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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像一块黑色的绸缎,缓缓地笼罩了四合院,整个院子都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只有中院那盏昏黄的灯泡散发着微弱的光。住户们陆陆续续地朝着中院走去,嘈杂的声音在院子里此起彼伏。
傻柱神色严肃地坐在四方桌旁,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宣布大会开始。这时,易中海带着一脸得意的刘海中走了过来。易中海大摇大摆地朝着四方桌走去,那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仿佛他还是那个大权在握的一大爷。
人群中顿时传出一阵不满的嘀咕声。张大叔皱着眉头站了出来,“易中海,你这是干什么?这四方桌是管事大爷坐的地方,你现在已经不是一大爷了,没资格坐这儿。”
易中海却只是微微冷笑,眼神中透着一丝阴险,“哼,张大叔,话可不能这么说。这次募捐是为了大院的事,我作为大院的老人,怎么就没资格参与了?再说了,傻柱不也是来请我帮忙的吗?”
刘海中在一旁附和道:“就是,这次募捐这么大的事,没我们俩可不行。”
人群中又有人喊道:“刘海中,你也别在这儿瞎掺和,你也不是二大爷了,别想在这儿指手画脚。”
易中海扫视了一圈众人,提高了音量说道:“大家别这么说,我们都是为了大院好。今天这个事,关系到贾家的生死存亡,我和海中在大院这么多年,经验总比你们多些吧?傻柱年轻,有些事还得我们来把控。”他一边说着,一边暗暗观察着众人的反应,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只要他能够坐下,就等于大院的住户赞成自己的地位。
傻柱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眉心像是打了个死结。他怎么都没料到,易中海和刘海中会来这么一手,这完全打乱了他的计划。
傻柱站起身来,走到易中海和刘海中面前,压低声音说道:“易中海、刘海中,你们不能坐这儿。你们也知道这四方桌是什么意思,现在你们都不是管事大爷了,坐这儿不合适。”
易中海却像是没听到傻柱的劝说一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慢悠悠地说道:“傻柱,你可真有意思。是你亲自上门求我来帮忙的,现在我来了,怎么连个坐的地儿都没有?这说不过去吧。”
刘海中也在一旁帮腔:“是啊,傻柱,我们大老远地过来,可不是为了站在这儿听你说话的。我们也是为了大院的事操心,没功劳也有苦劳吧。”
傻柱有些着急了,他看了看周围住户们不满的眼神,又转过头对易中海和刘海中说:“我是请你们来帮忙,但没让你们坐这儿啊。这座位是有讲究的,你们这么做,会让大家有意见的。你们就站在旁边,咱们一起商量募捐的事,这对大家都好。”
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阴鸷,他盯着傻柱,语气加重了几分:“傻柱,你别不知好歹。今天我坐定这儿了,这个募捐会没我,你搞不定。我在大院这么多年,什么场面没见过?现在你居然想把我撇开,没门儿!”
刘海中也跟着嚷嚷:“就是,傻柱,你可别过河拆桥啊。老易说得对,没有我们,你这募捐会别想顺利进行。”
傻柱被易中海和刘海中这一唱一和说得哑口无言,心中虽有万般不愿,可一时之间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反驳,只能咬咬牙,无奈地默许了他们坐下。
这时,一直在人群中的贾张氏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立马扯着嗓子开始叫嚣起来:“哼,你们瞧瞧,还是易中海和刘海中明白事理。他们当管事大爷的时候,大院里哪有这么多事儿?哪像现在的傻柱和李东来,把大院搞得乌烟瘴气的。”
人群中顿时响起一阵嘘声,有人大声反驳道:“贾张氏,你还有脸说呢?要不是你在供销社闹事,能有今天这一出?”
贾张氏却不管不顾,继续嚷嚷:“那又怎么样?我家现在有难,你们就该帮忙。再说了,易中海和刘海中多有能耐啊,他们才是真正为大院着想的人,不像某些人,就知道在这儿装好人。”
易中海坐在四方桌旁,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神色,他看了看周围的人,装模作样地说道:“大家都别吵了,现在是解决问题的时候。贾张氏说得虽然有些偏激,但咱们得先把贾家的事处理好。”
刘海中也在一旁点头附和:“是啊,是啊,咱们先说说这募捐的事儿。易中海说得对,咱们不能眼睁睁看着贾家就这么垮了。”
傻柱狠狠地瞪了贾张氏一眼,他知道贾张氏这是在故意讨好易中海和刘海中,好让他们为贾家说话。而易中海和刘海中则是别有用心
只是现在他已经骑虎难下了。
傻柱刚要开口,易中海却猛地站起身来,那动作快得仿佛生怕傻柱抢了他的风头。他清了清嗓子,故意提高音量,声音在中院里回荡:“各位街坊邻居们,今天咱们聚在这儿,是为了贾家的事。大家都知道,贾家现在遭遇了大难,贾张氏虽然有错,但贾家的孩子是无辜的啊。咱们大院向来都是互帮互助的,所以我提议,咱们为贾家搞一次募捐,帮他们度过这个难关。”
易中海的话音刚落,人群中就响起了一阵嗡嗡的议论声。有人小声嘀咕道:“哼,说得好听,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也有人回应着:“毕竟是大院里的事,贾家现在确实困难,要是能帮就帮一把吧。”
傻柱皱着眉头,心里暗暗叫苦。他张了张嘴,想要夺回话语权,“易中海,你……”
还没等傻柱说完,易中海就转过头来,看着傻柱,眼神里闪过一丝警告,嘴上却说道:“傻柱,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咱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都是为了帮助贾家。我先把话说明了,也好让大家心里有个数。”一秒记住【。3。】,
傻柱气得握紧了拳头,可当着这么多住户的面,他也不好发作,只能暂时咽下这口气
此时大院里的住户们知道是给贾家捐款,都开始沉默不言了。
易中海见众人不说话,嘴角微微一勾,眼中闪过一丝阴险,继续说道:“各位,咱们都在这个大院里生活了这么多年,邻里之间本就应该相互扶持。今天贾家有难,如果咱们都袖手旁观,那以后要是谁家出了事,其他人也都不管,这大院还像个大院吗?咱们可不能这么冷漠啊。要是现在不帮贾家,日后你们自己遇到麻烦,又有什么脸面要求大院里的人帮你们呢?”
他的话音刚落,人群中就炸开了锅。隔壁张大叔皱着眉头站了出来,“易中海,你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贾家这些年没少给大院惹麻烦,贾张氏那撒泼耍赖的劲儿大家又不是没见过。这次是她自己作出来的祸,凭什么要我们来买单?这和我们以后会不会得到帮助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陈大婶也跟着附和:“就是,易中海,你别在这儿道德绑架我们。我们每家都有每家的难处,挣钱不容易,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捐给贾家。”
易中海脸色一沉,他扫视了一圈众人,提高声音说道:“你们怎么能这么想呢?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贾张氏是有错,但贾家还有孩子啊,咱们不能眼睁睁看着孩子受苦。而且这募捐本来就是自愿的,我只是希望大家能多为大院的团结着想。”
然而,他的这番说辞并没有打动住户们,大家依旧满脸不情愿,纷纷摇头。易中海暗暗咬牙,他没想到这些人这么不配合
这帮家伙现在已经全都被李东来带坏了,变得无情无义起来。
易中海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他觉得不能就这么轻易放弃,于是提高了声音说道:“大家好好想想,如果你们还是这么不积极,不配合这次的募捐,那我可就把你们这种冷漠的行为汇报给街道办了。到时候,街道办要是知道咱们大院的人如此不团结,对咱们可都没好处。”
他这话一出口,人群中顿时有了一阵小小的骚动。有几个住户面露惧色,他们害怕真的被街道办找麻烦,犹豫了一下,开始在口袋里摸索着准备掏钱。
就在这时,阎解成突然从人群中跳了出来,他目光坚定地看着易中海和刘海中,大声说道:“易中海,你别在这儿吓唬人。你和刘海中现在都不是管事大爷了,你们有什么权力这么做?这大院现在是李东来一大爷在管,你凭什么威胁大家?”
易中海被阎解成这突如其来的反驳气得脸色铁青,他恶狠狠地瞪着阎解成,“阎解成,你别在这儿捣乱。我这是为了大院好,你懂不懂?虽然我现在不是一大爷了,但我在大院这么多年,难道还没有一点说话的分量?”
阎解成却毫不畏惧,他梗着脖子回应道:“易中海,你别拿这些话来压我。你什么心思我们都清楚,你就是想利用这次机会重新掌权,别以为大家看不出来。你没权力要求我们做这做那,更没权力拿街道办来威胁我们。”
刘海中在一旁也坐不住了,他站起身来指着阎解成骂道:“阎解成,你个小兔崽子,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我们这是在为大院的和谐着想,你别在这儿胡搅蛮缠。”
阎解成冷笑一声,“哼,和谐?你们是为了自己的私利吧。我可不会被你们骗了。”
阎解成当然也不会那么好心帮助李东来对付易中海,他只不过是不愿意出钱罢了。
易中海何等狡猾,他一眼就看穿了阎解成的心思。他心里清楚,自己要是现在再和阎解成争执下去,大院的住户们肯定会更加看轻自己,觉得自己是在故意找事。于是,他不动声色地给贾张氏使了个眼色。贾张氏和易中海共事多年,立马心领神会。
贾张氏猛地冲到阎解成面前,那布满皱纹的脸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她伸出一根手指,几乎要戳到阎解成的脸上,扯着嗓子就开始咒骂起来:“阎解成,你个没良心的东西!你这个无情无义的小兔崽子,平时看着人模人样的,到了关键时候,你见死不救啊。我们贾家都要家破人亡了,你还在这儿捣乱,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阎解成被贾张氏这突如其来的一顿骂弄得有些懵,但他很快反应过来,皱着眉头反驳道:“贾张氏,你别在这儿血口喷人。你们贾家自己犯的错,凭什么要我们来承担?我可不吃你这一套。”
贾张氏可不管这些,继续骂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咱们大院里都是邻里邻居的,哪有你这样见死不救的?你不帮忙也就算了,还在这儿阻止大家捐款,你安的什么心?”
周围的住户们看着这一幕,有的在窃窃私语,有的则是满脸无奈。
贾张氏骂得越来越难听,她瞪着眼睛,唾沫星子横飞,“阎解成,你这种没良心的家伙,就你这样,一辈子都别想娶到媳妇,你就等着打光棍吧!”这一句恶毒的诅咒像一把锋利的刀,直直地戳中了阎解成的软肋。
阎解成一直对自己的终身大事颇为在意,被贾张氏这么当众一骂,顿时恼羞成怒。他的脸涨得通红,眼睛里像是要喷出火来,“贾张氏,你个老东西,你再胡说!”可贾张氏不知收敛,还在继续叫骂。阎解成头脑一热,扬起手来,“啪”的一声,一记耳光狠狠地扇在了贾张氏的脸上。
这一下,整个中院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愣住了。贾张氏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耳光打得懵了,她捂着脸,瞪大了眼睛,仿佛不敢相信阎解成居然敢打她。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号啕大哭起来,“打人啦!阎解成打人啦!大家都来看看啊,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阎解成这才意识到自己冲动了,他有些慌乱,但还是强装镇定,“贾张氏,是你太过分了。你再敢胡说八道,我还不客气。”易中海看到这一幕,嘴角微微上扬,他觉得机会来了,于是装模作样地站出来,“阎解成,你怎么能动手打人呢?这太不像话了,不管怎么样,动手就是你的不对。”
易中海等的就是这个机会,阎解成啊,阎解成,你可真是个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