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林氏极尽的表演了她的丑恶嘴脸,三房一家没有一个反驳她的,她就真以为得志,说的更加得意。
把她和刘张氏暗地研究怎么算计三房,和刘万千怎么研究占三房的便宜,怎么捞好处,中了进士怎么让三房一家成为奴仆,就省了买下人的钱,还是让她们吃糠咽菜,让他们活着就是仁慈。
刘林氏说了有一个时辰,把所有的秘密全部曝光,听得众人真是耳洞大开,真是还有这样阴险的女人,简直就是恶魔,刘家人除了三房就没有一个长了好心眼子的人,就连二房夫妻的奸猾也说的淋漓尽致。
刘唐氏听得目瞪口呆,真的是这样吗?自己还没有想过她说的问题,他们却已经算计成功了,真是防不胜防,自己真是一个傻子,还没有一个十三岁小女儿的智慧,难怪小女儿这样厌弃刘家人,真的是没法儿喜欢起来。
他们怎么这样会算计呢?口口声声刘万千中了进士,让他们三房跟着一步登天,原来都是骗他们的,一句真话没有。
刘唐氏本来就不善言辞,此刻也又气急头晕呆愣当场,一句回嘴的话也没有。
蔺箫看着傻傻的刘唐氏,不知她是什么感想,这个人如果你醒悟一点,帮帮刘珍羽还是好的。
不知她能不能长点志气,和长房彻底的决裂?
彻底的决裂就没有什么期盼了,也就没有为奴为俾的忍耐了。
原来他们是这样忽悠三房的,以功名为诱饵吊着三房为他们卖命,也是三房两口子太蠢,难道就看不出来他们的黑心肝?
人家穿的客人一样,你一家穿的是垃圾袋捡的,人家剩衣服都不给你穿,人家吃白米面,你吃的是糠菜,用你的时候就这样待你们,等功成名就了你还能借着光吗?
被糊弄是因为你傻,被骗是因为你的贪心,因为你是个痴心妄想的,所以你被骗,你不抱着幻想谁能骗的了你,是你自己找着被骗。
说一声这样的就是活该!
刘林氏说呀说,说了两个时辰,直到三房一家收摊,人们逐渐散去。
刘林氏找不到倾诉的对象了,只有没意思的走了,还一个劲儿的遗憾,没有把三房臭完,没有抢到三房的钱。
刘张氏这个老货怎么就像个傻子一样一言不发,把她累得够戗,气还没有出完呢。
人怎么就散了?还没有彻底揭开三房的嘴脸儿。
通过刘林氏的倾诉刘家飞快的出了名,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全让刘林氏揭了出来,三房不也是出了名的受气包窝囊废,只是出了一个小丫头非常的霸气,有致富精神,借了三十文钱做买卖,一个月就有了银子。
蔺箫只有让刘张氏疯疯傻傻的,让刘林氏嘚瑟,只要没有刘张氏出头,刘林氏就是白费,钱也要不到一文,饭也没人做,地也没人种。
刘家已然乱套,刘宏图吃喝拉撒都在屋里,满屋子的臭气熏天,刘张氏半傻子的样子,也不会收拾,长房二房媳妇都不登门,刘张氏多少年不做饭了,懒得啥也不会干了,做出来的饭像猪食。
没有人种,园子里没有菜,以前他们霸着吃的青菜,也是吃不到了,鸡没有人喂没有鸡蛋吃了,猪草没人打,猪饿的吱哇叫,一切全都乱了套。
鸡撒开了,猪饿急了跳圈跑了,跑到了老光棍儿家,被几个地痞癞子炖着吃了。
刘林氏跟老光棍打了一架,镇上传来刘林氏说的话,村里的人都知道了,她的贤淑形象再也没有了,温柔典雅的官娘子变成了泼妇,打了半天架,猪毛也没有要回来。
刘林氏气得倒床~上,亏吃的大了,丈夫的鸡蛋没有了,撒着的母鸡被人偷了好几只,闻着肉香的地方就去找,被人骂出来,几天的工分刘林氏就把村民得罪全了。
那些个快嘴的婆娘,东村有亲戚,西村是娘家,把刘林氏的行为宣传了个遍,刘林氏的名声臭大街了,还有镇上听到了刘林氏言行的人加入这个队伍宣传,终于刘林氏的两个女儿定好的亲事就黄了,男方来退亲,说什么也不要刘林氏的女儿了。
刘万千大怒,狠狠地用皮鞭子抽了刘林氏一顿,弄得皮开肉绽,刘林氏遭丈夫的羞辱,愠怒的回了娘家,还被嫂子弟媳妇赶了出来,知道了刘林氏在刘家的行为,没有人敢让她住下去,恐怕连累了自家的女儿再黄了亲戚,岂不是无辜遭累。
刘林氏简直成了灾星,人见人躲。
她的两个女儿都不搭理她了,嫌她丢人,连累自己丢了婚姻,刘林氏病了,娘家撵,丈夫揍,女儿不理,她为了谁呢?还不都是为了她们搭上了自己,还没有落下好儿,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刘林氏气得就要拿着自己的积蓄走,吓一吓刘万千和娘家人。
找到藏银票的地方,才发现银票没了,刘林氏一下子傻眼了,怀疑是丈夫拿走了银票,钱是她的支柱,没有了这些钱让她怎么活?她怀疑是女儿或是丈夫拿走的,柜子没有打开锁头没有被撬,丈夫和女儿才知道她的钥匙在哪里。
绝不是外人干的,没有钥匙的人怎么能打开柜子?
不可能是三房干的,刘林氏打听了刘珍羽是借了几家子三十几个铜板买了一个木盆,猪下水的捡的,那东西没人要,连锅碗瓢盆都是借的,买他们菜的只能站着吃,连个桌子板凳都没有,是赚了钱才置买的。
他们要偷了她三百两,早就置地急着盖房子了,还会去卖猪下水?
刘林氏审问了两个女儿,两个女儿不承认。
刘林氏打骂了女儿,也没有问出一个所以然,这人自己奸猾惯了,不会信别人的话,女儿的话她自然是不信,瞪眼朝她们要钱,她们是知道自己的钥匙在哪里的。
两个女儿怀疑她把她们攒的嫁妆据为己有了,对她也是恨之入骨,锁没开,柜没被撬,无缘无故的没了银票,就是刘林氏贪了,不给她们嫁妆啊,因为她们得罪了刘林氏。
刘林氏没有得到自己要的结果,憋屈了几天,是不敢诘问丈夫的,三百两银子啊!,没了真的让她崩溃。
终于熬不住了,还是问了刘万千,刘万千大怒:“你这个女人疯了,你自己藏的钱!还要赖到别人身上,不知你搞的什么鬼?成天的神神秘秘的,你咬这个一口那个一口为的什么,就是为了把钱据为己有?
以前看你还像点样子,现在简直就是一个疯婆子,你贪那些钱有什么用?你是不想让我继续考了?我觉得我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怎么就想坏我的事,你这个女人怎么就这样恶毒了?真是让我想不通?你想怎么样你就直接说吧!
你不想过了你就说话,我给你一纸休书,放你去嫁良人!好让你称心如愿找个那个飞黄腾达的丈夫,也让你官娘子的愿望早日达成!”
刘万千因为刘林氏在镇上胡说八道,让他的名誉从天而降落入了谷底,早就怨气冲天,刘林氏又搞什么鬼,把他希望的钱闹腾没了,沮丧的的心情糟到了家,刘林氏正撞他的枪口上。
刘万千不吝啬下家伙,自己够了这个黄脸婆,休了她可以找一个年轻的,或是抬一个清倌进门,看着也赏心悦目,不要天天对着一个老核桃纹!看着就愤怒。刘万千早就想着休妻呢,只是她能绣花供他读书,竟然把他读书的钱弄没,或是想独吞了,怎么着也不行,拿不出三百两就要休了她。
成天的抠抠缩缩的不舍往外掏钱,自己比别人一向寒酸被人小瞧,让他头大。
换个清倌一定有钱,自己赶考的费用都会富裕,也能风风光光的站在人前了。
也不能这样不舍得花钱了。
刘万千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刘林氏也看出来了刘万千对她的嫌弃。
她一心想当官娘子,看来刘万千要是能高中,她就会成为弃妇,刘林氏不傻,对刘万千是能看到骨头里的。
这人就是个卸磨杀驴的东西,过河拆桥,上房抽梯的忘恩负义的渣男。
刘万千可真是渣男,和刘林氏真是一路货色。
算计人是他们的特长,坑人害人是他们的本事。
这俩打起来了,刘林氏最恨刘万千的忘恩负义,二十多年虽然有刘张氏的的偏心供他读书,可是刘林氏也是给他搭了不少银钱,刘万千竟然要休弃她,怎么能让她接受得了,刘林氏再也没有了对他以往的温柔,官娘子的美梦彻底的破灭,
没有了那个希望,还对你伏低做小为什么?刘林氏也是受了催疯散的刺激,瞬间对刘万千翻脸:“你这个渣男,你这样对得起谁?你这个丧良心的,我养了一个白眼狼!反口咬我!你不会得好!这辈子你也别想高中,你成天去那花~柳之地,你早晚染上脏病,你没有什么好结果。
你嫌我黄脸婆,我还嫌你脏呢,沾着你就恶心,成天提心吊胆的担心被你连累,你一个读书人长了一个肮脏的心!我要把你的龌龊行为公之于众,让你身败名裂!”
“你敢胡说八道,我让你立即在这个世上消失。”刘万千威胁刘林氏,刘林氏可是认为他是真的要自己命的,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自己的积蓄已经没了,就是这个渣男拿着挥霍了,他起了外心,偷了自己的钱,就要休妻,真是坏到家了,阴损透了,自己就担心他高中遗弃自己,还没有高中就变了心,这是有狐~狸~精~迷上了他。
他就来害自己了。
这个歹毒的男人,真是该死,早早地死了就少了一个祸害。
二人打起来了,刘林氏终究是个女人怎么能打得过男人,被刘万千狠揍一顿,逼她交出银钱。
刘林氏认为他是贼喊捉贼,不由恨之入骨,刘林氏被打的下不了床,还是两个女儿把她扔到床~上的,没有人做饭,他们也搁不住饿,两个女儿只有学做饭。
这样闹腾花也绣不了。
耽搁一个多月了。
这下子还得伺候刘林氏。
钱没了,究竟是怎么回事?谁也说不清楚。
两个丫头沮丧极了,亲爹变心了,不想要娘了,要休妻。
停妻再娶她们怎么办?亲事黄了,她们一个十七一个十五了,他们的爹还要换媳妇儿养儿子呢。
刘万千的家乱套了。
一家人在掐,仇恨深了。
再说刘珍羽一家人已经做了买卖两个月,赚了银子八百两,这个数刘唐氏知道,刘万路知道,两个小孩子就不关心这些了。
刘珍羽有些个心动,想在镇上买房子置地,蔺箫说了她一顿:“你怎么就不明白,你们没有分家呢,你置地买房就是公中的财产,你们被剥削十几年,没有见过一文钱,你想让他们分到你们的钱?你想做那个冤大头?你是傻子?”
刘珍羽:“我爹妈催促我买房置地。”
“他们是怕你独吞,他们是想把钱给儿子,买房置地不会给你带走,这是他们的小算计,他们的本事大起来了,怎么不去去把家分了,惹不起硬的,拣老实的捏,拿捏你是小辈,就想掌控你,这样的父母你不能听她们的,买房置地就是给那两房预备的。”
刘珍羽:“我明白,我都明白!等分了家,我会给他们买房置地,现在就让武子去读书。”
蔺箫:“你懂得分寸就好,不能听人蛊惑乱了方寸,你的父母真的没有能力掌握一个家,需要你弟弟尽快的当家。
你弟弟你也只能供他读书而已,你就是有的是钱,也不能脑子一热乎就给半个家业,你也会把人养大胃口的,给了一半,还有想全部的人可是很多,人心不足蛇吞象,有自己的底线才是对的。”
刘珍羽:“我明白,从小我就看到祖父母的贪心,我父母在祖父母跟前老实,是被祖父母降服住了,在我跟前就不能那么老实了,让他们跟着干几年,把他们那份儿分给他们,卖猪下水的活儿就给了他们,我就要脱离他们,怎么能总和他们在一起呢,以后算不清的账,我也不想掺连太多。”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