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饶是如此,劝说完天也亮了,对方也答应了。
他们一劝说完,为了让女儿有胃口多吃点,姜父姜母又匆匆赶回家,煮粥炒菜,吃完又急忙给姜悦灵送来。
他们不吃了再来,他们怕姜悦灵也不吃,到最后还要分他们或干脆也不吃,毕竟这孩子尤其执拗。
宿夏当然也知道这些,“看”着原主父母眼睛下的黑眼圈,忍不住感叹了一句,可怜天下父母心。
姜母与姜父不相信他们这么艰难,磨了又磨,还答应不告对方不追究那些人的刑事责任,甚至是倒贴了一笔钱还求不到一个真相与人间的公平。
也不相信,这个世间人心会黑到这种程度。
他们倒是想追究那些帮凶的责任,但是追究了谁来作证?当时姜悦灵被打的地方根本就没有学生。
虽然有监控,但监控据学校的老师保安说早坏了。
再说要不是那霸王,那些帮凶又怎么可能是帮凶?
虽然很想把帮凶也一块问责,但形势不充许,再说比起帮凶,他们更恨主凶与他的父母。
所以姜悦灵所说的姜父姜母是不信的,并且就算信了,也来不及了,现在距离开庭只有一个小时了。
若是不到或是缺席了,那就会被判定为败诉,对方胜诉,这绝对不是他们所想要看到的。
所以姜父姜母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当然了,他们是不太相信自己能句倒霉到这种程度的。
这想着的姜母揉了揉姜悦灵的头发。
而姜父则是给了姜悦灵一个安慰安心的眼神,同时把匙子递给她,而自己则是夹菜给她。
“好了,别想太多了,人性向善,人性本善,我们家已经够倒霉了的,现在霉运也该全都过去了。
我们又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不信老天会这样对我们。
好了好了,别多想,这都是我们大人该操心的事,你一个小孩子就该有小孩子的样子,天塌了还有爸爸妈妈呢!轮不到你来操心。
快吃吧!吃完了我们去法院。”
姜悦灵闻言,看着姜父那让她不要多想,相信他们的样子都快哭了。
如果没重生,如果没经历过上辈子,她也相信爸爸刚刚所言,。
但是经历过了,她才知道,人人性向恶,人性本恶。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一家什么坏事都没做,最后却被害得家破人亡,魂飞魄散。
想到那些,姜悦灵真想不管不顾的举刀去杀了那些害他们一家家破人亡,害得姐姐和她魂飞魄散的人,以此来保全姐姐和双亲。
这念头一但生出,便如同滋生的恶魔,疯了的长。
窗口旁的宿夏:“……”
真不愧是女主,原本她只有分分之百十的肯定,现在是百分之一百二了。
她刚刚亲自给她了个清心咒,虽然是个简单的清心咒,但是她下的,按理来说不可能会再魔障了才对。
毕竟帝君出品,必属精品。
结果……这才没三分钟就被打脸了。
这女主真是……简直是开了挂了。
天道给她开这么大的挂干嘛?这不就是个普通灵异位面吗?干嘛要开这么大的挂?这不太正常啊!她怎么嗅到了不怀好意?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不怕,她洪荒帝君可是阴谋诡计的终结者。
搞事?
巧了,她最爱搞事。
反正不管是她搞事还是别人搞事,最后都是被她搞。
不慌不怂,甚至是还有点小兴奋。
嗯!还是先解决这事先。
宿夏这样想着打了个响指。
刷,除宿夏与姜悦灵以外,所有的人事物全都静止了。
同一时间在宿夏响指响起的瞬间,神秘又充满阴冷气息的空间,一眼望不到头黑暗又混沌的天空,无尽血色翻涌不知从何而来又流往何处的河流。
河流两岸边大片大片自由生长血色的花朵开得艳,一簇簇一丛丛争先恐后怒放着,如忠诚的拥着守护着君王唯命似从的铁血军队。
而仔细看仔细听,会看到会听到,暗红色的河里暗影浮动,无数的黑影交织,嘶吼着呐喊着凄厉的呜呜呜叫着。
阴森的、尖锐的、不甘的、凄厉的、哀鸣的。
小孩的、大人的、老人的、女人的、男人的。这些男女老少的声音交织在一块,让本就阴森的地方更凭添了几分阴森可怖,让人的鸡皮疙瘩无端起了一层又一层。
而在这阴森阴冷得让人心底无端升起无限恐惧的河中,此时一笺小竹船无风自动缓缓的往前行驶着。
小竹船上一黑袍青年男子单手支着脑袋,随意的坐着,明明随意却又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矜贵。
青年男子半瞌着眼,即使是这样亦不损男子半分的容色。
对,没错,就是容色,虽然用这个词形容一个男人很不合适,但实际上除了这个是词,真的没有其他的词是比这个词更合适的了。
白得让女人都妒忌的肤色,高挺立体的鼻梁,异域风情浓郁的深眼窝,凌厉的眉,又长又翘又密的睫毛,如墨的长发披肩散落在竹船上。
即使是半瞌着眼,眼角的泪痣却自带风情,再加上唇间的唇色仿佛是这世间最诱人的春色,自带旖旎之色。
未睁眼已经让女子自行惭愧,若睁眼,怕是让女子羞愤欲死。
男子那纹丝未动,呼吸平缓有节奏的样子,让人误以为男子要睡到天荒地老都不会睁眼。
然而下一刻让人误以为天荒地老都不会睁眼的男子,猛的睁开了那双有着无数潋滟山色的单凤眼,同时站了起来。
同一时间刷的一下站了起来,就在男子站起来的瞬间,不断翻涌的暗红色河流平静了下来,连个浪都不再打一下。
下一瞬,崖边出现了手执一笔的白袍书生,书生长着一副书生卷气息极浓的脸,一双天生自带笑的眯眯眼与未语未先笑的唇。
此时书生朝着河中小竹船上的男子微微弯腰,虽是微微弯腰但从书生那动作,却不难看出对方那恭敬异常中带着的尊敬。
“府君。”
男子看着天空,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嗯。”
只是一瞬,男子就垂下了眼。
书生亦没再说话,行完礼后安静的微微弯着腰,垂着眼,安静的等着。
垂眼三秒,被称为府君的男子抬眼看向自衣书生。
“你也感应到了!”
“是,时间之力的波动。”
“本君去人间一趟。”
“是,要属下……”
“不用,官官你留下,帮本君看着这,省得出了岔子。”
被叫官官的白袍书生听到官官二字,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纠正道:
小剧情:
宿夏:你确定那臭男人的脸白得女子都妒忌?
某夏漫不经心:嗯!
宿夏提醒:我脸白得发光。
某夏依旧不上心:嗯!
宿夏怒提醒:本帝是女子。
某夏不怕死回道:不,你不是,
宿夏眼微眯: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某夏瞬间清醒,谄媚。他们是妖娆贱货,比不得你。
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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