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这些死龙都扔进大海,龙母乐得疯狂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龙母狂笑了一阵又一阵:“都死了!都死了!都死了好!”
“哈哈哈!哈哈哈!”肆意兴奋的狂笑震撼得水晶宫直摇晃!龙母一下子就愣了。
什么状况?这些笑声发自她的儿子们,她怎么听着有隆侃的傻笑。
“什么人!”龙母断喝!
“你的仇人!”这个声音就是蔺箫掌控的傻子隆侃发出来的。
她的儿子在一个个的变,北海龙王变成了隆侃,她的儿子们都变成了她的敌人。
隆啸,隆重,一个个站在她的面前,对着她龇牙咧嘴,讥讽的笑。
这些龙崽子不是都扔出了去喂鱼虾了吗?
怎么他们出现在自己面前,什么鬼?
“你们是什么鬼?”龙母气急败坏的问道。
“我们就是你毒死的那些龙子,我们冤魂不散,来找你报仇雪恨,老弃婆,你就领死吧!”
蔺箫带领三百龙子,各个手里亮出武器,对上龙母厮杀起来。
龙母的法力不差,很看不起这些妖精下的龙子。
“老娘不愿意水晶宫血流成河,才想个简单的法儿把你们毒死,毒药是不是被你们换了?”
蔺箫冷笑:“呵呵!呵呵!呵呵呵!你想的美,给你换了,你儿子们呢?”
龙母恍然大悟,他们是偷梁换柱,李代桃僵了吗?
她的儿子被他们坑死了吗?
“嘿嘿嘿!胆子够肥,敢害老娘的儿子们!哀家不会让你们得好,你们一个也别想跑,给我的儿子们抵命!”龙母吼完就拎出九股钢叉,对上蔺箫的脸就叉了下去:“还我儿命来!”龙母怒吼声夹杂着悲戚,她疼她的儿子们。
是谁主谋害她儿子,她定要把那个人剜眼扒皮大抽筋!
“是谁怂恿的你们,快快的交代!首恶必办,胁从不问!”龙母一看自己势单力弱,自己的儿子们都死在了哪里?自己没有帮手,还是留了心眼,先骗他们不齐心,自己一波一波的对付。
那些个怂货被她蛊惑的最后再收拾,先收拾那些首恶,跟着忽悠的一会腾出手再收拾。
龙母感觉哪里不对,隆侃一个傻子,怎么能组织起这些龙崽子反抗她?
他不傻了吗?能吗,毒药可是自己下的,他已经傻了千年,能好吗?
她,她就不信,龙母的钢叉有千斤重直直的叉向隆侃的头。
别看隆侃傻,傻龙也没有停止修炼,他手举硕大的铁锤,足有万斤。
对着龙母的叉就是砸下去。
龙母一看那个锤大的像几个磨盘,吓得叉迅速的往后撤,堪堪的躲开隆侃的铁锤。
砸到了龙母身边的水怪侍卫,一下子砸成了一滩泥,龙母吓得脖子一缩。
心里叫了一声悬!
蔺箫没有砸住龙母,看看锤上的血和肉泥,差点没有恶心死,可是不是矫情的时候。
不快速的虐杀龙母,一会老龙王和慧衍和尚醒过劲来,三个法力无边的老妖精可不是好对付的。
龙母没有那两个厉害,先解决了龙母为上策。
蔺箫大喊一声:“一起上,谁杀了龙母谁就坐水晶宫的第二把交椅!”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龙崽子和前来助阵的远方龙王都奋勇起来。
蔺箫继续喊:“各处的龙王哪位杀了龙母,水晶宫的财宝随便他拿!”各方的龙王全部亮出利器,奋勇对龙母出手。
三十多龙王,哪个也不是弱茬儿。
加上几百龙子,就和龙母拼起命来。
龙母打不过这些龙,连连的掷出法宝,这些老龙哪个没有法宝?
龙母掷出一个乾坤圈,想把这些龙全装起来,把他们化作脓水,消灭殆尽。
蔺箫立即把乾坤圈装进系统里,进了系统就成了系统的东西,再也不会吐出来,只有掌控系统的人才能支配这个物件。
龙母看是隆侃收了她的乾坤圈,不由得大怒,一个傻子敢抢她的宝贝?她立刻要让他死!
龙母对着蔺箫发出一柄诛仙剑,,照样被蔺箫收进系统里。
龙母有些发蒙,她的诛仙剑连神仙都能诛杀,怎么就杀不了隆侃,被他破了诛仙功。
龙母以为她的诛仙剑是被隆侃破除了功力,沉到了水底了呢,那个古代可没有系统这玩意儿,龙母可不懂得,诛仙剑没了,她以为是沉入海底成了一块废铁,心疼得不行,想不到一点也没有坏,藏到了系统里成了别人的法宝。
乾坤圈、诛仙剑、都不能把隆侃怎么样,难道隆侃成了法宝无侵的怪物。
谁也没有招儿他了?
龙母有百件法宝,可是都没有这两件杀人厉害。龙母还有更厉害的法宝,可是她不想毁坏水晶宫,水晶宫是她的宫殿,那可是需要上亿年才能建成,一旦毁坏,她就是无家可归的落魄龙母。
那个杀伤力最大的摧毁流星,只要降下来,整个华山池塘都会覆灭,自己也是逃不出去,跟着覆灭。
她可不想死啊!
她要杀遍所有的龙,为她的龙儿子报仇!
她死了怎么报仇?
龙母力大无穷,蔺箫掌控的隆侃更是力大无穷,前边的几个任务做的都憋屈,这一回,遇到这样一个宿主,有这个力气,有那个狠劲儿,自己又是末世人,本就不是奉公守法的人。
都是为了宿主才要忍着性子,讲什么律法,什么人道,什么不能触犯。
在这里就是弱肉强食,没有律法,没有道德,只有实力的比拼。
那就比拼吧,过过杀龙的瘾,出出憋闷的郁气。
龙们都想杀龙母,占据水晶宫,劫掠水晶宫的财宝。
哪个也不甘示弱。
龙母到了拼命的时刻。
看形势自己怎么也不会是这几百龙的对手。
她的儿子没有一个影儿,只有求救慧衍和尚,可是她被群龙围着,缠着,就是不能冲出这个包围圈。
怎么也脱身不了,现在就是死战,她仗着身手灵活,躲着一个又一个的武器击中,勉强维持没受重伤。
她闯了一次次,始终不能脱身,她深深地感到恐惧,好像死亡就要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