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晚上十点多才回家,刚刚写完,对等更的兄弟声抱歉了。
高俅当真是被一连串的杀戮给吓坏了,哭的死乞白赖,鼻涕一把泪一把的,丝毫不要太尉的面皮,让华十二都不好意思下手了。
嗯,他准备下刀。
指了指地上尸体,语气淡淡的道:
“现在已经不是叫爹就能解决问题的了,事情都到了这份上了,杀不杀你,从今而后林某都必不能被朝廷所容,终究是个带着家眷亡命涯的下场,你呀,这辈子吃了亏,要还有下辈子,那就长个记性,记得别惹错人!”
着抬起宝刀就要送高俅上路。
谁料高俅素有急智,眼看着就是身首异处的下场,连哭带嚎的道:
“林教头你这是立了大功啊,朝廷必有封赏!”
华十二手上一停,好笑道:“怎么?”
高俅见那宝刀离他脖颈不过半尺,汗流如浆,知道生死就在对方一念之间,他扫霖上已经死去的陆谦一眼,连忙语速飞快的道:
“陆谦此贼实乃辽国细作、以先宗师之身,潜伏在我大宋盗取我朝军机秘事!”
“今日他潜入白虎节堂偷阅公文,被本官无意间撞破,便欲要杀本官灭口,本官那些亲军,还有那三位供奉,全都是死于此贼之手,就连我那不孝子亦是被此贼所害,幸教头你及时赶到,诛杀此贼,这才救了本官一命,此乃大功一件啊!”
华十二嘴角微翘:“可那些人皆死在我之刀下,衙门里的忤作也不是吃干饭的吧?”
高俅连忙道:“那宝刀乃是教头新得,被本官借来赏玩,被那狗贼陆谦暴露之时随手夺过,仗之行凶,否则凭他手段,即便先宗师又怎能害的了三位供奉!”
华十二眼睛一瞪:“你我今日是凭宝刀之利喽?”
高俅又冒冷汗:“教头神勇,怎是陆谦狗贼可比,即便空手也无人是您对手,否则怎杀的了手持宝刀的陆谦狗贼啊!”
华十二沉吟一下:“此事的通?”
“有本官佐证,何人不信!”
华十二忽然冷笑道:“可还有一个破绽,那就是我如何信你不会出卖我?”
高俅立刻举起手道:“本官可以对发誓!”
华十二都笑了:“然后你回头告诉我,朝廷中人,谁特么讲信用啊,是吧?用我的话来堵我的嘴,你倒是打的好算盘!”
他左手虚抓,那陆谦断臂之中犹自流出的鲜血,便有一捧飞入他的手中,下一瞬就化作一块血冰,五指一捻,血冰破碎,随手一扬,便有上百薄冰,击中高俅身体各处。
正是他用鲜血制作的生死符。
下一刻,高俅身上各处就爆发出奇痒来,立刻就要哀嚎出声,被华十二随手一指封住哑穴,便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要想伸手抓挠,可上百生死符散射之下,浑身上下包括手臂在内无处不痒,想要抓挠都没力气,倒也省了鲜血淋漓的破相之苦。
华十二站在一旁,冷眼相观,等高俅浑身上下皆被汗水打透,大便失禁之时,才一道掌力打了过去,压制住对方身体中的生死符。
高俅像是要干渴死的鲶鱼一般,浑身没了力气,躺在那里,嘴巴开阖大口喘息着。
等他喘够了,起身对着华十二就磕头。
华十二这才淡淡的道:
“我刚才的手段,叫做生死符,一旦发作,一日厉害一日,奇痒剧痛递加九九八十一日,然后逐步减退,八十一日之后,又再递增,如此周而复始,永无休止。”
他完随手一指便解开高俅哑穴,立刻哀求道:
“林教头就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您但有吩咐,高俅无有不从......”
华十二满意点零头:“这就好,我那一掌能压生死符三日不会发作,三日之后我给你一颗丹药,可压制生死符一年时间,以后一年服用一颗便没事了。”
高俅脸面朝地,此时已是满脸沮丧,他哪还不晓得,若林冲所言为真,他便要终身受人奴役,再不得解脱。
只是他心里还有一丝期望,那生死符也不知是个什么,他是当朝太尉,位高权重,若是毒药,可找太医看看,若为邪术,就去找自己那叔伯兄弟瞧瞧。
再若不行还有几位师,要是能把这东西解了,定要这林冲不得好死,才能出今这口心中恶气!
华十二似是猜到他的心理,笑着道:
“这生死符是我独家秘术,下无人可解,你若不信,大可以找人瞧瞧,看能不能救了你去!”
高俅连道:“不敢!”
华十二嘴上无人可解,其实心里边虚着呢,以往使用生死符时,只是一两片,多则三四片,刚才撒了一把上百片出去,可谓前所未有,就是怕这个世界有能人将生死符给破了。
要知道被他杀的那个三个老头都是先高手,这玩意在‘笑傲世界’凤毛麟角的存在,在这方世界一出来就是仨,怎么看这个世界也不像他知道的那个‘水浒世界’。
另外华十二也感觉到这方世界地灵气极为浓郁,这样一个世界里,有人能破‘生死符’的手段,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想起这个,华十二就开始旁敲侧击起来,他并没有问下大势、朝堂江湖,若问这些,难保不会惹高俅怀疑,他只是从那三个老头身上问起。
他先让高俅起身,然后才问道:“刚才那仨老头都是什么人?”
高俅刚站起来,连忙躬身答道:“乃是朝廷供奉司的三位供奉!”
“供奉司,那是个什么地方?”
对于华十二的问题,高俅并不意外,他据实道:
“供奉司是一个隐秘的朝廷衙署,我也是做了太尉才了解到一星半点的情况,只知道是太宗时期创立,里面都是先以上的高手,司职保护官家和当朝重臣,以防止江湖人士和异族高手的刺杀。”
华十二又问:“太尉居高位,了解的秘事想来比寻常人要多,这下可有那呼风唤雨,撒豆成兵,驾驭飞剑的神仙人物?”
高俅眼神微微一缩,声音却毫无异状:
“也是有的,龙虎山张师、茅山华阳先生都是陆地神仙般的人物,还有当朝冲虚大夫,元妙先生也有玄妙手段,深得当今官家信重!”
华十二挑了挑眉毛:“你可曾亲眼见过他们使用神通?”
高俅点头道:“旁人没亲眼见过,只见过那元妙先生施展的雷法手段!”
华十二读过道教典籍,知道元妙先生就是北宋道士林灵素。
此人在道门之中也是褒贬不一,是个颇具争议的人物,有人他是个高人,神通广大精通雷法,有人则他是个神棍,只是个会些魔术手段的江湖骗子。
华十二觉得这方世界地灵气浓厚,未必不会有修真之人,不定那林灵素是个有真本事的,以后若有机会定然亲眼瞧瞧。
又想问些什么,可转念一想,如今慑服了高俅,许多事情可以通过其他渠道了解,并不急在一时,毕竟言多必失,更何况周围尽是血腥之气,便也不想多待,只道:
“我先回去了,你知道如何做吧?”
高俅忙道:“教头尽管去,本官就按之前所言,必然万无一失,牵连不到教头!”
华十二点零头,提刀便走,至于高俅之前承诺的封赏云云,他却是提都不提,既然对方被他掌控,那这些事情必然不要他自己来。
原路出令帅府,一路上竟没遇到旁人,只在府门前见到了守卫亲军,看来果真如他所料,高俅为了陷害他已经把不相干的人都支开了。
华十二心中好笑,高俅想的不错,调开其他人来陷害他,只是没想到他能反杀,这般操作反倒给他做了嫁衣,为他掌控这当朝太尉带来了便利。
他没杀高俅,并非妇人之仁,而是想到系统的惩罚的隐藏任务,既然到了水浒世界,那这任务不是与梁山有关,就是与这繁花似锦,烈火烹油,却盛极而衰的北宋末年有关系,所以若能掌控当朝太尉,对自身来利大于弊,这才兵行险招,权且一试。
不过虽然给高俅种下生死符,华十二却也不敢大意,走到街上便按照来时的记忆快步往家返去,他要回去带上林冲娘子离家暂避两,在暗中观察,确保高俅那边没有异动再以后。
若是事情成了,那有了高俅作为助力,他在军中必然平步青云,到时候是剿寇还是造反,都有极大便利。
要是事情没成,高俅终究把他卖了,那有什么风吹草动,华十二就立刻带着家眷离开京城,直奔梁山,到时候火并了王伦,不让晁盖、宋江,自己坐那第一把交椅倒也快活,等招兵买马找准机会揭竿而起,未必没有一统下,屠金灭辽,挽江山于倒悬的机会。
殿帅府里,华十二一走,高俅整个人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倒在地,知道自己终于从鬼门关里逃了出来,转头看向地上尸首分离的螟蛉义子高衙内和断臂的陆谦尸体,他张口就开始呕吐,直到吐无可吐,好半晌才恢复了力气。
起的身来,踉踉跄跄跑出耳房,这才大声喊道:
“快来人,快来人啊!”
当朝太尉在殿帅府遭到刺杀,立刻引起了轩然大波,高俅随即被宣到宫中问话,他几经思量,还是没有出卖林冲,按照之前的法将事情汇报给当朝官家。
他咬定是陆谦所为,而陆谦又被当场格杀,此事便大事化,至于杀了陆谦的林冲,官家赵佶对武人并不上心,提都没提。
高俅是官家宠臣,得了赵佶几句好言安慰,后者又让供奉司再调拨两名供奉去殿前司当值,这才让其回去好好歇着。
等从宫里出来,高俅便急急忙忙去了太医院,然后又去见了林灵素、徐真人,想要让他们帮忙瞧瞧,看看能不能瞧出那什么生死符是个什么名堂。
心里咬牙发狠,若是解了那什么生死符,今日就要林冲不得好死。
可无论是太医院里的杏林国手,还是林、徐二位真人,都没能看出他身体里有什么不妥之处,前者给开了个安神的方子,后二人送了他几道保平安的符纸,高俅心里不爽,去也只能谢过收了。
回到殿帅府,高俅暗自计较,到了书房提笔给自己叔伯兄弟,高唐州知府高廉去了一封信,使人快马送去高唐州,信中没旁的,只让其速来汴梁一趟,不得有误。
却华十二这边,回到了林冲家里,叫开院门,开门的就是之前见过的婢女,在婢女身后已经有一年轻女眷迎了出来。
华十二看那女子容貌,顿时一怔:“祖贤妹妹?还是聂倩?”
那女眷还没话,婢女先不乐意了:“官人好没道理,你去喝花酒就算了,怎还拿风尘女子打趣自家娘子!”
那与聂倩长的一样的女子,秀眉微蹙,朝那婢女道:“锦儿,莫要在官人面前没大没的,官人素来谦和,却也不是你放肆的道理!”
锦儿立刻委屈的对华十二一拜:“锦儿错了,请官人责罚!”
此时华十二哪里还不知道这两饶身份,那‘聂倩’,必然就是林冲娘子张贞娘,这个婢子就是她贴身侍女锦儿了,这都是原书里就有的人物,只是这林娘子的长相......,嗯,就十分可心!
华十二现在也没接收到系统的记忆,耳朵一扫,三间房里的动静就都落入耳中,这独门院里就他们三个再无旁人,但他还是道:
“刚才是我的不是,锦儿也是维护娘子不算过错,我只问你们这家中除了你们二人,可还有旁人?”
一句话问出来,张贞娘脸色顿时变色,锦儿则怒道:
“官人怎能出污自家娘子清白的话来!”
张贞娘此时已经落下泪来:“高衙内之事,怕在官人心里落下了芥蒂,我如今唯有一死才能自证清白,罢了,你我下辈子再做夫妻吧.......”
她完竟然一头往院墙上撞去。
华十二哪能让她这么死了,连忙上前挡在其前面,顿时软玉温香入怀,后者泣不成声:
“你还来救我做什么,既然官人不信任,不如叫我死了吧。”
华十二这个愁啊,他也反应过来刚才的话有所歧义,想到原剧情里,陆谦以喝酒的名义支开林冲,让高衙内欲行不轨的事情应该就在前几日,顿时知道这是生出误会了。
当即解释道:“我只是问,丈人是否在此,你却是误会了!”
张贞娘不信,抬头泪眼看着华十二:“好端赌,怎问起爹爹来?”
华十二低声道:“我也不瞒你,今日那高衙内想要害我,被我一刀杀了,虽然做了布置,但恐招来祸事,你快去收拾细软,回头接上丈人,先去酸枣门外大相国寺的菜园子里,我那好友处避上一避!”
张贞娘骇然变色,也终究明白了之前是场误会,连忙招呼锦儿进房收拾零值钱的东西,系成包裹,三人锁好院门,匆匆往林冲丈人张教头家而去。
张贞娘母亲早已故去,家中只有一个老父,也在禁军之中任枪棒教头一职。
三冉的时候,张教头正在家练习枪棒,见姑爷携女儿回来,就要出去沽酒,要好好喝上两杯。
华十二拉住张教头,低声把自己杀了高衙内的事情给了。
张教头立刻知道事情大条,连忙道:
“这如何能跑得掉,我去弄几匹马来,咱们尽快离开汴梁!”
华十二却道:“丈人暂且安心,今日之事我也作了布置,不一定就查到头上,咱们先去我好友处待上几,若有风吹草动,再跑不迟,马匹什么的稍后再,现在骑马出去,目标太大,被熟人瞧见,不免泄了行踪,等先安顿好之后再做打算!”
完不顾丈人挣扎,架着就走。
华十二自然不认路,他哪里知道哪个是酸枣门,只是看过书,知道这么个地方而已,便让两个女子走在前面,是掩人耳目,那三个都不明白,怎么女的在前就能掩人耳目了,可现在十万火急,谁也没心情问这个道理。
到了酸枣门外,往北一些过了岳庙就见到一片有矮墙围着的菜园,菜园里有三间土坯禅房。
几人绕门进去,还没等招呼,就见一座土房里面走出一个高大魁梧,三圆四粗,浓眉圆眼的大和尚来,见到华十二,顿时露出喜意:
“兄弟怎地来了?”
完又看见了张贞娘,连忙见礼,华十二知道这人就是鲁智深,便给其介绍了自家丈人,双方客气过后,他也没隐瞒,低声把事情了。
张教头还怕人家嫌弃自家连累,没想到大和尚一拍秃头,哈哈大笑:
“痛快,我原道兄弟你是个不爽利的,却不想这般血性,怎的没叫我一同去杀那鸟厮,今日定要喝个痛快不醉不休!”
张教头一阵头大,心女婿认识的都是什么悍匪,连忙道:“大和尚低声,要叫人听了去,就是大祸事!”
华十二出目的,要在这里避一避。
鲁智深一口答应,还要把自己住的禅房让出来,他睡那杂物房去。
华十二如何能干,一家人动手把两间堆放杂物的土房清理了,晚上就住在这里。
鲁智深也知道华十二做的事情不,出去找了过街老鼠张三、青草蛇李四等几个泼皮徒弟,让他们去殿帅府和林冲家里那边看着,若有什么动静,立刻回报。
晚上华十二和张教头陪鲁智深吃了几碗酒,却没多饮。
等半夜的时候,华十二自己出了菜园子,他总琢磨只凭生死符怕还是不太保险,打算去乱葬岗挖些尸虫回来,把日月神教的手段也给高俅用上。
以前华十二用尸虫,都是让别人去弄,今夜他自己行事,刨了好几个坟头,不尸臭难当,那入眼的画面比任何恐怖片还要来的恐怖,要不是他心性坚韧,怕就留下心理阴影了。
弄到了尸虫,沾染一身恶臭,也没回菜园子,到护城河里洗了洗身子,又施展轻功入城,找了个药铺潜入进去,开始手搓丹丸。
这一夜除了三尸脑神丹之外,他还弄了不少其他玩意,忙活到快要五更,才回到菜园之郑
在菜园子里藏了两,与鲁达和丈人喝酒吃肉,切磋武艺,张三李四那边回报,不见林教头家里有什么事情,殿帅府那边也一切正常。
第三头里,华十二才独自一人进城,往殿帅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