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穿之厉害了我的宿主!
宿夏瞥了王元七一眼。“呵!冤枉?若真的证据确凿下了怎么可能冤枉?呵!真是反了天了。把陈丞相府所有人打入大理寺,交由大理寺来审。”宿夏说着平复了一下气息,然后,继续道:“好了,没什么事了,退下吧!”宿夏说着挥了挥手,示意王元七可以退下了。
王元七早在宿夏那冷呵出来时,就大气都不敢出了。听到宿夏的话,赶紧了应了一声是,就退了出去。
而宿夏看着退出去了王元七,脸上喜怒不辨。
等王无七彻底退了出去,宿夏这才淡淡的道:“绿芜,让大理寺卿丰青式来见本殿。”
在外听了个遍的绿芜心中一颤,闻言低声应道:“是。”在临转身时,绿芜偷偷瞄了一眼宿夏的脸色。
刚瞄到绿芜就赶紧低下了头,快速退了出去。
绿芜抬头看向天空,阴云翻滚,让人瞧不出明天会不会下雨。
一如她刚刚看到的,殿下那喜怒不辨,眼底平静一片。但绿芜知道,那是爆风雨来临的前夕。
绿芜叹了一口气,然后快速朝大理寺卿丰青式的府邸而去。
第二天,一则陈丞相通敌判国,谋杀先皇于两日后问斩的告示贴了出来。
上面详细的写明了陈昌玉是如何谋逆如何谋害的。
告示一出来,随国上下一片哗然。
而此时的宿夏焦头烂额,她简直想放弃这个任务了。
卧了够大糟的,让她杀人放……呃……打住,应该说是让她虐渣和面对千军万马她都能做到面不改色。但是安慰人什么的,她真不会啊!该死的。
就在宿夏在崩溃的边缘和要放弃不放弃任务不断来回走动时,知道白炎是被陈昌玉杀害的消息,就一直在宿夏这哭的七八个嫔妃,还有皇后贵妃终于止住了哭声。
宿夏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忍不住一脸黑线。
这叫什么事?成群结队的来她这问是不是真的。然后得到确切的答案了,就在她这哭成了一片。简直是……惨无人道啊!居然来催残她。
终于把人打发了,开始给皇帝下葬,等办好了白炎的葬礼已经是晚上了。
然后办好了白炎葬礼的宿夏刚刚回东宫,屁股还不着凳子。绿芜就来禀告说李海安李将军和阁老将惜文求见。
宿夏:“……”就不能告让她喝口茶先吗?忙了一天了,她骨头都快散了,她众来不知道,一个葬礼会毕她杀敌千千万都累。
“哎呦!本帝的老腰哦!”
003轻咳了一声,语气满满的鄙视。“呸,装什么装?不就是想去战场浪了吗?”
宿夏:“……”
良久,宿夏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的道:“小三儿啊!你这样你会失去我的你造吗?”
003淡定。“从未拥有,谈何失去。”
宿夏诉控。“你变了,你不再是那个傻傻好骗的小三儿了。嘤嘤嘤……”
“……滚……”
“马上滚。”~\~
“诶……等等,你说谁傻谁好骗了?你给我回来说清楚点,回来。”
宿夏回了一个你字,然后就果断的关了003小黑层。
独留下003一个非人在哪气急败坏的怒吼。“你给我回来,回来说清楚再走。有本事你不要关本统小黑屋啊?我=¥……”
宿夏:没本事啊!╮╭
怼完了003,宿夏非常心安理得,心情舒畅的直绿芜点了点头。“让他们去书房等本殿,本殿马上就来。”宿夏说着站了起来,朝自已的内室走去。
“是。”
一盏茶不到宿夏换好了衣服就到了书房,走进去。
察觉到有人进来,李海安和将惜文微则头看去。
然后,两人脑中不约而同的冒出一个念头。殿下成长了,有了担起大统的样子了。
就在两人愣神间,宿夏越过了他们,然后坐在了椅子上。
而书房伺候着的宫女非常有眼色的奉茶。
宿夏抬头看向将惜文和李海安。“阁老请坐,李老将军请坐。”
语气淡然,神色淡漠,周身的气质亦淡然。然而那双淡然的深不见底,让人不容小觑。
两人回过神来,坐下。有眼色的宫女立马倒茶,倒好了茶规规矩矩的站在一边。
两人看着坐在主位上,看不出悲喜的宿夏。想起这两天发生的一切,心中忍不住感叹一句。以前怎么没发现,原来皇女殿下已经俱备了一个君王该有的条件了的吗?
还是说,这两天发生的一切使她迅速成长了?或者说不得不成长?
李海安想起自己儿子昨天晚上回去之后说的话。
再看了看宿夏,暗暗叹了一口气,真不容易啊!
连他们都没察觉到陈昌玉那老家伙居然有心谋反不说,还通敌判国了。
可是,在她父皇刚死,在所有人都以为她悲伤的不能自己,她却不声不响的把陈昌玉给揪了出来。然后以雷霆手段一夜之间结束了一切,并且,赶在了她先皇下葬前。
太难得了。
要是宿夏知道这货心中所想,肯定会来一句。谁悲伤的不能自己了?嘿,老头儿你们都眼瞎吧!
悲伤个毛啊!她又不是原主。
宿夏端起茶,啜了一口。“两位找本殿何事?”
两人对视了一眼,一齐站了起来,拱手。“殿下,先皇已经下殡。国不可一日无君,臣等来是想跟殿下商量着,该继承大统了,不知殿下是如何想的?”
宿夏看了看在一旁伺候的宫女,挥了挥手。“你们都下去吧!本殿有话要和阁老和李将军商量,没有本殿的充许,不得入内。”
“是。”
待到众人都退了下去,把门也关好了。宿夏放下茶杯,看着将惜文和李海安。并未回答这个问题,转而说起故事来。“李老将军和阁老可听过故事?”
两人面面相觑,不知好端端的怎么就提起了故事。
而宿夏却像是完全没看到相觑的两人似的,而是自顾自的说了起来。“本殿前段时间听别人说过一个故事,有四个国家,四国相邻又实力相当,所以一直都相安无事。直到有一天,某一个国家皇上忽然死了,留下了两个幼子幼女。
然后,那个国家的幼子幼女,不,应该说全国上下都沉浸在失去皇帝和父亲的悲伤里。而那些大臣大臣想着……”
宿夏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看着将惜文李海安笑眯眯的道:“你们说巧不巧?那个国家皇女也是可以继承皇位的,就跟咱们国家一样。”
两人隐约感觉到不单是故事那么简单,而宿夏并未理会心思各异的两人,而是继续讲下去。
“皇女还年幼,悲伤点是很正常的。他们想着给她时间,可以慢慢来,有他们这些老臣辅佐问题不大。只是,可笑的是,他们不知道,早已有大臣通敌买国了。
皇女无主意,那些大臣就自己商议了,葬礼的日期。他们把葬礼定在了七天后。”
听到这,将惜文和李海安脸色大变,如果说一开始们认为宿夏是在讲故事。那么到了这他们可不会再这么认为了。
因为,原本他们就是把下葬时间订在了七天后的。还是殿下说,七天后不是个好日子。三天后是个好日子,所以最后下葬就订在了三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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