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子明继续疯子一样到处败坏贞嫣芙的名声,说的真是难听,蔺箫本来没有想让他疯掉,就这样的人品只有让他疯掉了。
蔺箫接近陶子明给她撒了一把催疯散,让他彻底失去理智,催疯散下的疯子是不能控制自己头脑的,疯子傻子都会说实话。
陶子明到了哪里是又哭又闹,大力卖后悔药,说什么:“我看着我表妹一年几十两银子,我们家那么穷,有她的银子我们家就算发财了,我一心娶她,可是她就看上一个粗人,她看上的不是我。
我想给她造点谣,说她是我的人了,让金家不要他了,金家一定是看上了她的钱,就不怕别人扣绿帽子。
金家就是不退亲,我怎么能搅黄他们,让她嫁不出去,她就得跟了我,没有男人要他,她不跟我跟谁?
可是她不要脸,就是不怕我到处宣传,金家也不放弃她,说什么两家交情好,两家还是干亲,就那么相信她,就是不黄亲戚,你们说是不是金家就是为了她的几十两银子?
我觉得就是那么回事,我就是惦记她的银子,难道金家就不是吗?看到的哪能有错呢?
那家人不喜欢银子,金家就能例外吗?
怎么会例外,金家就是看上了她的银子,才不撒手,就是为的银子,才不惜被我糟践,你们说是这样吗?一定是没错的。
金家就是爱钱,不是爱钱,就是我说的真假,也不会再要她了。
为了钱,金家能忍让人说瞎话,真是财迷!难道我就破坏不了他们了吗。
我就是想破坏他们,那些银子就是我的!
我真想杀了金家那个粗鄙小子,让我表妹找不到男人,就得跟我了,你们说我说的对不对?”
陶子明成天满大街的说,人们的耳朵都长了茧子,蔺箫不让金程远理会他说什么,他这是在给你们平反呢。
污蔑了贞嫣芙那么多天,还得让他把自己的恶毒行为公之于众,人人皆知他是个疯子,事实是这样的,以前没有疯都是污蔑人的,疯了才不会遮掩了,说的都是自己的龌龊,自己的阴险行径。
让他天天到处说吧,人们听多了就都会明白了。
在民间虽然女人被污蔑也是会坏名声的,可是没有官宦人家就嫁不出去的弊病,彻底怕老乡,谁还不知道谁家啥样,没有城里人那样捕风捉影,被人污蔑就得家族蒙羞,平民百姓家族观念比官宦人家的差远了,也不会牵连一个姓的人。
金家和贞嫣芙已经处了一年多,人的品性怎么能瞒过人?贞嫣芙是什么样的女孩儿金家是明白得很,怎么会被陶子明的污蔑变桄?
陶子明母子也是枉费了心机,最后变成一个疯子,想钱,自己想法挣,就指望剥削人活着,这样的人要是有人看上,真是瞎了眼。
再者陶家和贞家十来年没有走动了,如果不是贞陶氏,因为婆婆古怪两家就断了来往,女儿定亲走动没有亲戚祝福,还是想到娘家是亲人,是要和娘家走动。
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的侄子坏到这种程度。
陶子明真的疯了,疯的满街跑,最后掉进井里淹死了,陶李氏还来找贞陶氏的麻烦,被贞陶氏和二女儿赶出家门,陶李氏后来也疯了,疯的人事不知,成天被丈夫打骂。
丈夫恨她挑唆儿子觊觎贞嫣芙,把儿子搭进去让他绝了后,就往死里打她。
陶李氏三年后因为冻饿而死,这是后话。
贞嫣芙和金程远的婚姻还真是一波三折,前世不成,这一世还是没有顺利的时候。
看看吧,金程远因为一个要好的陈焕然折腾一阵,总算没有被拆散。
可是金家又出事了。
金程远的姨妈丈夫死了,南方发水淹死的,金程远的姨妹唐久梅,和母亲唐文氏,千里迢迢投奔来了金泽县,这里只有金家这一门亲戚,就是奔金家来的,金家虽然不富裕,现在有了金程远押镖挣的工钱多,也算是很好过了。
金程远细腰乍背,相貌堂堂,鼻直口方,面容红润白皙,真有男子汉大丈夫的气质,他这个姨妹见了他是一见钟情。
也怪不得贞嫣芙对金程远一见钟情,这小伙子长得英俊威武,是个姑娘见了也会倾慕。
他这个姨妹还是投靠他们来的,如果和姨哥结亲,她就成了这个家的少女主人。
住在这里是理所应当,是底气十足,硬气得很。
嫁他自己不亏,姨哥文武双全,她就认为是世上唯一好的姨哥就应该是她的,怎么这样不巧。自己要是早来一个月,姨哥怎么能和那个女子定亲?
晚来一个月姨哥就成了别人的。
这个唐久梅因为有了贞嫣芙这个竞争对手,对这个姨哥就更是势在必得。
如果姨哥没有定亲,她还不会这样急切,还要拿一把,争求最大的利益,多要点彩礼,好好地咔嚓姨母的积蓄。
时不以待,姨哥成亲的日子在即,自己要速战速决。
她们母女商量妥当,并没有向金家提亲唐文氏知道姐姐的脾气是说一不二的,既然做了贞家的亲事,她是不会反悔的,就是为了外甥女,她也不会反悔。
只有三十六计,智取。
唐文氏对金文氏说:“姐姐,远儿快要成亲了,你们这里的房子也是不多,而且我们住在这里又不方便,我想租住一个小房子,够我们母女两个住就可以,不用多大的,我们母女就刺绣赚点钱就够吃住了,麻烦了你们半个多月,我们也该搬走了。”
确实这里住房不够,只有两间正房两间厢房,两间厢房就是作为金程远的新房,现在唐久梅母女住着是应该给腾出来。
可是金文氏张不开嘴说让妹妹租房走,既然妹妹提出来,金文氏还是不好意思说让她们快走,毕竟母女寡母孤女的,怕被人欺负。
唐文氏说什么也要搬出去,只有让金元禄帮忙找房子,金文氏给了妹妹二两银子,够给他们租不能的房子钱。
唐文氏还推脱了一阵,金文氏给着真心,唐文氏乐呵的接下。
心里暗自得意。
那么小的房子还是好租的,今天就找到了唐文氏需要的房,还是离金家不远,为了方便照顾他们母女,免得让人欺负。
母女俩泰然自若的,不能看出她们要搞事,人家很会演戏。
谁也看不出来人家心慌心虚,她们娘俩没有什么东西,锅碗瓢盆被褥甚至引发都是金文氏给的。
金文氏还是花了十两银子给他们安了家。
一间屋一个厨房,一个小柴房。
连木柴都给她们搬过去五十钱买的,够她们家烧半月的。
柴米油盐酱醋茶没有一样不给的。
什么都是现成的,唐久梅得意一笑,这样姨哥成了她的,还怕姨母对她不好吗?
血缘亲近,总比那个姓贞的近万分。
不住一起,姨母怎么也得让姨哥勤看望姨母,自己才有机会对姨哥下手,姨哥就会成为她的人。
唐久梅得意一笑,娘俩没有开火,一会儿姨母必会让姨哥给他们母女来送饭菜。
自己就可以天天见到姨哥。
果然金文氏惦记妹妹母女,几乎天天叫她们母女回去吃饭,唐文氏是坚决不去,谢过好意。
每次金文氏都让金程远给他们送来一份。
她们搬出去半个月了,金程远就给他们送了十顿饭,母女两个亲热的唠嗑,可是没有别的举动。
金程远对岳母和姨妹高看了一眼,对他们没有任何戒心。
喝茶吃点心是天天有,金程远对她们就更信任。
婚期快到了,金程远也是忙着收拾新房,唐久梅母女也来帮忙,唐久梅非常的勤快,对这个外甥女唐文氏也是和蔼可亲。
转眼也是半个月,唐久梅和金程远一家来往的非常的熟悉,就像亲兄妹一样。
金程远是个男人不会多想,就是盼着和贞嫣芙成亲。
可是唐久梅惦记金程远,她是算计的纹丝不漏。
离着成亲还有十天,金文氏感激唐久梅母女天天帮忙,这两天闲下来,就做了肉包子犒劳一下帮忙的人。
肉包子熟了,金文氏就让金程远给唐文氏去送肉包子,觉得常让金程远往哪里多去几趟,让人知道她们这里也是有依仗的,省的有人惦记欺负孤女寡母,和往常一样,给他点心吃喝茶。
金程远不想多待,急着要走,唐文氏极力挽留,说什么:“没有成亲还有自由,等成亲了就有了牵绊,要有了孩子就要照顾孩子,哪有时间在外边聊天,成亲后有你忙的,就着有时间就给自己多一点儿自由自在的时间。”
金程远要走她就急了似的截着不让走。
金程远觉得怪异,觉得喉咙发干,心里火热,脑子里过了一下儿奇异的事件,他成天在外跑,是没有的事情不懂,算计人的事情也没有少听说。
心里觉得不妙,就觉得身体一下发热发软,情急之下看到姨母和姨母的脸色怪异。
越发觉得不妙,奋力的挣脱了母女俩的拉扯,夺步踉跄往外跑。
院子很小,也就只有几步道儿。
就到了街上,母女俩追了出来。
路上有人,金程远求人:“求您帮帮我,把我送到家,金程远,金镖师的家。”
这是个小伙子,力气大,搀扶他往家走,离得近,很快就到了。
金程远一进院一头就扎在凉水缸里,把他烧的实在是难受。
随后唐文氏母女已经追了来。
母女二人嚎啕大哭,唐久梅悲悲切切的求姨母做主:“姨母,姨哥,他……”她专门不把话说完,没说完的就是姨哥把她怎么地了。
金文氏看到了一个小伙子搀扶儿子进院,儿子到了凉水缸前就把头扎在水缸里。
金文氏吓得不轻,这是怎么了,那是冰凉的水啊!这孩子不要命了?
“远儿你是怎么了?”看到追在后边的唐文氏母女,金文氏顿觉不妙。
金文氏就一阵烦躁,觉得没有好事来临:“哭哭啼啼的为的什么,你姨哥怎么了?”
唐文氏痛哭:“外甥……啊!外甥啊!梅儿……怎么说呢?”
越听金文氏越糊涂,好像猜到了一点点。
金文氏倒吸一口凉气,这是什么状况?
那个小伙子是认识金程远的,就对金文氏说道:“金镖师是中了c药,您老快去准备一澡盆的凉水,如果不能解会要他的命的!”
金文氏吓了一跳,浑身抖起来,手是不好使的,不说是拎水,就是迈步都打颤。
金程远被烧得有些糊涂了,青年看金文氏又是不能干事了,就把金程远的鞋袜脱掉,扶着他进了水缸,他的腿也软,噗通就坐在里了,水一下子没了他的头。
青年吓了一跳急忙拽他,是怕他淹死。金程远在水里难受得挣扎,青年赶紧帮忙把没他头的水往外舀,让他露出头部。
青年看杨程远还没有明白过来,看看跟前哭哭啼啼的母女,不由的看不惯,就出声质问:“你们是金镖师的什么人?”
唐文氏就哭哭啼啼的跟亲青年哭诉:“真没有想到我外甥喝醉了就对他姨妹下手了,我的女儿失去了q白,这可怎么办?”委委屈屈的唐文氏,好好可怜。
青年的脸色就是一沉,冷声说道:“你的女儿如果失了q白,他就不用凉水解毒了,这是你们给他下了c药,算计的是什么我不知道,可是你们母女豁出去没有贞洁,不怕人议论纷纷,可能就是看上了金镖师,想让他娶你家闺女吧?这样的手段很不高明,你们就断定金镖师没有一点儿毅力,指定s你们家闺女?
我看你们算计是失策了,金镖师是没有看上你们家闺女,两家还是至亲,不知道以后还怎么见面?你们是想和这门亲戚断道儿啊!”
虽然有猜测,可是听了青年的话那样肯定,金文氏可是惊掉了下巴,他们看上了远儿,就算计了他。
前来帮忙亲近就是为了麻痹远儿的警惕心?为了成功的算计他?
“你们!……”金文氏还是不可置信:“你们真的这样干了?”
回答她的:“呜呜呜!姨母给我做主!”
金文氏烦躁得很,她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可就是气得说不出话来。
真是想不到的事,竟然这样算计,都是至亲,怎么能这样?
金文氏怒目对上唐文氏母女,恨得咬牙,看看儿子那样受罪,就想撕了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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