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哥!”那年靑女子惊呼一声就要冲过来,但被朱厚照微微点头给阻止了,''不要过来!你不用担心我,我不会有事的!”
''这……我……”女子眼眶都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眼见这伙丘八将朱厚照给团团围住,她的心也彻底融化了,这世上有一个男人肯为你,及你手下的二十多号人拼命,是有多么的高大上啊!
生平她还是第一次对一个男人如此感激,看着朱厚照她心里竟然有一种冲动,她真想上前一把抱住这个人,永远都不松手。
但同时她也对朱厚照更加好奇了,这究竟是个什么人?为什么要来救他们这拨人呢?
看着朱厚照冷峻的面孔,不知为何,年靑女子却没有多少畏惧了,虽然她和朱厚照只照面没多大会儿,但是站在这人身后,她总有说不出的安全感,甚至对这人都有一种依赖感了。
这时的张山也要过来帮忙,却也被朱厚照给拦住了,''没事的!我一个人就行!”
闪过几个丘八抡过来的枪托,再一拳干飞两个丘八连带两只枪托,面对十分嚣张的丘八,朱厚照并没有多少惊惧,依然是平静如水。
之前最大的场面,朱厚照干过外佬二十几个人,而这十几个凶狠之徒的战斗力并不会比那些外佬强上多少。
所以,对付这十几个人,朱厚照还是蛮有把握的。
十几个丘八围着朱厚照,再也没人敢上去,刚才的战绩巳经证明,最先出手的人,便是最先倒飞出去的人。
众人都在等待机会,随时等待出击,就像一只只竖起脖子的毒蛇一般,等待朱厚照露出破绽的机会,然后恶狠狠扑上来噬上一口,给他致命的一咬。
如果最后实在是没有机会,他们不想开枪也只得是开枪了。
再看朱厚照则是不动如山,没有露出丝毫的破绽。
双方对峙持续着,就在这时,又有几个丘八走了过来,为首的是一位挎着驳壳枪的精悍年青男子。
看到这为首的挎着驳壳枪的精悍年青男子,原有的这些丘八纷纷回头,齐呼道:''排座!”
看样子,这挎着驳壳枪的精悍年青男子是这帮人的老大。
''到底是咋个回事?”挎着驳壳枪的精悍年青男子紧皱眉头,看样子心情很是不好。
''报吿排座!有人偷偷窜进来妄图帮忙施工队那帮人'越狱',却被老子,哦,不,在下带领兄弟们给成功拦下了!”刚才那领头的小班长赶紧过来汇报。
''都他娘的,这究竟是什么人?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哦,不,趁着夜幕敢来大帅府邷后院劫狱捞人,我看他是不想活了!究竟是哪个?”这排座气不打一处来,大声喝道。
众人纷纷让开,那年靑女子也吓了一跳,从后面紧紧扯住朱厚照的衣襟,低声对朱厚照道,''这位大哥,这人看来是他们的老大!应该……应该很能打,你可要小心啊!”
朱厚照面容平静,应该说看到这人之后他面容更加平静了。
''报吿排座!就是这小子!”也就在众人散开之后,刚才那领头的小班长指了指朱厚照。
这排座看了朱厚照一眼,可只是一眼,便一下愣住了。
此刻他脸上的表情不再凶狠,而是在瞬间就变了,有惊喜、有震撼,但更多的是激动。
''排座!刚才这小子还打伤了我们三位兄弟,你可要为兄弟们报仇啊!”小班长声嘶力竭,再接再励的叫道,他手下被朱厚照一下子打伤了三个,他恨不得这排座一下子就灭了面前这人。
''废物!你们一帮人连一个人都打不过,简直是一群没用的东西!”这排座扫了小班长一眼,愤然骂道。
这排座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转身一脚踹在小班长的肚子上,小班长一声惨叫,还没反应过来,这排座巳经抓着他的衣领拖到了朱厚照面前。
''跪下!”这排座厉声喝道,''叫老大!”
这排座的这一声怒吼让所有人都傻了眼,众丘八本以为他们老大过来会收拾这劫狱的一顿,现在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呢?他还没收拾这劫狱者,反倒是先把自已人给打了!
这一幕令众人,尤其是那小班长更是无法理解。
就在众人一愣一愣间,这排座走向了朱厚照,紧紧地握住了朱厚照的手。
''老大!”说出这两个字时,这排座声音竟有些哽噎,几乎流出眼泪,他的表情很激动,激动得后面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眼前的一切,令所有人再次惊呆了,看来这俩人交情很深,可一个是卑微的劫狱罪犯,一位是堂堂西北军的大排长,俩人怎会有交集?而且还是很深的交情呢?
众丘八都感觉自己的脑袋不够用了,一位堂堂的西北军的大排长怎会对一个卑微的劫狱罪犯会有这种态度呢?
所有的丘八,甚至包括施工队的队员都不由得对朱厚照重新审视起来,这个其貌不扬,穿得破破烂烂之人,难道是什么大人物不成?
看着当年在穿越重生师范学堂鼎鼎大名的朱煜,这排座感慨万分的道,''老大!今儿个是什么风把你给吹到这的?”
''这还怎么说,都让你个堂堂的西北军大排长给逮了现行了!”朱厚照笑道。
''岂敢、岂敢,在你这个当年在穿越重生师范学堂叱咤风云的大拿面前,毕业后工作无着,投奔姨父才披了这身狗皮,混一碗饭吃的我只能算是个丑小鸭了,实在算不得什么!”
俩人聊着聊着,就聊起了同窗过往,这排座道:''当年在穿越重生师范学堂班上,要不是你总罩着我,个小力薄武学功底又差的我几乎让人高马大的山田、刘瑾一伙蹂躏死了!还有一次半夜我突发大病,是你紧急背起我到医院,经医生抢救我才转危为安!后来医生说要是晚送来半小时,人就会没了,这大恩大德我怎么能忘?”
''这不值一提、不值一提,过往的就让它过去吧。”朱厚照连连摆手,谦虚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