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言将少女衣服鞋袜全部除去,抱到床上,又把少女的衣服藏到床底——也不知道迷药效果如何。不过就算迷药效果不佳,少女很快醒来,料想她也不好意思穿着亵衣来追杀我。
向言恋恋不舍的替少女盖好被子,又抬头往天上望去,天空中繁星点点——向言从天伤摔下来时,砸穿了屋顶。之前向言落到浴桶中,全身湿透,颇为难受。如今屋内并无他人,唯一的少女也昏迷不醒,向言便脱掉湿衣服,找地方晾晒。
看着昏迷的少女,向言又犯了难:“这小娘皮虽然暂时被我放倒不能与我为难了,可我该怎么出去呢?请这小娘皮送我出去?从这小娘皮对我的态度看,她能答应吗?”向言摇了摇头,心中继续盘算:
“趁晚上没人注意偷偷溜出去?可从这小娘皮穿的衣服和屋里的装饰看,这小娘皮肯定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儿,肯定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这种大户人家,晚上会没有巡逻的家丁吗?以我的功夫,还没到那种出入大户人家如入无人之境的地步。要是万一我被她家巡逻的家丁发现了,我该怎么解释?等天明后我挟持她做人质强闯出去?她家大人会不会认为我是采花贼坏了他女儿的清白,为了保护他女儿的名声从而下令将这小娘皮和我一起杀死?”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熙熙攘攘的声音,似乎有脚步声停留在门外又离开了。向言大惊:“这个时候要是有人闯了进来,我可就是百口
莫辩,绝对死无葬身之地了。”向言目光在屋里一扫,一咬牙,带上少女的长剑,麻溜的爬到了床上,和少女并排躺在一起:“倘若真的躲不过去,那也只能挟持这小娘皮作人质,试试看能不能逃出去吧!”
向言躺在床上,鼻中闻着少女身上的幽香,偏过头去看着少女如玉的面孔,心中一阵心猿意马,忍不住在少女的樱唇上啄了一口,又恶狠狠的想到:“妈的,刚才把我打得那么惨,待会多半也要与我为难,我不能白吃这个亏,起码得先摸个够本再说。”
一直都没有人过来敲门试图进来,倒是外面的声音随着时间流逝渐渐平息了下来,向言心中甚疑:“怎么回事?人呢?为什么没人进来?”
少女突然睁开了眼睛,发现向言正在亲吻她的脸庞、抚摸她的身体,顿时大怒,一把推开向言,带着哭音喝道:“我要杀了你!”恶狠狠的朝向言扑来。
之前的交手已经证明了少女的身法和招式变化胜过向言,但力量在向言之下。如果少女跟向言拼身法或是招式变化,向言还真拿她没办法。但她现在没有任何变化,整个人朝向言扑去跟向言拼力量,向言又岂会怕她?
向言一把将少女搂在怀里,少女拼命挣扎也无法摆脱向言的怀抱,反而搞得向言心中一阵焦躁。向言猛地向少女脸上吻去,少女一口咬住向言的肩膀。向言吃痛之下,还没想好该如何反制少女,少女突然
松开了口,眼泪扑簌簌的流了下来,向言肩膀上一凉。
少女的眼泪刺疼了向言残存不多的良心,向言松开了少女,爬到了床下,穿好了湿衣服,跪在床前,用力扇了自己两耳光,伏下身子道:“小人得罪了姑娘,还请姑娘大量,不要见怪。姑娘要打,只管下手就是,只盼姑娘能够饶了小人性命。”少女并不理会向言,只是伏在床上哭泣。
向言在床前跪了许久,始终等不到少女的答话,心中难受之下,起身开门出屋去了,打算趁着夜色冒险离开这户人家。向言小心翼翼的出门,结果却一直到离开这座大院五六里外都没有碰到人影。
向言大为恐惧:“我在那个小娘皮房里时,明明听到外面有人的,为什么我出来以后却没碰到人呢?人都去哪里去了?难道那座大院是鬼屋?那个小娘皮是女鬼?屋外的也是鬼,只能在一定时间内在阳间现世,时间一到就得回阴间?”
向言被吓得毛骨悚然,拔腿就往前面跑去,直到太阳出来,向言才稍微安心。向言奔跑了大半夜,现在又累又饿,突然发现前面有一片树林,心中十分高兴——向言跟曲非烟在嵩山后山住了许久,学了许多在树林中求生的本事。
向言今日运气较好,进入树林后不多时就猎了只野鸡。拔毛生火,鸡肉在火焰的炙烤下变得金黄,一粒粒的油脂也变成水珠滴了下来。树林之中,一股肉香四溢飘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