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新教授脑海里思来想去,都没有想出来。
自己到底在哪里听到过这理论。
可是那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让颜新教授非常在意。
“如果是这样的话,岂不是说生命其实一开始是诞生于地底?”
“从地底突破以后才来到了地表?”
地底环境总的来说是要比地面更加恶劣。
甚至于是比太空环境要更加艰难。
叶真在节目之前就已经说了。
可是生命的诞生本来就是整个宇宙的奇迹。
所以能够从地底里冲出来地表,可以获得更好的发展。
“可是历经了这样一场艰辛的活动以后。”
“生命经历过了各种历练。”
“最后变成了我们现在的样子。”颜新教授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悟。
“然后我们在地表上遭遇到了危险和毁灭以后。”
“再次躲回去地表去避难。”
颜新教授感觉到了一种回归生命母亲的怀抱一样。
别人都说大地母亲,大地母亲。
这一下真的是大地母亲了。
可是灵能实验室里的人都有颜新教授一样的既视感。
巫雪瑶黛眉紧皱,缓缓道,“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一种说法好像有点熟悉的感觉。”
“好像在哪里听过一样。”
颜新教授侧目看向巫雪瑶,本来他以为这只是他一个人的感觉而已。
没想到巫雪瑶也有这样的感受。
其余实验室里的其余几人脸上露出一丝惊讶。
“你们也有这样的感觉吗?”
“原来不止我有这样的感觉吗?”
“我也觉得好像在哪里听到过类似的。”
颜新教授才发现,原来这一种既视感并不是他一个人的。
“到底是在哪里呢?”颜新教授他们开始思考。
“或许是在某个实验文献里的?”其中一名研究人员开口道。
他们整个实验室都有这样的既视感。
说明是他们整个实验室的人都接触过的。
而他们都接触过的,那就是实验室里做过的某个实验了。
不然的话,他们是不可能都有这样的既视感。
因为每个人都是不同的个体。
不过颜新教授心里有另外的几个猜测。
因为叶真的原故,颜新教授现在也是开始了解跨行业的一些知识了。
这一种既视感,有可能是某种预知梦。
在叶真的节目里早就已经介绍过了。
颜新教授一开始以为自己有可能是在梦里听到过这歌德的理论。
可能自己忘记了,但是自己的大脑还留有那模糊的记忆。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可是其余组员也说有这样的既视感。
这就可能不是什么预知梦了。
不过颜新教授不排除集体潜意识的说法。
还有例如什么集体幻觉之类的。
颜新教授现在看完叶真的节目以后,可是了解到了许多以前未曾接触的领域。
“如果真的是某个我们实验组里做过的实验。”
“我们一起都看过的资料。”
“那我们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回忆起来呢?”其中一名研究人员奇怪道。
按照道理来说,这不应该的。
因为一些实验内容,他们都已经是滚瓜烂熟。
就算忘记了,也是忘记了一些准确的数据而已。
一些大概的内容还是能够记住的。
“所以也不是我们都看过或者是做过的实验咯?”巫雪瑶点点头。厌胜三人组里。
周教授他们三人围坐在一起品茶。
奇怪的是,周教授也是有这样的既视感。
“你们有这样的感觉吗?”周教授问老吴和司晓平。
“这歌德的理论好像在哪里听过一样。”
老吴摇头,“有吗?我怎么不觉得。”
司晓平却点点头,“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好像在哪个地方听过类似的。”
可是他们回想不起来了。
观众们觉得歌德的理论有一点不够完整。
“我怎么感觉歌德的这说法好像差一点什么。”
“对,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好像空中楼阁一样。”
“这也难怪他的理论在之前一直是小众理论。”
“可是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一种说法好像在哪里听过一样。”
只见屏幕里叶真耐人寻味一笑。
“大家是不是歌德的这一个说法,好像似曾相似的感觉。”
“好像在哪里听过,又完全回想不起来呢?”
叶真这一句话复方是如同穿心箭一样。
直接击中了大家的心灵。
他们有一种完全被叶真看穿的感觉。
为什么叶真连这都知道?
“因为大家的思想还没有转变过来。”叶真摇摇头。
“大家还是有以前那一种惯性思维。
大家是不是觉得歌德的理论好像非常离谱。
因为歌德的说法,在某种程度上是正确的。
只是因为他知识的局限性,只能够用现有的科学来解释。
就像古代的时候,古人用元素论和五行来描述世界一样。
其实我只要说一个名字,你们可能就会领悟过来了。”
叶真说完以后,在自己白板上写了三个字。
黑太岁。
一些观众眉头紧皱。
“黑太岁?这和黑太岁有什么关系啊。”
“我们不是在讨论石油和科拉超深钻井吗?”
可是颜新教授看到了叶真所写的黑太岁以后。
大脑宛如遭到当头一棒,一瞬间所有信息好像都串联起来了。
那模糊的既视感也开始逐渐清晰起来。
“原来如此!”颜新激动的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狂拍自己的大腿。
“原来如此!”
灵能实验室里的人都震惊的望向颜新教授。
不知道颜新教授怎么了。
怎么看到叶真写的三个字就如此激动。
周教授看到叶真所写的黑太岁三个字以后。
也开始仰头哈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懂了,叶先生果然是神人。”
老吴和司晓平不理解周教授为什么忽然大笑起来。
在749局里也是如此。
宋璇指着屏幕里的叶真,“叶顾问他到底是怎么想到的!”
“太不可思议了,简直是如同神仙一般。”
宁秀他们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
可是一些聪明的观众也已经想起来了。
“怪不得我说为什么如此熟悉。”
“原来是这样一回事。”
“这样一来的话,这叫歌德的科学家也是个不得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