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时常作着一个幻梦,有许多人在交谈,谈话的内容与我有关又和我无关,但可以肯定的是它和所有人都有关。他们在谈话,试图讨论出什么解决方法,对我而言它与我无关的原因是我一直在旁听,对此间发生的事情我感到无能为力,每当我感到愤怒的时候就是我醒来的时候,代表着愤怒的肢体语言真实的发生了。
我不清楚他们谈论着什么,谈话的内容像是雾一样飘散在脑海周围。
我很困惑,这种困惑总是让我在读书时期埋头大睡。这也是再后来我才开始意识到的,因为那种症状正在增加所以他变成了文字可以清楚的表露出来。
我总是在刻意的去回避别人的眼睛。尽管我知道这样不太好。我发现大多数人都是如此像是电影中那种男主角坚定的目光对视他人的剧情不常在现实中发生。当我试图和他们的眼光产生交流的时候他们就转向其他。
有机会的话我不会介绍家里人给你认识甚至连朋友都不会介绍。我只认识认识我们俩共同的朋友,除此之外的彼此就像是一层迷雾笼罩住了。
家人也是,如果有机会的话每个人都睡在不同的房间里。尽管我们生活在同一个屋子中,但是彼此坐着不同的梦。他们的过去也不甚明了,我只在他们气愤的只言片语中了解埋藏在每个人心中的关于我家的历史。
老实讲我也很少说这么多。我一直以为我是简单明了的生活着的。有一段时期我的老师有时候会挖苦人,也和我在他哪一门课上的表现不好有关。
他说:“大概是不愿意动脑,所以才这样胖。”
除此之外的话我不记得了。他的注意力更多的照顾在了我的室友身上,他不大爱管我们。我想他的激情也许消耗在课堂和老婆身上了。这些是我在开始试图拨开那些迷雾的时候所想到的,其中也许有着一部分的幻想,思考总是让人感觉到饥饿。
在感觉到饥饿的同时我发现自己变瘦了,到最后瘦成了骨头架子,这同样令人讨厌。据说地球菜市场上面的猪排骨就是想我这样的,不过它被剥了皮只带着附在排骨上面的筋膜和肌肉。和我看了那些图片的人大多数感到恶心,我没有什么感觉于是面无表情。
我记得第一次和家里人说起我所从事的工作,他们的脸上带着诧异,随即释然。父亲还是什么男人对着我说:“找到工作就要努力去干,工作就是生命。”后来我得知从童年时他一直都处于被抛弃的命运之中,工作是他谋生的手段也是他心灵的港湾。我想火星的人们时常也有着这样的想法,只是很好被隐藏掉了。畅销的歌曲和书籍揭示了这一点。
火星的人们都很适应远在不知多少光年的陌生星系中工作,容易出问题的是地球人。他们一些引以为豪的特征变成了摧毁他们心灵的毒药。那些机器,负责建造“大炮”的机器是需要一个有着强大心灵的人类来驾驭的。每个机器都蕴含着海量的知识,为了保证那些知识合理的应用在建造过程中,我要保证每一个人心灵的健康发展。ai在这方面应用有限,尽管它在21世纪就有着相关的研究,但是会来到这个地方工作的人很明显难以受到ai的影响。他们只有通过ai的测试才可以来到这里。
<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