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掷地有声。
想要睡本小仙女的漂亮小姐姐,还在这里假装不认识本小仙女。
你这么能,你家里人知道吗?
“……”
西门庆扇扇子的手顿住了,什么时候一个大丑比都能这么理直气壮了。
还真当这阳谷县还有人想要成为武大郎吗?
出了名都大丑比,还有都貌美如花的妻子,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戴了绿帽子。
嗯,他就是一个在致力于撬墙角的人。
“这是本县的财主,人称西门大官人,万贯家财,更有生药铺子进斗金,钱过北斗,米烂陈仓,赤的是金,白的是银,是鼎鼎的富贵殷实之家,更是得了县太爷的青睐,奉为座上宾。”
王婆一张脸笑成了一朵花,这自然是重点在向潘金莲解释。
她可没有忘了西门庆所求,牵线搭桥,反正这西门庆和潘金莲具是风流之人。
她自己这双眼这些年来识人无数,潘金莲的羞说明她对西门庆确有思。
嗯,这就足够了。
王婆心有成竹,她仿佛已经看到西门庆许诺的报酬在向她招手了。
王婆志得意满,这钱赚的可比苦苦经营茶楼来的轻松多了。
“这位是……”
西门庆打断了王婆想要继续介绍的意思。
既然方才武大已经理直气壮的报了家门,他再装不识就有些失真了。
“在下听过武大的为人,温和,又是个赚钱能手,是个好人。”
“想必这位就是武大兄的娘子了吧,真是让人艳羡啊。”
西门庆的语气控制的很好,既能让人感受到他对武大真诚的称赞,更能隐晦的让人看到他对潘金莲那份觊觎。
这种半明半昧,蒙着暧昧这层面纱的感,最是能够撩动人心。
俗话说的好,半遮半掩最撩人。
就连半是羞半是恐惧,生怕武大郎看出她不安分心思的潘金莲都忍不住偷偷抬头,近距离打量了一下西门庆。
之前他们已有数次谋面,但每一次都是一个楼上倚闯俯视低眉浅笑,一个抬头仰望恣意风流。
原来,近距离看西门庆时此等感觉啊。
潘金莲就好似被碰到触角的蜗牛,刚刚抬起头看了一眼便猛地低下。
一份朦胧却又让人悸动的愫不断在这个小房间中蔓延。
默默见证了这一切的笙歌挑挑眉,然后轻咳一声。
虽说半遮半掩最撩人的确没错,但是难道潘金莲没有听过那句暧昧让人受尽委屈,找不到相的证据……
咳咳……
没听过不要紧,想听的话,本小仙女可以大发慈悲的唱给你听。
mmp……
这句话一过脑袋,笙歌的脑海里顿时蹦出了另一首歌,想把我唱给你听……
她是谁,她再哪儿。
为什么在敌面前,她还能走神走的这么清奇搞笑。
笙歌简直是要对自己无语了。
还有,她应该是史上被敌发好人卡的第一人吧。
别人是被女神拒绝然后发了好人卡,她呢。
一个想撬她墙角,睡她漂亮小姐姐的人,竟然还敢给她发好人卡。
本小仙女四十米长的大刀哪里去了,拉出去砍了。
mdzz……
“原来是西门大官人啊,还真是久仰大名,不知大官人家中的十几房小妾过的还好。”
“人口这么多,也难为了西门大官人努力赚钱养家。”
“只是在下有一事不明,不对,应该是两事,不知西门大官人可否慷慨解惑?”
不就是装文邹邹的说话吗,本小仙女可是考中过举人的。
哼,西门庆不过就是一个走了狗屎运突然翻的暴发户。
“武大兄弟,尽管开口,在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虽说当着潘金莲的面被武大挑出了家中十几房小妾的事,略有些尴尬,但这丝毫妨碍不了孔雀想开屏的心。
“因着武松,承蒙县太爷赏识,也曾与县太爷有一餐之,可为何没有听县太爷提起过你呢。”
“还有,赤的是金吗?本……”
又是差点儿一句本小仙女。
“赤金在下听过,但赤色的金子,在下闻所未闻。”
“所以劳烦西门大官人可以让在下开开眼界。”
好吧,笙歌就是在费尽心思的鸡蛋里挑骨头。
西门庆嘴角文雅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像武大这么较真当面落人面子的,他还真是第一次见。
“在下不过就是一普通商人,王婆夸大了,当不得真,当不得真。”西门庆讪讪的解释道,想要心虚的揭过这件事。
若他家境真像王婆说的那般可以挥金如土,他又何至于来这种小茶坊喝茶呢。
虽说他的的确确有些醉翁之意不在酒。
毕竟他有一些酒朋友曾经隐隐约约提到过,王婆茶坊可是一处能够成就好事翻云覆雨的好地方。
武大家就在隔壁,房间外头就是茶坊,在这样的地方岂不是更加刺激?
“唉,西门大官人,虚荣心真真是要不得的。”
“虽说我家中金银虽不如西门兄家中那般雄厚,但也不缺衣食首饰。”
“这帕子,不知西门大官人作何解释?”
笙歌手中不断碾磨着手帕,冷哼一声,似笑非笑的问道。
“此帕子是在下无意间在街上捡得。”
“观这帕子刺绣精致,香味更是清幽雅致,想来帕子的主人定然是一位倾国倾城又多才多艺的女子。”
嗯,他不需要潘金莲多么多才多艺。
只需要样貌动人,躯软,花样多就好了。
“武大兄弟不由分说的撕烂帕子岂不是白白毁了帕子主人的一番心思,真真是有些不妥啊。”
西门庆的话无时无刻不在撩动潘金莲。
左一句样貌不俗,又一句多才多艺,真真像是把潘金莲捧在了手心上。
若不是场合不对,自己又丑,笙歌恨不得直直啐死西门庆。
脸呢?
还敢当着她的面撩漂亮小姐姐,欠揍啊。
怎么办,本小仙女的拳头又跃跃试了。
“西门大官人果然慧眼如炬,一语中的。”
“这帕子的主人的确秀外慧中,是个秀外慧中,勤俭持家的女子。”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就是拙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