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我刚来杭州时,六扇门哪里敢来管江湖上的事。他肖青谭短短几年就把这些事都理得清清楚楚,确实是他的本事。”老者松了松自己的身子讲道。
芍药也不再搭话,静静听着老者对肖青谭的评价。“对了,给六扇门个引子。”老者像是想到了什么对芍药说道。
“这些还是让何掌柜办吧。”芍药也是说道。
“也是他确实把握分寸比你好。”老者也是想了想说道。
不一会儿门外就听得有人站定,“小姐,阁主在吗?”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你进来吧。”老者对着芍药一笑说道。
“阁主,今天的账已经清了。”何桂仁走进房内后对芍药和老者各一拱手。
“都清了?包括肖青谭他们的?”老者接过芍药续的茶开口问道。
何掌柜脸色有点哭笑不得道:“阁主,您寻我开心呢。六扇门的债,怎么要啊。”
“没说他们今天花的,过两天你这样。”老者将何桂仁唤到身前耳语了几句“你可都听明白了?”
“属下明白了。”何桂仁说道。
“你只管放心大胆的去做,他肖青谭解不开这个局。”老者自顾自地喝着茶。
“是。”何桂仁应了一声,看老者摆了摆手便退了下去。
“爹,这样不是把我们水月阁交给肖青谭来折腾了吗?”芍药有些不解地说道。
“让他折腾吧,反正一个水月阁不影响大局。”老者嘴角勾出一抹笑意。
“在江苏了?那看来不日就可以到杭州了。”肖青谭翻了翻谍报对血无说道。
“这个方潇我也不认识,偶然听总捕头提过一句,貌似是苏小姐的未婚夫。”血无见肖青谭开口也是答道。
“不是貌似,而是一定。”肖青谭继续说道,“不然总捕头怎么可能让他的掌上明珠跟他出来。”
“不过,现在让他们过来干什么。总捕头难道不知道我们这快乱成一锅粥了吗?”血无挠了挠头说道。
“还是总捕头看得透啊。”肖青谭将面前的公务一推道,“他和齐天南他们心思一样,让小辈来历练了。”
“那这小子会不会拿个鸡毛当令箭,这样我们可就麻烦了。”血无有些忧虑地说道。
“你都打听到他是总捕头的女婿了,不知道他爹是谁?留都礼部尚书方樑平。现在你还觉得他会干涉你吗?”肖青谭说道。
血无听得这句也是一乐“原来是方大人的儿子,那我自然是信得过的。”
“你呀。”肖青谭正欲说上两句,外头李枫已经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
“怎么又这么慌张,怎么被你家大人打的忘了?”这次血无倒是抢在肖青谭前开口道。
“两位大人,出大事了。城南李府了来了两帮人正在打呢,我们手下兄弟快控制不住局面了。”李枫既没有理会血无的调侃也没注意肖青谭的面色忙开口道。
“李府?哪个李府?”肖青谭也知道事情的重要性,一边往外走一边问道。
“就是做皮草生意的李光福。”李枫说道。
“一个商人的府邸会有这么多江湖人士聚集?”血无感到很是诧异。
“先别管那么多了,在闹下去。莫老头又要过来找我麻烦了。”肖青谭也是和血无从小厮手中接过马忙纵身往李府赶去了。
而此时的李府中却先得很平静,“两位有话好好说不行吗?何必动刀动枪的。”先派过来的铜牌捕头李刚正努力地在同两边沟通。
“小捕快带着你的人闪一边去,大爷现在没空搭理你们六扇门的人。”一边穿着黑色衣服的壮汉开口说道。
“就是,你们那还是闪远点,不然伤到你们的这些小身板可不好交代。”那头穿着黄衣的剑客一开口,后面的人便是一阵哄笑。六扇门的捕快被气的脸都涨红了,但没有命令只能忍让。
“好了,处理完那些小捕快,现在我们来算一算我们的债。”黑衣壮汉将刀一举,指着黄衣剑客的鼻子说道。
黄衣哪里是肯吃亏的人“妈的,不给你点颜色,你们水月阁还真不知道信什么了?”顺势将剑一拔直奔着黑衣壮汉的面门而去,黑衣壮汉没想到这黄衣剑客这么不讲规矩慌忙一避,被剑气割破了左侧的衣服。
“好小子。”那黑衣壮汉也是一喝举起刀来,就是一招泰山压顶。黄衣剑客也是举剑迎了上去。两边的手下人见头已经厮杀在了一起,也是各自举起武器迎了上去。而六扇门的人是劝没法劝,打有不敢打,只得四处警戒防止事态扩大。
肖青谭二人未到就将李府上市打斗异常,剑气飞纵。肖青谭和血无见此也是忙一踏马,施展轻功来到李府之上。两人在瓦上站定,一对视已然有了主意。
肖青谭向着黑衣壮汉飞去,而血无则冲着黄衣剑客而走。血无枪比人快,正插在黑衣壮汉与黄衣剑客之间,“二位不妨给我个面子,暂且停停手。”血无笑道。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指挥老子。”黄衣剑客啐了一口骂道。
“给脸不要脸。”血无本就不是个好脾气的人,听到这句脸色一寒,枪尖对着黄衣剑客刺过去。黑衣壮汉见此正欲劈刀赶上,肖青谭的绣春刀已经磕在了黑衣壮汉的刀刃上。
黑衣壮汉也是个不服输的主,回身将其刀法施展开来,一刀刀快如疾风。肖青谭倒是一点也不慌张,用绣春刀的刀背一架,借着这一个力回手脚尖一点一个小腾空已然落在黑衣壮汉身后,寒光四射的绣春刀已经抵在了他的脖颈处。
那头面对着血无一枪快过一枪的雪寒枪,黄衣剑客除了被动防守别无他法,没过十招被血无寻了个破绽一枪挑飞了起来。甩出二米多远。好在血无在甩的时候已经卸了力,那黄衣剑客也是支撑着站了起来,但嘴角的血迹已经说明了他所遭受的一切。
“一个能打得都没有。”血无开口嘲讽了两句。那些手下见领头的已经被收拾了自然也就早早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聊一聊了吗?”肖青谭也是将手里的黑衣壮汉一推,绣春刀一撤说道。
“两位大人请讲。”这么一来无论是黑衣壮汉还是黄衣剑客都老实了下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肖青谭将绣春刀收回刀鞘内问道。
“小的时候水月阁的管事,他们老爷欠了水月阁的债,小的只不过来收债而已。”黑衣壮汉说道。
“你放屁,我家老爷何曾欠过你们的债。”黄衣剑客也是说道。“黑纸白字的条子不说,你家老爷自己是不是昨个也承认了?”黑衣壮汉说道。
“我们家老爷自从上次从水月阁回来就不正常了,我们怀疑你们下了什么邪术。”黄衣剑客说道。
“大人您看,他们这话说的多可笑啊。”黑衣壮汉一咧嘴对肖青谭二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