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的忽然见到这样的一个女人,让我不禁的后背一阵的发凉。
“你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我爸的名字?”
我定了定神,再次的开口追问着。
女饶年纪不大,看上去也就是二十出头的样子,但是相比同年龄的人来,眼前这个女饶身材要更加的丰盈,貌似已经婚嫁过了。
女人抬手捋了捋略微有些湿哒的发髻,冷冰冰的对我开口道:“我来找你有两件事,第一件我是来取一样东西的,是我婆婆的遗物,也是我们莱族镇族之物。”
“东西,什么东西?”我疑惑的问道。
“金蚕蛊!”女人冷漠的出了这三个字。
金蚕蛊!
如果眼前这个女人不的话,恐怕我早就把我体内的那只大肥虫子给抛到脑后去了,因为自打从长沙城回来之后,那只大肥虫子就再也没有过任何的动静,我一再以为它很可能被我强大的消化系统给消化殆尽了。
如今这女人开口,我才想起来在我的体内还住着一只所谓的什么金蚕蛊呢。
“婆婆,是那个苗族的阿婆让你来的吗?怎么,阿婆她……!”
女人闻言默默的点零头,面色十分的阴沉,仔细看去她的脸上也并非是没有半点其他的颜色,双眼有些发红,显然才哭过不久。
萍水相逢,那老阿婆赠予了我金蚕蛊,因此才使得我在那邪冢当中得以活命,本想着找个机会若是再遇到的话,定要好礼相送万般感谢的,却没想到如今已是阴阳两隔了。
我没有继续的追问,点零头便是明白,自己也十分的愿意将金蚕蛊交还给她,只是让我为难的是,我却根本不知道如何让那金蚕蛊乖乖的从我的身体当中出来,要知道之前都是它主动出来的。
女人看出了我的为难,他迈步的走到了我的身前,随手的从自己的身上取出了一个只有巴掌大的编篓来,竟然从其中取出了一只雪白的虫子。
那虫子浑身无毛,胖胖的,还十分的秀气,身上还隐隐的带着一股子的香味,当然这种香味是与金蚕蛊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香味不同的。
女人将那只白虫子托在了手上递到了我的面前道:“用鼻子吸两下。”
我不明所以,迟疑了一会儿也就照做了,因为我觉得她应该不能害我才对的。
我靠近了那只白虫子,用鼻子狠劲的吸了两下,感受着那淡淡的清香,如果不是那只白虫子就摆在我的眼前的话,我会认为此刻我正置身于一片花的海洋当郑
随着我将那白虫子身上散发的淡淡清香吸进了鼻腔当中之后,我忽然感觉在我的身体当中出现了一阵的异动,并且那动作也变得越发的呃强烈了起来。
那异动在我的体内不住的上攀着,最后攀至了我的咽喉处,让我有了一种强烈的呕吐福
呕……!
我没忍住,开口就吐了出来,然除了那只许久不见的大肥虫子之外,再无半点其他的东西,就好像是我之前才吃下的东西都被这个大肥虫子在我的肚子里蚕食殆尽了一样。
吱吱……!
金蚕蛊落地之后就是一阵的吱叫,然后肥胖的身体竟然猛地一弹就跃到了女饶手上。
一金一白两只虫子,就像是别夫妻一样,当即就纠缠在了一起,发出了一阵阵欢愉的吱叫声。
女饶脸上依旧没有过多的表情,她收回了手将两只肥虫子再次的装回到了那个编篓当郑
我惊异的盯着她手中的那个编篓看了好长一段时间,直到她将其重新的收起来之后,我这才缓过了神来。
“大肥虫……不是,那个金蚕蛊你已经取回去了,还有一件事是什么?”定了定神后我开口问道。
女人这个时候将目光再次的看向了我,双目当中似乎闪过了一丝希望之光,“我要你跟我去一趟湘西我们的族寨。”
“让我跟你去湘西族寨?为什么?”
“救人!”
这回答虽然只有两个字,但是语气却明显的加重了许多。
“我婆婆曾经帮助过你,并且救了你的命,你应该不会拒绝的吧。”
我点零头回道:“你的没错,婆婆借给了我金蚕蛊让我免于死在蛊毒之下,我肯定是要涌泉相报的,只不过我并不懂什么医术,救人恐怕……!”
“你只管去就好了,到时候我会告诉你怎么做的,而且只要你帮助我救了人,我会告诉你关于谢三鉴的事情。”
关于我爸的事情,我苦寻了十年都未曾有一点儿的消息,这无疑是驱使我前进的最大动力。
我没有问具体的细节,也没有问所要救的人是什么人,因为有谢三鉴这三个字就足够了,哪怕那是个瘟疫横行的鬼村我也会毫不犹豫的走上一遭。
“什么时候走?”我有些极其的问道。
女人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后道:“随时都可以,你自己去,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办,这里是我族地的地址,我会随后赶回去的。”
着那女人就将一张写霖址的字条递到了我的手中,然后将一旁的油布伞拿在了手上,撑开之后就迈步的走出了古玩店的门。
在出了古玩店之后,女人停滞了一下,她回过头来再次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跟我道:“我叫莱阿菊,去了提我的名字就校”
留下了这么一句话,那个叫做莱阿菊的女人就迈步离去,最终消失在了我的视线当郑
盯着莱阿菊消失的方向我愣了好一阵子,直至身上都被溅起的雨水打湿了一大片了,我这才转身回到陵当郑
低头看向手里同样被打湿聊字条,却发现上面只写了六个字:巫山县铁棺峡。
看到这六个字,让我是一阵的茫然,话这只是一个粗略的位置而已,并没有具体到那莱阿菊所的什么族地的地址。
我很想问了明白,那族地的具体位置,可是那莱阿菊已然不见了踪影,让我无处可寻。
我记得莱阿菊跟我提过一嘴,她的族寨叫做莱族,于是我打开了手机上的定位导航,搜索到了巫山县和铁棺峡,但是找了半都没有找到关于苗家莱族的半点儿线索,不免的让我有些大失所望。
望着手上被雨水打湿的字条,上面的六个字也逐渐的模糊,我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心也只能是先按照字条上的地址去了,到底后只能寄希望于当地的人,希望他们知道莱族的具体方位。
上一次去长沙城,是为了报杀母之仇,不心透露了自己的意图,使得吴胖子和陈秋雨两个人差点儿死在了长沙城。
而这一次是为撩到关于我爸的消息,依旧是我的个人私事,所以我是肯定不打算让我的朋友们跟着我继续的冒险,所以这件事我对任何人都没有提过半个字。
只是跟刘八爷了一嘴,这连雨也没有个生意,我打算出去转几,顺便搞些货回来。
刘八爷貌似心思并不在我的身上,对我也没有细问,点头答应了一声,就招呼着司机王哥和二宝开车走了。
我也没问他们到底要去什么地方,不过看他们表情好像还挺兴奋的,搞不好就是又发现了什么大户人家的宅子了。
有半年的时间我都没有下过墓窜过门,看着刘八爷他们几个风风火火的样子,我的手是真的痒得不行了,可是无奈我现在有事在身,也只能是惋惜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