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多处伤口被大片的树叶用树藤绑着。刚刚噩梦里被奇怪兽人追杀场景还历历在目。难道最近熬夜加班自己梦魇了,奇怪的生物,我这奇怪的绿色的四肢,梦还没醒。
勉强起身阵阵疼痛从全身汇聚到脑中,环视四周一个巨大的帐篷,里面的装饰像是一个女人的闺房,但略显粗匡,下床一下不稳,呕呕,兽吼声巨手撑地。帐篷的帐门被掀开了,一个壮硕的绿皮女兽人急忙跑了进来,扶起了我坐回了床上。“你伤口太多,还没完全止血,还是不要乱动好。”一种奇怪的语言,但我却能听懂?“我为什么在此地?”柴进用一种自己都觉得奇怪的语言说到。
“阿爹,带猛羊群去喝水时候在通天河边捡到的你。”
应该是那个噩梦还没醒,最近项目想的过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了,按照我最新的项目,对基因染色体第十七对中hmga2改进有机会突破身高约束,fgfr3、smad6、smad7、gdf5又对骨骼有影响,骨骼突破,静脉肌肉跟不上那就撕裂,所以他们环环相扣,又缺一不可。这三米的巨兽的基因排列方式,真是我完美的研究对象。可惜是一个梦,在这里没有仪器无法研究。
柴荣捏了捏床边的女兽人的手端研起来。女兽人抽开手:“啊,虽然长生天经说过捡来的牛羊,如果七天没人认领,就属于拾到者所有。但我们还没有配亲,还没有举办配礼,还没有向长生天祈求祝福。我们还是不能那么亲密。”
这女兽人一席话,说的柴戎不明所以。柴戎想这在梦里,也还是不能为所欲为啊。
这时门帐掀开,进来一老兽,哈哈道:“年轻人,你醒了。”
“阿爹”
“你这么重的伤势,我本想把你运回来当哈奇的饲料的。我女儿阿朵彩就是不同意,花了好多我之前从东域商贩,那购买的珍贵膏药把你治好。小伙子你叫什么名?”
我叫?记忆力似乎叫蒙赤,答道:“我叫柴赤。”
“你是怎么掉到通天河里的啊?还这么重的伤?”
“我不记得了。”
“那你好好养伤,可别死了,死了那就可惜了阿朵彩从我那偷的珍贵的膏药啊,好痛心。”老兽说完走出了帐篷。
三天后……柴荣坐在通天河岸边,望着汹涌的河水,看着远处几千头猛羊猛牛,和一个奔跑的强壮少女兽,用沉思者雕像的姿势,陷入了沉思。
看这样子是回不去了,这小说看多了,穿越了。前段时间因工作压力大,公司资金压力大,我是去普山向佛祖许过愿,我当时想如果有一个女孩,带着几千头牛羊来娶我,我是愿意的。我觉得在草原放羊牧牛,骑马奔腾,和心爱的少女,朝暮岁岁,尔尔年年,比起我那天天996是幸福的。但我没想到这梦想成真了,但佛祖应该是没完全理解我的意思。
也怪我自己,没有加定语。应该是心爱的,美丽的,人类少女,在二十一世纪,中国,朝暮岁岁,尔尔年年。
“柴!赤!!”轰鸣的吼声,阿朵彩大步踩着七彩祥草,向柴戎冲了过来。柴戎瞳孔渐大兽口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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