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很快又成了马洪凶狠的样子,只是有点肿。
我撇撇嘴道:“脸肿成这样,我怎么解释啊?”
罗莎笑着说道:“这还用我教你啊,你不是张口就来啊!”
我哦了一声问道:“我的衣服呢?”
罗莎笑着说道:“一会儿我给你拿进来,现在剩下最后一件事,你得帮我做了!”说完,拿起桌上的皮鞭,递给我,露出她雪白的香肩,趴在了床上。
我有些于心不忍道:“我没这嗜好啊!”
罗莎转过头对着我,坚定地说道:“你必须有,来吧!”
10分钟后,罗莎带着一身的伤走了出去,世友拿着一身衣服走了进来,笑眯眯地盯着我,说道:“你这是开荤了?”
我切了一声道:“怎么可能?我的意志那是十分强大的!倒是你啊,去哪了?你说我要是在这里挂了,你都不知道!”
世友也有些不好意思道:“儿女私情对我来说,早就没吸引力了!不过,昨天有人和我论道!”
我啊了一声道:“在这里,有人和你论道?你是不是喝多了,做梦啊?”
世友笑着摇头道:“是真的,你们在花天酒地的时候,我也被缠住了,走又不是,不走又难受,一个小妹引起了我的注意,说了几句道家真言,我刚开始还以为她就是鹦鹉学舌,会那么几句,谁知道随便聊了几句,她懂得还真不少,后来才知道,她从小就是在道观里长大的,耳濡目染地学到了很多道法!”
我嘿嘿笑道:“然后,你就和她论道了一整晚?”
世友白了我一眼道:“你别用这样的眼神盯着我,我们真的就论道了一个晚上!当然是得知你很安全的情况下!”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行了,别解释了,你知道这里是哪儿吗?”
世友摇着头道:“我走了一圈,这里是封闭的,没门,没窗户,一定是有什么秘密通道的,我也懒得找,反正他们又不打算把咱们困死在这里面!”
我们说这话,门口已经站着两个黑西装的男人,敲了敲门,很礼貌地说道:“巴图先生吩咐,两位可以离开了!”
我哦了一声道:“那走吧!”
可看到他们手上的头套,又有些无奈地说道:“一定要搞这些吗?真是麻烦!”
一路的颠簸,加上昨晚一晚没睡,我直接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又回到了山谷里面。
巴图已经在里面等着我们了,看见我,笑着说道:“怎么样?昨天还开心吧?”
我嗯了一声道:“谢谢巴图先生的款待,我就说嘛,不可能一直这么寡澹的,男人嘛,总要有点自己的生活趣味!”
巴图笑了笑道:“那是,那是!不过,你这脸?”
我急忙解释道:“啊,没事,不怪她,你也知道,我喜欢……”
巴图啊了一声道:“明白,明白!小趣味!”
我尬尴地点了点头。
回到住所,我和世友说了一下昨晚发生的事,他和我分析道:“他们大路已经比较难走,山谷上面的里是比较平坦的,可以直接通向市中心,不过,上面的路似乎不太平,我听见了枪声,应该是有叛军!这里的地形,我也分析了一下,两座大山连在一起,高度基本一致,山间的山坳里有很宽广的空地,还有梯田,如果用无人机侦察,应该可以发现这地方,这地方在越南和老挝的边界处,应该不难找!”
我嗯了一声道:“说是这么说,可一旦五无人机过来了,山顶上一定看得到,他们肯定对空袭早有预防,不可能随意让飞机上头顶飞行的,一旦被发现,他们肯定会加强戒备!”
世友想了想说道:“那就不用军事无人机,一般的客机,也能侦察到!头顶飞过,他们总不会打下来吧?”
我点点头道:“那他们应该不敢!那下一步就是怎么通知给外面,怎么发射信号的问题了!”
世友说道:“只要咱们能上到山顶,拿到信号枪发射就行了!”
我撇嘴道:“那咱们不也一样暴露了?空袭还没开始了,咱们就得被乱枪打死!”
世友笑嘻嘻地说道:“这个我也想过了,只要上了山顶,那边丛林多,树木茂密,跑进去很难被发现了,顺着大路往前走,到时候让他们来接咱们,就万事大吉了!剩下里面的事,咱们就管不着了!他不是让咱们羊攻吗?那就是最好的机会了,咱们的人刚好可以靠近这里!”
我啊了一声道:“还可以趁着交易的机会,让他们过来!只是一旦咱们这样做了,辛赛儿的人会在全球追杀咱们的!”
世友指了指我的脸说道:“他们要追杀的是马洪,又不是你,你怕什么呢?你还可以再以你自己的身份出现,要求和他们买货,这样你不就洗清嫌疑了!”
我竖起大拇指说道:“你这阴谋诡计想得比我都周道啊!”
接下来几天,我都没再见过罗莎了,这让我有点心急,又有些担忧,她不会还是巴图派过来试探我的吧?
几次想接近他们住的那个工棚,都被拦住,不让我往里面走,也再也没见到罗莎说的施工队了。
倒是斯托德,像鬼一样,时不时地出现在我身边,那眼神像是时刻都在警告我,别胡来,只要我敢胡来,他就毫不犹豫地拔枪打我。
这让我很是不爽,于是,我就坐在他旁边,斜眼盯着他。
斯托德终于有些忍不住了,直接问我道:“你看什么呢?”
我撇着嘴道:“这要是在我们家乡,就你这一句问话,就得打起来!我通常会回答,瞅你咋滴?”说完,自己哈哈笑了起来。
斯托德像看傻子一样,盯着我,皱眉问道:“你在笑什么?”
我耸耸肩道:“你还管得着我笑啊?你累不累啊?整体像盯贼似的,盯着我,我又不偷你家东西!”
斯托德突然问道:“你为什么会和亚瑟混在一起?他是你的手下?”
这话听得我嵴背发凉,马上摇头道:“他可是我得的板,怎么就成了我的手下了?”
斯托德嗯了一声道:“这也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他是什么人,我很清楚,我的士兵,只会听命着军人,是不会听命于商人的,而且是你这种不入流的商人!可从他语气里,和表情里,我都能看出来,他应该是听你的命令的!”
我哦了一声,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说道:“可能是你看错了吧!他才是大老板,大卖家,我就像你说的,只是个不入流的小混混,中间商!”
斯托德还是有些不信道:“不对,你也不是普通的街头小混混!你和那些小混混不一样!”
我白了他一眼道:“你是相面的啊?你管我是干什么的?做好你自己的份内事就行了!”
斯托德越想越不对劲,拉起我的衣襟,牛一样的眼睛盯着我问道:“你到底来这里干什么?”
他的手还没等用力呢,世友已经到了他的面前,轻轻在他手上敲了一下,他的手就从我的衣襟上松开了,然后本能的动作就是掏枪,可世友的刀已经在他的脖子上了。
我指着他教训道:“说话就说话,别老动手动脚的,容易伤着自己!你的枪法是不错,但未必快得过刀!尤其是我这位朋友的刀!”
斯托德放开了握枪的手,世友看向我,我点了点头,世友收回了刀,盯着斯托德。
斯托德面无惧色道:“你们也不敢杀我,就想我不敢杀你一样!不过,你有问题,我一定会查出是什么问题的,一旦我知道你别有它意,我会马上杀了你,不管你身边有什么样的高手!枪永远都是比刀快的!”说完,转身要离开。
我不屑地说道:“再快,你也看不到!你动手的那一刻,就是你的死期!过分自信的人,往往死得最快!”
我看向世友问道:“他怎么样?”
世友回答道:“他很强,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激动了起来,要是在其他地方,早就有狙击枪等着咱们了,这地方还好!”
我哦了一声道:“那他刚刚也没有杀意!这人的确是难搞,我就怕到时候,他给咱们添麻烦!”
世友笑了笑道:“我倒是可以搞定他,只是山上的狙击点我没弄清楚,隐藏的太好了!这是大麻烦!”
我嗯了一声道:“得尽快找到罗莎,看看她的计划进行的怎么样了?时间可不等人啊!我怕计划还没实施,咱们就被发现了,你没看到斯托德盯着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果然,晚上巴图又过来了,像是刚刚从外面回来,还穿着一身军服,见到我就直接问道:“你来这里,一共有多少人知道?”
我愣了一下,然后掰着手指头数道:“我们两个,金市长,还有亚瑟和他的副手!”
巴图再次确认道:“没其他人了?”
我很肯定地回答道:“没有了啊!怎么了?”
巴图有些狐疑地盯了我半天,才缓缓说道:“今天有人向我汇报,离这里20公里的公路上,出现了很多不明车辆和外来人!”
我这才放松下来说道:“我还以为什么呢?你会不会太疑神疑鬼了?20公里啊,这里方圆20公里大了去了,再说了,你不就是怕我泄露自己的踪迹,有人会跟踪到这里吗?可就算让他们来这里,又能怎么样呢?练第一道关卡,他们就过不来!你这里固若金汤,我以后还指望你帮我们发财呢!”
巴图这多疑的性格,才造就了他到今天都没出任何意外,又看了看我说道:“你们不会打我这城寨的主意吧?”
我表现出来了不解的表情道:“我为什么要打你城寨的主意呢?既然这里被我们占了,又用什么用呢?我们要的是货源,不是生产基地,我们种不出这些植物来,也不会加工,不然我们早就自己生产了,还需要这么山长水远跑这里来吗?你想太多了,你就尽快把货做出来,咱们交易完成,我拿到我应得的那份就行了!一年做一次,做了两三年,我就退休了!”
巴图笑了笑道:“那可不行,这单做成了,你以后就是我外面的代言人了!以后,只要要货,都联系你!”
我急忙摆手道:“算了吧!你前面的几个联络人,可都没什么好下场!我是买家,怎么可能再成为卖家呢?这不是很矛盾啊?”
巴图好像很满意的样子道:“那是因为他们对我都不忠诚,只要你够忠诚,大把钱让你赚!”
我还是摇摇头道:“不是我不想赚你的钱,可让亚瑟知道了,他绝对是会怀疑我的,我只要收了你钱,我就说不清了!钱虽然是好东西,可命更重要啊!”
巴图再次劝道:“我看中的是你的人脉,你的胆识,只要你给我当了代言人,外面的人也不敢动你的!我的人,谁动了谁死!像什么二哥啊,高部长这些人,他们就不会在欺负你了!”
我很自信地说道:“这点你就不用担心了,其实我自己也搞得定!只是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大胆而已!”
巴图也不勉强,只是说道:“你先考虑一下,不忙答复我!最近,我再让工人加班,交易时间可能可以提前,你通知一下亚瑟先生吧!”说完,就递过来了卫星电话。
我摇头道:“他让我最近先不要联系他,我们约好了时间的,到时候我再和你要电话联系他!”
巴图嗯了一声道:“这样做,的确是比较稳妥,是什么人盯上他了?还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吗?需要我去处理一下吗?”
我急忙说道:“这个就不劳烦您了,他自己可以处理好的!”
巴图点点头,走开了。
晚上,我让世友出去找找,看看罗莎到底去哪里了?计划还能不能进行了?
世友出去没多久,我就听到了外面的枪声,这里的夜晚一向都很安静,突然想起来枪声,使得夜晚变得格外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