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本淳!我知道你是一个宠妾灭妻的典范,你让那个贱~妾骑在我头上,你真的爱屋及乌,得意这个庶女,你让她认在我膝下,我也听了你的,我忍了你们这么多年,可是最后是养虎为患了,你们算计到我女儿身上,你们害死了我女儿,连着再害我儿子,难道他们不是你亲生的?
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不喜欢你为什么要娶,没人强迫你娶,你小时身不由己,长大了你可以退婚,你忘了我们可不是小时定亲的,是长大以后还是相看结亲的,没有人逼迫你入洞房,没有逼迫你生儿育女!
可是你见到了一个有点儿姿色的会勾~引男人的下~贱~女人,你就六亲不认了,下力的宠妾灭妻,我忍,我也不稀罕你这样的男人,你睡着一帮女人,我还嫌你臊~气哄哄的。
我躲着你,你不待见我,我岂能待见你,两看两相厌,可是你不该护着害我儿女的仇人,难道我的儿女不是你的?你要是觉得我的儿女不是你的,你就声明一下,让我明白你的态度。
你这样维护杀人凶手,让我认为你是我儿女的后爹。”
你真不配是他们的亲爹,等你死了去见我女儿,她也不会认你!
你觉得你维护杀人凶手是理所当然,那就好,这些年你对我怎么样,你心知肚明。
你因为那个贱~妾,不惜踩着我让她高兴,我要也是心知肚明的,你要是我儿女的亲生父亲,我都不信了,虎毒不食子,他们杀我的儿子没有如愿,你还给他们创造机会等着杀我的儿子,那是亲生父亲该做的吗?不为屈死女儿报仇,还对我疾言厉色,为了保住这俩丧心病狂的恶魔,你是不遗余力的厄杀他们杀人的事实。
你琢磨你自己都是干了什么,我女儿在天之灵对你这个父亲得有多失望,你做的是什么事,难道你生来就没有心,不知道什么是血缘远近。
你让我屈辱半辈子,为了那个贱~妾你无时无刻不打我脸,你见她不高兴娘你就疯了,万般的讨她欢心,你根本抹杀了血缘亲情,只为了那一个女人活着。
你那么想她,那么和她一心,你一刻离不开她,她死了你怎么没有跟着殉情。
如今你还要扼制我替儿女报仇,你好像是梦反了,我受够了你的,我要和你一刀两断,我要休你!”
付本淳瞪大双眸,眼里的是不可置信:“王氏,你怎么变的这样狠辣了?你有什么权利休夫,只有我休妻的份儿,没有你的机会休夫!”
“付本淳!你真是大言不惭!你的脸皮怎么那样厚?我没有犯七出,你有什么资格休妻?你可是犯了七出,我有充足的理由休你!
你宠妾灭妻是一罪,生女不教,纵女行凶,阴谋害人,是二罪。
你包庇杀人凶手这是三罪。
你窝藏杀人犯,触犯连座之罪,这是四罪……”
蔺箫数落他的罪行,付本淳的脸色黑成了锅底:“你……你……你……”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只能威胁,他怎么敢休妻?要是有那个胆他早就休妻了,让自己心爱的人上位了。
王氏的家族大而且官宦世家,他一个小小商人哪有哪个胆子休妻,他的商机都得依靠王家之力,王家如果扼杀他,他就寸步难行,说让他败尽家产,只是一夜的事。
让他赔光,人家都不用动作,有的是人让他成为穷光蛋。
其实王氏不要那么委曲求全的,以王家的底蕴,她就是卖了那个贱~妾,付本淳也不敢怎么作。
因为王氏软弱无能,惯得付本淳肆意而为,王氏娘家一无所知,王氏能忍,就是从一而终的概念左右她,担心付本淳厌恶了她,休妻,王氏没心眼儿没胆儿,才把付本淳惯得欺负她,让她逆来顺受。
惯得贱~妾母女爬到她们头上,人老实被人欺,马老实被人骑,真是至理名言。
付本淳压服王氏惯了,对王氏的态度很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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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箫拿了笔墨纸砚,纸张铺上:“歘歘歘歘!”休书立成。
一式两份:“画押!”付本淳退后两步,再也不敢咄咄逼人。
“你这是干什么?你不能休夫,我是想家和万事兴。”付本淳慌乱的退步,连连地摇头摆手:“我不同意,你这个不算!”
付卿卿伸手拉住付本淳,眼里一个劲儿的闪星星:“爹!不让她休夫,你休妻!”付卿卿激动、兴奋,她觉得休了王氏她就不会有事了。
真是个白痴,把自己看得太福气了吧?
王成阳对付卿卿有些着恼,怂恿付本淳休妻就是昏招儿,王氏攥着证据,和付本淳没了关系,她还有什么忌惮的?
没有顾忌了,岂不往死里整你。
只要让付本淳控制着她,用儿子和夫妻的关系让她顾忌。
王氏看似老实,骨子里可不是任人拿捏的,有夫妻的关系在,她就得顾忌家里的和睦,总得给付本淳点面子,不能把付家搞的太臭。
如果没了关系,她会把付家一臭到底。
他们俩是注定完了。
三条人命再加付正国的事,他们俩不被监禁也得被流放,那就什么都完了。
什么前途也没有了,活在这个世上就是别人嘴上的笑话,鄙视欺压、排斥接踵而来,不留千古骂名也得遗臭百十年。
心里骂付卿卿蠢货。
才知道他是蠢货?早干什么去了,钱财蒙瞎了眼。
她出那些馊招儿你也信,两个都是蠢货。
王成阳还在算计有了机会也得把王氏弄死,就万事大吉了。
现在说点儿软的,好听的,求下来她的饶恕,还会柳暗花明的。
王成阳急速打断付卿卿的话:“闭嘴!这是我们的嫡母,父亲怎么能休妻?嫡母没有错误,我不同意父亲休妻,弟弟没了母亲怎么办?你可不要胡说八道。”
王成阳的眼睛一个劲儿的眨,挤呀的,给付卿卿使眼色,付卿卿恨不得王氏快走,这个家就是她的了,他还以为他的事没有泄露,做着黄粱美梦呢。
付本淳岂能画押,接了休书撒腿就跑,去王家求救。
蔺箫知道他是要去哪里,做这个任务前蔺箫早就把王家、付家调查清楚。
怎么收拾付本淳,蔺箫早就有了计划,王氏没有离开付家的想法,蔺箫也就是吓唬付本淳,他去王家求救,王家人来,不会放过付卿卿,他俩谋害这么多人,凌家和庄家两个家族怎么会善罢甘休。
三个家族势大,就不怕那个县令包庇,以三个家族的力量推到那个县令也不是难题,务必务必个家族出头,才能为这几个冤魂昭雪。
庒氏家族逼迫庄小玲沉溏,可是他们没有得到什么钱财,打垮王成阳,财产就是他们的,为了抢财产,庒氏家族也会不遗余力对付王成阳,王成阳是死定了。
就是不死他这辈子也没有出头之日了,身上有了谋财害命的污点,他的功名就此被剥夺了,永世不得翻身了。
不要自己费吹灰之力,两个谋财害命的奸~人就会绳之以法,两个心思歹毒的人哪有什好下场,秋后处斩也不是不可能。
蔺箫命令护卫:“把这俩杀人犯捆上,锁柴房,看好了,不得有失。”
“是!”护卫答应。一人拎一个送去柴房。
晚上,付本淳一个人悄悄回来,没有再找蔺箫的麻烦,他去王家,绝不会找脸来的。
一个人睡在书房,没有去睡妾侍的房里,真是不得意了,得意的话就往妾侍的房里跑,给妾侍买这买那的,对妾侍万般的娇宠,得意明显摆在脸上。
这是没人给他脸,没有得意之色,小丫环禀报了付本淳的状况,蔺箫轻哼一声,没有说什么。
惯得一身臭毛病,一个穷酸,发了一笔小财,求娶大家之女,两天半的兴致,有了妾侍,就当抹布一样扔了妻子,问他的良心有没有,别说是良心,就是人心他也没长。
蔺箫最看不起这样的渣男。
她做任务尽遇渣男,男人好似都是这个德行吧?
喜新厌旧,不拿女人当人,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就是旧衣服,随便扔着玩儿。
这种男人也太过分了,觉得自己很值钱吗?狗p不是的东西。
大家族的女子带的嫁妆也够自己吃一辈子了,根本吃不着他的什么。
嫁妆都给了他的儿女,还认为女子是吃他活着的。
真是岂有此理。如果王氏要离开付家,蔺箫可要把付家搬光,她们母子根本就不缺吃穿。
王氏想不开,还不想离开这个鬼地方,要是现代人怎么会受这样的憋气,早就跟他离婚了,古代的女子真难活。
妇女真是盼解放!
次日,王家、庄家、还有凌家的人都来了。
黛玉附体的庄小玲的三姐庄文玲,蔺钏珍附体凌小燕三堂哥凌长庚,带着两族的族长,族老。
还有凌小燕的姨和姑姑,庄小玲的父母祖父母都来了。
一个家族来了二十多人,这就是六十多人,阵营庞大,人们都怒不可扼。就连把庄小玲沉溏的族长都是无比的愤怒。
原来还是有害人的阴谋算计着,王成阳得了庄父七成的家产,他们逼死一条人命,却分文没有得着,庒氏族长族老恨极了王成阳和付卿卿这俩恶人。
庒氏家族主要是恨王成阳坑了他们庒氏家族。
庄家家族的女子原来还是冤枉了,这让他们怎么对庄家父母爷孙交代,今天庄小玲的四个姐姐全到齐。一定要为妹妹讨回公道。
就庄小玲的四个姐姐和姐姐的家族都不会放过王成阳。
凌小燕被陷害死,就是那个鲁县令屈打成招,他收受贿赂和王成阳狼狈为奸,这个是既定事实,鲁县令是狡辩不了的。
蔺箫说明了王成阳和付卿卿怎么合伙害人,什么人造的谣,什么人找的败坏庄小玲和付小萌名声的地痞无赖,有证有据,人证物证具在,蔺箫让这几家迅速的捉拿作案者。
今天准备好,明天就全部送进县衙。
把王成阳和付卿卿带过来,让几个家族的人看看这俩害人精。
付小萌一看这么多人,比看杀丧尸的吓得还狠,感觉自己是无力回天了,跪在地上求饶。
先前她俩合谋让付卿卿担着谋害人命的罪名,把王成阳择出来。
此刻付卿卿可不敢那样说了,吓得尿了一地:“我说实话,不是我一个人干的,王成阳是主谋,,都是他找到人害人,我一个闺中女子,能认识谁。
王成阳让我给他背黑锅,让我顶罪,他说他要是有罪,他就不能考功名了,我的状元夫人就没指望了,让我替他顶缸,我为了当状元夫人就答应了,我说的都是真的,不是我害人,是王成阳害人。
主意也不是我出的,是秦姨娘,是我爹最宠的姨娘,她要坐上嫡母那个位子,给我们出谋划策,杀了弟弟付正国,嫡姐死了,弟弟再死,嫡母就得寻短见,嫡母一死,她就是当家主母了,家产就给我们,所以王成阳特别动心。
他就设计了让弟弟淹死荷花池里,就找了人抓弟弟下水,没想到嫡母怀疑我们了,嫡母雇了有功夫的人当弟弟的书童,弟弟被救了,才没有死。
王成阳惊诧的瞪眼不知所措,付卿卿怎么临阵脱逃?把她和秦姨娘都供出去。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不是坑人吗,我怎么办呢?我的前途呢?
真是最毒妇人心,临了她竟然坑自己。
这个毒妇!可叹我那么爱她,她就不能牺牲成全我吗?
王成阳恨得咬牙切齿:“付卿卿,你胡说八道什么,都是你干的,你不要赖在我身上,我一个读书人怎么会杀人害命?都是和秦姨娘你们俩干的,你敢往我身上糊,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你干的就是你干的,你赖不到我头上,你死了那个心思吧,我不会为你背锅!”
王成阳怒吼,哪里还有斯文,哪里还有读书人的样子,纯粹就一个疯狗,急眼了正在跳墙。
这俩人对阵,狗咬狗:“闭嘴!”付本淳断喝一声,付卿卿竟敢牵扯他的爱妾,他才娶了三年,还没有爱够呢。
想拉他的爱妾垫背,自己怎么能容忍,死丫头害怕了就往别人身上咬,数疯狗的,逮谁咬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