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到底是什么主意呢,祀子大人您能告诉我吗,”弗洛拉好奇问道。
“那个答案其实就是时间海,”祀子道出。
“时间之海?”弗洛拉低吟着。
“是的,我们可以利用时间之海,时间之海不是已经被我们解封了吗,时间之海内具有极其强大的负能量,若将杂沓啮纨投入时间之海内并将他禁锢在那里,时间一久他一定会感染上时间海的负面能量,进尔劣化至完美状态的,”祭悼祀子娓娓道来。
“时间之海的这个办法可行吗?”弗洛拉有些疑问。
“我觉得这个方法绝对可行,我的空之境界向我传来强烈的预感,再说了具体可行与否试一下不就知道了?”祀子冷淡道,嘴角显示出一丝邪恶的窃笑。
“既然如此,还请祀子大人下以命令,吾等即刻着手去办,”弗洛拉恭敬待命道。
“杂沓啮纨,此刻已经回到了旧约失乐园领域了吧,应该呆在他的禁忌之宫中,那里,可是专属于他的绝地牢笼呢,你们知道该怎么办了吧弗洛拉哟,”祭悼祀子扭过头来,目光摄人地盯着弗洛拉,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这一刻不禁让弗洛拉浑身一颤。
“明白了祀子大人,”弗洛拉说完后便转身走入了黑暗之中。
“呵呵,真希望那傢伙不要有过多的挣扎呢,为了吾等的夙愿牺牲一下自由也是应该的呢,呵呵呵呵呵呵,”身后的神木边传来一阵阴笑,犹如鬼魅的秽语。
“弗洛拉,这是祀子大人亲自下达的命令吗?”右侧的尼德霍格问着,三位乐园之主行走在通往禁忌之宫的失乐园宫道上。
“当然了,不过祀子大人还真是精明呢,居然想到了这个简单办法,”走在中间的弗洛拉赞叹道。
“不过现在这个办法还不知道行不行得通呢,万一不行祀子大人一定很呵呵,”左侧行走的乔基奥德巴浅笑着。
“乔基奥德巴,你是在质疑祀子大人的英明吗?”尼德霍格不满着。
“我哪里有那个胆子啊,不过是就事论事而已啦,”乔基奥德巴敷衍着。
“好了,前边就是禁忌之宫了,你们就别争执了,一会儿打起精神来给我捉住禁忌,之后我们还得赶去时间海呢,”弗洛拉调停似的道。
此时此刻,在阴暗的失乐园天幕之下,三位乐园之主的面前耸立着一个恢宏的小宫殿,宛如异世界的幽灵般拔地而起,充满了禁忌的意味。三位乐园之主徐徐走进宫殿。
禁忌小宫殿内的光线迷离梦幻,宛如打碎了的星河瀚瀚。三位乐园之主步入其中慢慢走着,两侧是一根根洁白的圆柱体大理石柱。
“哟,三位大人齐聚吾殿真是少见呢,真是蓬荜生辉呢,莫非是有什么要紧事吗?”一个声音从大殿走廊右侧的一根大理石柱柱基上传来。
三位乐园之主循音而望,发现前边几步开外的右侧高大柱基上坐着的正是杂沓啮纨,正悠闲地打着招呼。
“哟杂沓啮纨,我们还真是来找你商量一事的,你能下来好好与我们谈吗,祀子大人专程将这座宫殿整理出来赐予你,并赐名禁忌之宫还真是抬举你呢,”弗洛拉故作嬉笑地慢慢走向杂沓啮纨,宛如猎人一般小心翼翼的样子。
杂沓啮纨的神经细敏如蛛丝,似乎一下子察觉到了什么,眉头一皱。
就在弗洛拉充分靠近杂沓啮纨时,“嗖”地一声锁链出击的声音传来,只见缚理之锁迅疾朝杂沓啮纨射去。
“哐当”地一声响,缚理之锁却扑了个空,直接击中了柱基石壁上。而此时杂沓啮纨已跳跃到了大殿的空中,斜低着双目盯着下边的三位乐园之主。
“你这是什么意思呢弗洛拉大人,是某种不入流的余兴节目吗?”杂沓啮纨弹跳降落至另一侧的石柱上,宛如蜘蛛一般紧贴在柱子上说道,此时他脸上的表情更加谨惕了。
“呀呀,没捕到反倒让猎物更加小心了吗,真是的,”弗洛拉伤脑筋道。
见动机已被识破,弗洛拉等三位乐园之主索性也不装了。
“杂沓啮纨,此下还麻烦你与我们走一遭呢,”弗洛拉说着,旋即缠绕在她身上的缚理之锁双双发射,朝杂沓啮纨飞去。
杂沓啮纨在殿中拼命绕着柱子躲闪,灵活如鱼,弗洛拉的攻击次次扑了个空。
“凭空,”杂沓啮纨降落至地面上,向前伸出食指轻吟道。
猛然间,弗洛拉等人身边悄然分别出现三个凭空,锋利的触手迅疾射出,但三位乐园之主已经提前四散躲开了。
尼德霍格将右手一挥,在他的面前出现了几颗漆黑的闪耀着紫色光电的光球,很快这些光球便化为黑色光波朝杂沓啮纨袭去。
杂沓啮纨露齿邪笑,倾刻间在他的面前出现了一层玫瑰色的光罩,将黑色光波们挡下了。
杂沓啮纨顶着光罩朝前走了几步,背后伸出两根铁犁花,一发发炮火如猛兽般射出,将几根石柱震碎。
见火炮不断轰鸣,三位乐园之主分别施动防御界法,三种不同颜色的光罩闪现阻挡着炮火轰击。
“焚赎之炎,”一边的乔基奥德巴大呵一声,朝着杂沓啮纨伸出左手,一股猛烈的炎流冲过去将大殿陷入火海。
“可恶,真是棘手,已经成长得这般强大了吗?解……”弗洛拉不屑一声,似念出了一个简言咒。
旋即,只见杂沓啮纨周围的光罩倾刻间消失了,在突然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杂沓啮纨被攻击击中。
“切,”杂沓啮纨闷哼一声,向后退去。
“哼,看来你忘了呢,你的防御界术逆理花冠是我赐予的,所以我想怎么控制就怎么控制,还是快服从命令吧禁忌哟,”弗洛拉阴冷着双眸缓缓走近,双手扯紧了手里的锁链。
“真是狼狈呢,”杂沓啮纨蹲坐在地面上,嘴角渗出一丝血丝低沉着脑呆道。
“弥漫式chx2大罪火枪,”忽然,只听见杂沓啮纨闷声一吼,在弗洛拉不觉察的背后传出一阵猛烈的炮击。
“什么?”陷入视线盲点未来得及觉察的弗洛拉被瞬间击中,魔血四溅。
“弗洛拉,”尼德霍格与乔基奥德巴顿时惊呼一声。
“呵呵,不是只有你才精明狡诈哦弗洛拉大人,”蹲在地上正欲站起的杂沓啮纨阴笑着道。
弗洛拉往后一看,两根铁瓣犁花从凭空之中伸出正冒着烟。
“哼哼,没想到你小子变狡猾了呢,不得不夸奖你,不过呢这点小伤能耐我何,我可是真理之木的花冠御巫女呢,”只见弗洛拉说着,身边无故飘起来了片片殷红花瓣。
只见这些花瓣覆盖住了伤口,很快当这些花瓣化为残光消失后,伤口也愈合不见了。
“为你的狂妄忏悔吧,缚理之伤痕!”只见弗洛拉右手高举起锁链高喝着。
倾刻间从杂沓啮纨刚才的伤口中飞出了一条条光之缚锁,很快就将他紧紧缠绕住了。
“额啊啊啊啊,”杂沓啮纨疯狂地挣扎着,可明显感觉到被越缠越紧。
弗洛拉朝眼前的胜利品伸出右手,忽然被浑身束缚住的杂沓啮纨周身飘舞起了花瓣之风,很快他的形迹就消失在了花瓣风暴之中,被弗洛拉收进了呼吸之中了。
“太好了,总算将禁忌抓住了,”尼德霍格微笑道。
“不愧是弗洛拉大人呢,利用伤口布下诅咒一举将他拿下,留了一手,真是佩服佩服,”乔基奥德巴称赞道。
“好了,我们即刻赶往时间之海处吧,赶紧完成祀子大人交待的任务为好,”弗洛拉将乌木般的长发一甩,转身朝禁忌之宫的出口走去,乔基奥德巴与尼德霍格紧随其后。
“还要等待几何呢,最后的大解放之环哟才能崩解呢?”真理之宫中,祭悼祀子一个人站立于真理之木的水晶池前呓语着,湛蓝的目光之中充满了无尽的等待与思念。
突然,那三个束缚着真理之木枝干的其中一个环上出现了一条不易察觉的裂口。
察觉到了的祀子的目光一颤,“看来快了呢!”祀子欣喜着说。
天国之门盘旋在玄燹市城北凤凰山顶上,此刻,从平原之冰湖战役上回归的所有界神从天国之门上降落而下,朝着正下方的哲居克里姆林宫飞去。
不一会儿,界神们便稳稳地降落至宫殿前的广场上。
“这里,难道就是神族之据点克里姆林宫吗?真是豪华呢,”娑娜惊呼着,双眼都瞪直了。
“比想象中的要大,要气派得多呢!”帕伦克赞叹着,脑呆不住地张望着。
“这个建筑看上去要比我们的堡垒坚固得多呢,”艾斯特莱恩叹道。
“啊哈哈,真像是一座橙红色的奶油巧克力呢!”吉尔达双手托着下巴,双目闪着金星道。
“各位,我们回家了呢,接下来我们要欢迎几位新入住的贵客!”马蒂诺扬言道,“接下来就由我带领新战友入住吧,其余界神可以各自回自己的宫殿休息。”
于是,界神们陆续踏进了克里姆林宫。
宽大的宫殿走廊上,马蒂诺在前边徐徐走着,后边跟着的是七位光碇社社员。在马蒂诺的引领下,七位界神朝着前方的某个房间走去。
“到了呢,就是这里了,”只见马蒂诺停在了一扇高大的金色双开矩形门前道。
“这里就是隶属于我们的寝宫吗,看样子会很大吧,”博雅用一只手敲了敲金门,传来清脆的扣击声。
“快进去吧,观赏一下你们的宫殿是什么样子的!”马蒂诺伸手邀请道。
下一秒,嘲风双手拉开了门把手打开了门,房间内有光线洒出来。
嘲风拉开门后,乌莉库米率先走了进去,其余界神随后。一走进这个朔大的房间后,大家发现这个房间跟光碇社堡垒的内部结构一样是个圆形的空间,七张床摆了一圈摆在墙边,而大殿中间则是一片开阔的空间,搭着一张褐色的圆形会议桌,桌子边摆着七把椅子。
“是个不错的宫殿呢!”帕伦克一边孩子气般的叫着一边朝墙边的某张床奔去,一跃而上尽情享受着床的柔软,露出满意的傻笑。
“我有一种回到光碇社堡垒的错觉呢,可以说这里真是太适合我们了,”乌莉库米环顾着四周道,脸上尽显满意之色。
“是呢,我也是觉得这个殿室很适合你们七位呢,所以才专程将诸位带来这里的,”马蒂诺微笑道。
“想来真是多谢马蒂诺大人费心了呢,为吾等安排了这么棒的落脚地,”嘲风双手抱拳恭顺道。
“哪里,只要你们住得惯便好,这些都是下话了,今后让我们团结一心共同战斗吧!”马蒂诺谦和道。
“吾等定会誓死尊从的,放心吧马蒂诺大人,”娑娜道。
“好了,刚经历了一场苦战,想必你们也累了就快些休息吧!”马蒂诺关切道。
“好的呢!”吉尔达将头一偏,露出了一张俏皮的笑脸。
其他的界神也愉快地回应了。之后马蒂诺悄然离开了大殿远去了。
另外一个房间中,这个房间相比之略小些,似乎只能容纳两个人生活。这个正方形的房间内摆着左右两张床,北墙下的中央是一扇漆金的门,南墙的中央是一面窗户。此时,炎舞趴在右边的床上,而启龙则坐在左边的床上,两张床的中央摆着一张矩形茶几,上边摆着一盏红色玫瑰花,茶几两侧各摆着一把椅子。
“嗯……方才的大战真是累呢,看局势原本还以为我们会胜利呢,没想到竟让小人占了先机,”炎舞趴倒在床上吃着一盒心形巧克力,而后又伸了一个懒腰倒在床上道。
“确实呢炎舞,没想到弗洛拉与尼德霍格这般狡猾,趁我们不注意就,这真是一场少见的失败战呢,”启龙苦笑着。
“那么启龙,你有从这场战役中总结出什么经验教训吗?”炎舞突然盯着启龙道。
“这个嘛,这个嘛,啊大概就是要有大局整体观,在作战之中注意到战场之中的方方面面,不给狡猾的敌人有可趁之机,”启龙竖起一根指拇认真说道。
“看来启龙你还是有所领悟的嘛,不枉我的悉心调教哦嘻嘻嘻,”炎舞笑着道,嘴巴上沾染着褐色巧克力渍。
“依我看,是我们对敌人的判定识别能力不够哦,就那样轻易地被骗了,”炎舞道。
“此话怎讲?”启龙问道。
“你想想看启龙,若我们提早识别到与我们正面抗战的弗洛拉与尼德霍格只不过是梵叶所化的替身,那么我们誓必都会有所警觉,会很自然地在战场上搜索真正的两位乐园之主的踪迹,即可通过感知等界术找到偷潜入堡垒的两位,这样便能有效阻止他们的行为了呢,”炎舞逐一分析道。
对面床上的启龙仔细地听着,心里不免生出一丝丝懊悔与反省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