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0章 云帝破萧关
这种‘你想知道你就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知道’……
要不是这是他的女人,卿云简直想吼一声,“你这不是在欺负老实人吗?!”
他苦笑着说,“你自己捋捋,我怎么知道什么事是该我知道的,什么事是不该我知道的……”
被他点了两下的萧雅也反应了过来,自己也被这逻辑给逗乐了。
好吧,确实如此。
不过她现在心情很好,没有和小屁孩绕圈子说轱辘话。
调整了一番姿势,让不老实的小屁孩老实点后,她在他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开始慢慢地讲着自己的过往,
“失去父母后,考虑到教育质量和……”
云帝在这里贱兮兮的加了一句,“地区考试难易度。”
不就是因为东辽比陇右好考一点咩……
单纯以各州府的参考人数和乡试中举率来看各州府乡试难易度,和他现在正在擦的边一般,这纯属耍流氓。
最典型的就是童生试分流的规则各地是不一样的。
有些州府动辄百万的儒生,说得多惨多惨的,其实细抠数据就知道,40%左右的儒生,连300分都不到。
因为某些州府在2018年朝廷礼部公布的童生试五五分流国策下,直到2022年才开始说要严格执行。
此前一直是七三分流甚至某些过分的地区是超过了八二分流。
甚至个别县乡是童生试完全没有分流的。
换句话说,按照其他州府的规则,这些州府有三成童生本来就不应该读县学,就不该出现在乡试场上。
他们存在意义就是扩大了基数,然后提供论据,供分子去论证有多么多么不容易。
不能说是无耻,但也太糊弄人了。
结果数据摊开了一算,国子监甲等学府在这些地方果断缩招,2023年豫州甲等学府缩招15%,乙等学府缩招12%。
不能既占了童生试的便宜,又想去占乡试的便宜,最后还想占殿试的便宜。
衡量一个州府的乡试难度,必须得去结合当地的教育质量来看。
扩招之前,全国一张卷时代,南北考生的质量差异太大了。
以95年全国统考为例,豫州在实行标准分800分满分的情况下,重本线为509分,比总分750分的西蜀,重本分数线低了41分。
如果换做同口径,简单的说豫州比西蜀录取分数线低了91分这也是耍流氓,但低75分是没问题的。
75分,相当于每科低了15分,对于学生水平来说,低了至少3个档次。
同样,衡量省内的高考难度,也必须得去结合当地的教育质量来看。
以西蜀为例,表面上是西蜀本科率全国倒数第一,但锦城市的211高校录取率21.4%却排在了全国第二,仅比燕京低0.9个百分点,断崖式领先哏儿都市的15%。
盛京也是如此,不仅占了全国省份间的优势,也占省份内教育资源的优势。
萧雅本想跟他掰扯掰扯的,但想到自己高考时华亭财大在东辽省和西蜀省录取分数差,也就不好意思说啥了。
足足50分。
狠狠的剜了一眼一双大手在自己屁股上不停揉捏着,脸上还挂着无良笑意的某人,萧雅羞恼的拍了拍他的贱手,继续说着,
“回到盛京后,我从6岁开始,就在国安处理着情报工作……”
听到这里,卿云此时又忍不住插了嘴,“不是?6岁?童工啊!”
年龄再小一岁,还特么的是小童工……
又一次被打断的萧雅,无奈地白了他一眼,抿了一口手里的红酒灌了他一口后,才笑眯眯的说着,
“傻不拉几的,在国安工作,怎么能算童工呢?”
酷爱皮杯的云帝,闻言有点不服气了,“6岁,难道能领正式工资?无非是补贴嘛。”
找个由头的给补贴,这他理解,但要说是正式工作,这也太离谱了。
这不怪他,主要是前世太多这种简历上几岁参加工作搞笑事情的发生,事后都证明了这完全是……那啥的!
面色酡红的萧雅轻笑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戏谑,问道:“你知道解放军珠心算队吗?”
卿云闻言,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有些困惑,“啥玩意儿?”
解放军他知道,珠心算他也懂,但这两个词放在一起,这是什么情况?!
萧雅看着卿云那一脸懵圈的样子,不由得愣了一下,随即好奇地问,
“你没听说过?”
问完,她反应了过来,虽说都是孤儿,但卿云是在山里长大的,根本没可能接触到这东东。
“这玩意儿放部队里有个毛用!无除退一下还一,珠心算的加减乘除我都会。
不就是那些兴趣班骗钱的玩意儿吗?会破坏小孩子的数感的,学得越早将来数学越差。”
珠心算,即珠算式心算,孩子们通过视觉、听觉、触觉将算盘这个计数工具想象出来,然后在大脑中进行加、减、乘、除等计算,对于培养孩子的注意力、记忆力、思维能力、空间想象力等方面有积极的作用。
而且珠心算的速度之快非常惊人,往往只要听到题目报数,答案就能脱口而出,所以珠心算是一门高级的计算技术。
然而,这并不适合孩子。
过度依赖珠心算会影响孩子对数学概念的理解和数感的培养。
数感是指对数的直觉感知能力,包括对数的大小、顺序、运算等的直观理解。
如果孩子过早地通过珠心算形成一种机械记忆,会忽视对数学概念的深入理解,从而影响其数感的发展。
萧雅无奈的笑了笑,这就是信息差了。
察言观色技能点满了的云帝,见状也是愣了一下,小心的问着,“难道我说错了?”
小雅姐很是肯定的手指点了点他的头,耐心地解释着,“90年代中期,解放军军事经济学院就成立珠心算部队。听清楚,是正规的部队,有它自己独立的番号。
这支部队的成员整体平均年龄不超过15岁,最小的成员只有8岁,是解放军最年轻的军官。
你没听错,是军官序列。”
卿云都听傻眼了。
军官?
惊的他在厮磨的枪都停了下来。
感受到他的惊讶,萧雅戏谑的看了他一眼继续说着,“这支部队是应付极端突发情况的,因为计算机是有硬性弊端。
你也知道,现代军事是离不开电子设备,离不开计算机技术的,所以一旦开战,电子设备就会成为敌人攻击的目标。
这方面你应该比我懂,敌人会进行电子干扰或者阻断电子信息传输。
一旦电子战失利,我们这边的计算机就毫无用处,只能靠最原始的珠心算技术进行数据分析。
这支部队的作用就是在这种极端条件下,实时掌握各个部队的区域、后勤,负责物资的配发、分配、统计等等工作,以及延伸、渗透到战场情报、侦查、测绘、密码破译等领域。”
云帝听到这里彻底懂了。
应该傻大骆驼电子战后挨揍时候的惨状,让我们国家在当时就醒悟了过来,一方面是拼命的研究电子战技术,一方面是做电子战失利的极端情况准备。
emmm……
好吧,珠心算这玩意儿确实不适合大多数人学,但不可否认这门技术在天才手里的作用。
正如数学一般。
对绝大多数人来说,数学就是个天堑,但对于御剑飞行之上的神仙们,这是他们的乐趣。
云帝尴尬的挠了挠头,承认了自己的孤陋寡闻。
萧雅轻笑了一声,继续讲述她的故事,“国安也有类似的部队,我从小就展现出了超常的记忆和计算能力,所以,刚回盛京时就被选拔进去了。”
说到这里,她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卿云,“小屁孩,如果你爸妈不出事的话,你多半也早就选拔进珠心算队了。”她知道,这货的心算能力之强大,世间罕见。
卿云闻言耸了耸肩膀,示意她继续说。
心算能力强不强的,他自己还不清楚?
那是小时候穷,没条件,后天训练出来的,相当于他眼前有块可擦写的虚拟现实屏幕。
但,仅限基本数学运算。
而且速度并不快。
和真正的天才,特别是秦缦缦和苏采薇这两个计算姬差远了。
而且,去那做什么……
就没花花世界可以享受了。
“因为学啥都比较快,到了12岁,我接受了行动部门的训练,在那里,我接受了严格的训练,学习了很多特殊的技能。
这些技能在后来我的工作中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卿云听得入神,他没想到萧雅的过去这么不简单。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敬意。
卿云知道,萧雅的这些经历,一定充满了艰辛和挑战,并不像此刻她说的那么云淡风轻的。
说完自己从小的训练,萧雅笑眯眯的揉了揉小屁孩的脸,“小屁孩,如果你从小和我一样,我觉得你肯定会超越我。”
云帝闻言,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那是!要是那样,三个你都不是我的对手!”
不过,要真是那样的话,6个肯定不够打。
萧雅此刻比他武力值高许多的根本原因还不是什么耐力之类的,而是发力技巧和肌肉控制能力。
而一旦云帝掌握了这种技巧……
直接当淫贼枪毙了算了。
这臭屁的模样,让萧雅忍不住捏了捏他的鼻子,嗔了一句,“臭屁王!”
她本意是夸夸一番他的,毕竟是自己男人。
她知道,小屁孩对打不过她这件事一直很在意。
卿云嘿嘿笑着,抽回手来在鼻子上闻了闻,“香香的。”
想咬他两口说恶心的小雅姐,望着他张开的手指间的透明丝缕,瞬间原本因为喝了酒变得酡红的俏脸立刻血红了起来。
卿云的手指在空中轻轻舞动,仿佛在编织着某种看不见的魔法。
而那根脆弱的丝缕竟然奇迹般地没有断裂。
萧雅看着他那猥琐感拉满的动作,脸上的红晕迅速蔓延到了全身。
羞耻感直接max。
小雅姐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像一只受惊的小鹿,瞬间将脸埋进了卿云的胸膛,小拳头不自觉地在他胸口轻轻敲打,宣泄着内心的羞涩和不安。
云帝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温柔,知道这一刻终于来临。
浴巾在两人身上十分草率的擦了擦,他直接一个公主抱,便猴急的迅速闪身进入卧室。
将怀里滚烫的小雅姐扔在柔软的枕头上,卿云像一条灵活的鱼儿,拉开薄羽绒被一溜烟地钻了进去。
在金城的冬夜,寒风凛冽,但室内却因为供暖的缘故,温暖如春。
此时的萧雅,脸颊上泛着淡淡的红晕。
或许是酒精的微醺,或许是今天彼此心灵的坦诚相对,她的内心不再有丝毫的紧张和抗拒。
她双手温柔地环绕在卿云的颈后,那双灵动的狐狸眼里闪烁着如水波荡漾的媚意,吹气如兰的温热充满了诱惑,轻声细语地唤着,“小屁孩……”
卿云凝视着萧雅的眼睛,他能看见她眼中的期待和信任,像是夜空中最亮的星辰。
他低下头,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是眼睛、鼻尖,最后停留在她的唇上。
他的吻温柔而深情,像是在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每一个吻都充满了爱意和珍视。
搂着他脖颈的小雅姐闭上眼睛,沉浸在这个吻中,她的身体渐渐放松,完全沉浸在这份爱意里。
卿云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感受着她的温度,他的心跳在这一刻与她同步。
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更加旖旎,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他们的身体紧紧相拥,仿佛要将彼此融入自己的身体。
半响,微喘的两人分了开来,望着眼神迷离的萧雅,云帝探出手去轻抚着她的小脸,眼里满是柔情。
“求我!”
萧雅的笑靥僵在了脸上。
太恶劣了!
她咬了咬牙,正准备伸手去揪他的脸。
金城的冬夜,总是带着一种刺骨的寒意,仿佛连时间都在这里变得缓慢。
夜晚的街道上,行人稀少,只有偶尔的车辆匆匆驶过,留下一串尾灯的余晖。
路边的霓虹灯在寒冷中显得格外明亮,却难以温暖这座西北城市的夜晚。
黄河在夜色中静静地流淌,河面上倒映着两岸的灯光,像是一条缀满宝石的绸带。
河风带着凛冽的寒意,吹拂过城市的每一个角落,使得那些还在外面的人们不由自主地拉紧了衣领,加快了脚步。
在这样一个夜晚,金城的天际线被冷冽的月光勾勒出来,显得格外清晰。
远处的白塔山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山顶的白塔仿佛一位历史的守望者,静静地注视着这座城市的繁华与寂静。
一声凄厉打破了这边塞的画面。
那一瞬间的剧痛,让猝不及防的萧雅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痛呼。
小屁孩太坏了……
尽管如此,她的手臂不仅没有推开卿云,反而更加紧紧地抱着他的后背,仿佛想要把自己融进他的身体里。
她的脸紧贴着他的胸膛,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小屁孩,以后你必须对我好点!听到没?!”
卿云的嘴唇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单手做出发誓的动作,“我保证,我会的。我会永远对你好。”
此刻,感动而不敢动的云帝也是紧紧地抱着她。
这种情况他也是早有预料的。
而结果……
作为中原自然屏障四塞之一的萧关,汉唐时就是军事要地。
无数忧国忧民的边塞诗人,作下了许多不少的诗篇,来诉说萧关道路之险要、战争之残暴的场面。
每当人们提起萧关,就把它与胡笳羌笛、蒿草满目联系站起来,云帝向下看了看,深以为然。
‘回中道路险,萧关烽堠多。’
汉代《鼓吹曲》描述了萧关周围山头报信用的烽堠处处皆是。
为了防止‘萧关逢候骑’,他采取了奇袭的策略。
好吧,他也需要缓缓……
九阴白骨爪在他肩上必定已经挠出了血痕。
他的话语如同一股暖流,温暖了萧雅的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