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厉害了我的宿主
“别再干多余的事,要真的太过闲,就滚去沉睡。
我一个被蒙在鼓里蒙了几百万年的人都没崩溃,一直知道真相有希望的你就这点心里素质?连我都不如,呵!光有运气啥也不是,出息。”
小女孩知道小正太是为自已好,就算被骂了被奚落了,也只是安安静静的沉默着。
“打了那一架好了没?要还是想毁天灭地,我不介意继续揍你。”
沉默。
良久。
“滚。”
“既然没事,那我就走了。”小正太说着抬手,虚空一点。
小女孩忽的道:“等一下。”
小正太一脸疑惑的回头。
小女孩猝不及防下抬手,对着小正太一点,小正太不设防,被点了个正着。
一点光被引了出来,而小正太失去意识前,罕见的爆了个粗口。“我日你大爷。”
小女孩闻言唇角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眼亮亮的。
“我可没有私心,只是怕你说漏嘴而已,毕竟越到后面便越要小心谨慎,省得得来白费工功。你会理解的对吧?”
小女孩顿了顿,继续道:“不理解也没事,反正我已经做了,谁让你又一次的技不如人呢?嘻~”
小女孩说着甩了甩手,悬着的光消失不见。
“真是……怎么就一直不长记性呢?明明最该防的人就是我啊!怎么总是这么的……蠢呢?也无怪姐姐常说你003低智商,真是……智商是硬伤。”
小女孩说着打了个响指,消失在原地,连带着小正太也消失在了原地。
而此时的陈萧辰正马不停蹄的在往宿夏所在的土匪窝赶来。
一号看着一脸风尘仆仆眼里布满血丝,抿着唇略显狼狈的自家主子,终还是忍不住开口劝道。
“王爷你都已经日夜马不停蹄的赶了三天路,一路上只睡两个辰,只吃一点干粮,这样下去还未到瑜洲王爷你的身体怕是先熬不住。”
一号是陈萧辰的暗卫头头不错,但也是陈萧辰明面上的随从,还是被赐了名字的,只不过陈萧辰叫一号叫得更顺口些,而且只有他们自已时,陈萧辰是习惯叫一号的。
其实一直到现在一号也不知道自家主子是怎么了,三天前突然惊醒,一觉醒来就呆坐着。
他像往常一样给他端来水,然后他失了魂似的走到洗漱盘前。接着就见他突然一脸痛苦的抓着他的手问,现在是什么年号。
他猝不及防下被猛的一抓一怔,虽不知道自家主子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但他还是如实回答。
之后他就见自家主子一脸的难以置信看着他,喃喃自语。“我又被垂怜了?哈哈哈……”
一手捂着眼,声音哽咽。“……太好了……太好了。”
他就这么看着自家主子奇奇怪怪的,喃喃自语的说着一些他听不懂的话。
听不懂也没关系,反正他只要听后烂在肚子里就好了,之后自家主子突然就往瑜洲赶来了。
这一路上急得不行,马不停蹄快马加鞭都已经到了不吃不喝的程度,并且,越赶路他就见自家主子向来不形于色的脸上急色就越明显。
他到现在都一头的雾水,到底是怎么了?他们为什么一定要去瑜洲?
陈萧辰沉默着,继续赶路。见陈萧辰沉默,一号抿唇,忍不住逾越的多问了一句,打算从根源上下手,不然任由自家主子这样下去,人未见到,身体怕是就要垮掉了。
“属下逾越,殿下为何一定要去瑜洲?”
陈萧辰继续沉默,良久,久到一号以为陈萧辰也不会再回答时,就听陈萧辰用非要沉重的声音道:“找三三。”
一号:“?”
“三三去了瑜洲找陈萧然,瑜洲有山匪,三三被山匪抓了。她有危险,我希望还来得及。”
一号:“…???王爷,那山匪不是我……们的人吗?没有王爷的命令他们应该不敢胡乱杀……”
陈萧辰猛的转头看向一号,让一号成功住了嘴。
因为陈萧辰的眼里一片赤红,含着滔天的恨意与杀意。
一号:?????
“他们判变了,被陈萧山收买了,他们效忠的……”
陈萧辰说着仿佛又回到了那时,三三重伤从瑜洲回来,而山匪大部分逃逸,陈萧然剿匪不力被当众问责,罚一年奉禄在家禁足三个月。
彼时的他刚从新来过,庆幸着三三还活着,要把人要回来。然而也不知是不是他回来的缘故,进而引发了连环效应,让事情越发偏离了原有的轨道。
陈萧然不肯放手,不惜纳了三三,最让他无力又难以置信的是:
三三不肯见他,让他安插在陈萧然府上的暗棋回绝了他要带她回府的要求,并且说同意了陈萧然纳她为妾的荒唐又荒谬的请求。
哪怕他以正妃之位相求,她亦决绝得让他绝望。
他有多绝望?绝望到失去了理智,直接和陈萧然在风声鹤唳的时候动起了手。
向来温柔的陈萧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时也疯了一般,连平时的温文尔雅也不装了。
直接和他动起了手,那双温文的眼里全都是恨意,恨他恨到恨不得杀了他。
两人你来我住,拳拳致命。
这事还惊动了他们的父皇,他被罚一年罚禄,而陈萧然禁足期间还不老老实实呆着,被罚三年奉禄。
兄弟阋墙,两人一起被罚禁足于宗祠跪抄弟子规三百遍,抄不完不准出宗祠,若在宗祠抄弟子规期间还闹出兄弟不睦,则全部褫夺封号贬为庶人。
此时两两相看两两相厌的他们,还不知道祸从来都不单行。
被罚抄半个月后,乞巧节刚过,陈萧山外出从山匪中救下异姓公主,顺便拿过了山匪,连夜审问。
第二天一大早,带着那份审问山匪的拱词出现在了金銮殿上,然后不知怎么一回事的他和陈萧然被召金銮殿。
接着异姓公主愤怒和他们对持,那份山匪的拱词里讲述了他们和山匪勾结的过程。
人在禁足中,锅从天上。
他们当然是不认了,此时的他们看着向来只知吃喝玩乐的陈萧山,像变个人似的目不斜视,还有那份拱词,本能的冒出了不好的预感。
当然是否定三连了,但没用,因为他们否定,便被要求对峙。
当把人带上来的那一刻,当看到人的那一刻,他不知道陈萧然会怎样,但他知道他不死也得脱一层皮了。
为什么?因为那被带上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何定期,那个在瑜洲从陈萧然手中逃了的何定期。
此时的他才知道,一切都是局,陈萧山做的局,陈萧山的心机有多深沉?
这么多年来,连他都没发现只知吃喝玩乐有酒囊饭袋之称的陈萧山竟是藏得最深之人。
求订阅求月票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