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女人都是水做的,听起来好像很软的样子,但仔细想想真就是水做的也能顶两桶花生油油的重量。
也多亏夏绿蒂只有不到一米五,比起同龄人来说要轻很多,不然安平安说不定会被砸出内伤……
“你是从哪进来的?”
夏绿蒂毫无形象可言的站起来揉了揉屁股,又拽着阿尔芭往边上走了两步。
“从门进来的。”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你怎么到这里的?”
“走过来的啊。”
好吧,依旧是驴唇不对马嘴。
对于夏绿蒂的问题,阿尔芭感觉更加莫名其妙:
“我又不是路痴,找路过的侍者问了问宴会厅的位置就走过来了。”
在阿尔芭看来完全没毛病,但在夏绿蒂看来毛病就大得多了。
他们可是又找钥匙又找线索,最后还爬了个密道,结果这地方就通往随便就可以进的宴会厅?
“我还想问你们是怎么回事,刚才躲在哪?那边明明只有墙。”
正揉着腰爬起来的安平安扭头一看,他们背后只有一面铺着印花壁纸的墙壁,并没有让他们俩钻出来的洞口。
刚刚在竖井的最底部,明明不管是目测还是用缭绕熏香探测,都显示是死胡同,根本没任何的出口。
结果因为摔倒的动作,两人就跑到了宴会厅。
机关暗门?
夏绿蒂对回身看的安平安使了个眼色,随即又扯起阿尔芭往宴会厅门口的方向走了几步:
“你跟我好好说说,你到底是怎么来这里的,我要听全部细节。”
安平安自然心领神会,夏绿蒂拽走阿尔芭是为了让安平安好好调查一下附近。
于是他站在原地,先打量了一下所谓的宴会厅。
左右两侧都能看到铺着洁白桌布的长桌,刀叉和盘子等精美的餐具也都整齐的摆放在桌上。
感觉这种布置更像是自助餐的形式,因为安平安没有看到供人用餐时使用的餐椅,不过桌上现在没有摆放任何的食物或饮料。
靠近中央的位置则是一个宽阔的舞池,舞池后面则是摆着钢琴和三排椅子的地方,应该是给伴奏的乐队所准备的。
更细节的部分,则基本可以用豪华,非常豪华,骄奢淫逸来形容。
所有的家具上都恨不得镶着金边,漂亮的印花墙纸覆盖了宴会厅的四周,天花板上三盏夸张的水晶吊灯和四周墙壁上的小灯提供着照明和华丽感,每一个稍微有点空的地方都摆了看起来就很昂贵的花瓶或油画等装饰物。
基本上跟安平安在电影中看到过的豪华宴会厅差不多,只是在屏幕上看不如亲眼看见视觉冲击力更大。
然而在豪华装饰过的宴会厅中,安平安总有一种违和感。
每当他的目光扫过周围毫无异常的装饰时,总觉得所有的东西都很…..
暗淡?
他也不明白这种感觉从何而来,就如同所有事物的颜色重掺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杂质,不管是多么鲜亮的颜色,看起来总是有点脏兮兮似的,仿佛沾着特别多的尘土。可当安平安揉揉眼睛,再看的话有感觉好像没有异常。
回头看了眼夏绿蒂,后者还在追问阿尔芭,应该是没注意到这一点。
他移动脚步,先是走到刚刚他们俩‘摔’出来的位置后面,也就是那面铺着印花壁纸的墙边上。
伸手摸了摸,又敲了敲,反馈回来的触感都代表它还是实心的,没有背后存在暗门那种空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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