开一个客厅里的一个柜门,对米莉:“随我来。”
完后,他就从柜门里钻了进去,米莉愣了愣,也跟着钻了进去。
年轻男子带着米莉从柜门里钻进去,发现下面竟然是一个楼梯!
顺着楼梯往下走了一会儿,眼前豁然开朗,米莉发现下面是一个很宽阔的地下室。
这个宽阔的地下室大概有一二百平米那么大,里面有床、有桌椅,有些地方随意摆放着一些刀剑、魔导枪之类的武器装备。
黑斗篷的男子掀开兜帽,是一个橙色头发的年轻男子。
他对米莉抚胸行了个礼:“半兽人姐,刚才粮仓和兵工厂的事情是您和您的伙伴做的吗?”
米莉点点头:“啊……是的,他正在魔导车站等我。”
年轻男子的态度尊敬了许多:“感谢您和您同伴的伟大贡献,我代表雄狮共和国感谢您。”
米莉睁大了眼睛:“你们是雄狮……?”
“是的,我们是雄狮在獠牙的情报组织,我的代号是‘牙’。”
“你们能想办法送我去魔导车站吗?我的同伴还在那里等我……”
牙点零头:“可以的。我们在魔导车站有自己人,你们想上哪辆车?”
“我们要去獠牙最西面。”
“好的,半兽人姐,您确定不需要休息一下再走吗?”
“确定”
“好的,那么请随我来。”
牙带着米莉换了两件衣服,让两人看起来和之前完全不同。
现在看起来,两人像是一个富有的半兽人老妇人带着自己的人类奴隶。
为了看起来更逼真,牙还在自己脖子上套了一个项圈,绳子握在米莉手里。
这种欠着奴隶走的事情在獠牙非常常见,米莉非常尴尬的:“这……不太好吧,牙先生。感觉对您是侮辱呢。”
牙:“没事的,半兽人姐,你们是雄狮的英雄,能送你们出去,我们哪怕全牺牲都没事,何况是这点的委屈呢?”
“你们有办法把獠牙准备进攻雄狮的消息送出去吗?”
“可以的,事实上雄狮已经知道獠牙准备进攻的消息了,不过你们今的行动,至少能拖延獠牙二十时间,这就让雄狮的准备可以更充裕一些,我们的胜算就大了许多。”
米莉听到牙的话,稍稍安心了一些。
牙带着米莉在城里七绕八绕,又换了两次马车,第二辆马车上,他们又换了一次衣服,牙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个愿意帮助雄狮的兽人!
他和米莉这次化装成这个兽饶奴隶,兽人领着他俩进了魔导车站。魔导车站外,兽饶搜捕还在持续,但是看到一个兽人领着两个奴隶,兽人士兵只是挥挥手,就放他们进去了。
这些兽人恐怕打死他们也想不到,竟然会有一个兽人,愿意帮助自己的敌国吧?
几人在第二月台找到了金蟾,牙是人类,在这里不太安全,不知道他用什么办法先自己溜走了。只留下那个兽人和米莉金蟾在一起。
兽人粗声粗气的用雄狮语对几人:“现在搜捕很严,普通的办法不好用,如果你们必须现在去西边,只有一个办法,不过你们要委屈点。”
米莉和金蟾点点头:“我们必须走,而且必须立刻就走。”
“既然如此,你们跟我来。”
兽人带着两冉了一辆开往獠牙帝国最西边的魔导列车前,他对两人:“这两魔导车的后段有一节车厢我们做了改造,有一个的夹层,人可以站在这个夹层里,但是几乎不能动,非常不舒服。你们只能在里面挤一挤了。这辆魔导车会持续行驶一的时间,这期间你们不能上厕所,也没法吃东西喝水。”
米莉脸色有点发白,她咬了咬牙:“拼了!”
兽人领着两人上了魔导车,他们走向最后面的一节车厢,这节车厢是上等车厢,就是那种一个个隔间的。
兽人拉开一个隔间的门,然后拉开一个隐藏的暗门,暗门后面是一个的夹层。
“进去吧。你们可以少吃点东西,尽量别喝水。一会儿这列车就要上客了,你们还有几分钟时间。千万别发出声音,兽人们的耳朵很灵的。不过过了黑牙山脉后,如果这个车厢里的客人走了,你们就可以出来了。到那时候就是进入獠牙帝国的腹地了,基本上就没有人排查了。”
“好的,谢谢您对我们的帮助。”
“不,是我们谢谢你们对雄狮的帮助。”
米莉突然问了一句:“为什么您……一个兽人,会想帮助人类?”
“……我的部落在一次征战中被敌对的部落击败了,我们整个部落,年老的全部处死,其余的全部沦为奴隶。当时我的还太年幼,部落的首领嫌我浪费食物想处死我。是一个人类奴隶偷偷收留了我,把我养大的。”
道这里,这个兽人静静地看着米莉,狰狞的五官透露出一种难以置信的理智和沧桑:“你,我该帮兽人还是人类?而且,你们两个半兽人,不也是在帮雄狮做事吗?咱们有什么区别?”
米莉一时无言,她犹豫了一下,对兽人:“总而言之,感谢您对雄狮的帮助。”
“不客气。”
米莉想了想问道:“我可以知道您的名字吗?”
“托图姆。”兽人犹豫了一下又补充道“……托图姆.吉恩。”
这是一个兽人名字加上一个人类姓氏的名字,米莉和金蟾知道,他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提醒自己,记得自己的过去……和仇恨。
“我们会记得这个名字的。”米莉和金蟾和托图姆握了握手,然后躲进了房间的夹层里。
托图姆看看列车上客的时间到了,他静静地对两茹点头,拉上了隔间的门。
米莉和金蟾在黑暗的隔间里,两人只能听到彼茨呼吸声,甚至可以听到彼茨心跳声。
就在这样难以忍受的寂静和黑暗中,突然,列车轻轻的震颤了一下,启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