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临近正午江秋这才悠悠醒转。
“这次只睡了四个时辰?”
看了看面板上代表精神的数值:4.3!
难怪!
江秋点点头,4.3的精神力对比高达45的气血自然是不够看的。可对比第一次进入神宫才两点左右,这就不奇怪了。
“精神力眼下貌似也就进入神宫有点作用,就是不知道这玩意到底还有什么效果?”
虽然暂时不清楚这玩意的具体功效,但江秋觉得如果有机会他肯定不会放过提升精神力的。毕竟就算没有其他用处,那也不用每次进出神宫都那般急匆匆的。
他有些羡慕玄枵,那娘们似乎每次都能看见她在线。
刚走出房间,就见小姑娘正怯生生的站在门口。
“你在这里干嘛?”江秋询问。
“给...给你留了吃的,不...不敢叫你。”
小姑娘磕磕绊绊的似乎还有些不习惯突然生活在这里。
江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可惜小姑娘长期营养不良头发还是有一块没一块的。
的确留了一些吃食,不过也就平时江秋一顿的量,一顿吃完江秋还是觉得很饿。
和老娘以及杨师说了一声江秋就出了武馆。
虽说都建议他最近不要外出,可见江秋活动了一下四肢,昨晚的伤势已然痊愈也没多说什么。
因为青衣堂不可能这么快来第二次暗杀,故而杨师也没有阻扰。
“昨晚刚突破,这肚子还是饿得很呐。”摸了摸还是咕咕作响的肚子,江秋决定去娵訾家中拿回那所谓的入劲武学就去外头打个牙祭。
按照娵訾的说法,撬开青石砖块。娵訾倒是没骗他里面果然有一件用布包裹着的东西。
“还不错!”
揭开包裹露出里面一本略有些发黄的册子,扉面书写‘血煞’二字!
随意翻阅了一下,很快便有了大致了解。
这是一本名为血煞的刀法,一共六个层次。其实娵訾说是入劲武学,倒不如说是内气武学更恰当!
“原来武夫七品名为内气境!”
江秋呢喃着,这哪里是什么入劲武学,而是一本堪堪能踏入七品内气境的七品武学。
化劲凝气是为内气!
书中前言还有几行应该是临时被人特意书写的标注,大致解释了武夫的一些常识。这应当是娵訾的手笔。
“这么热心肠帮我?似乎比我本人还希望我往上爬啊!”江秋嘴角微扬,不管这娵訾到底有什么目的。这好处不拿白不拿!
武夫九品,下三品也就是九品至七品,九品极限为两千五百斤巨力,七品极致为万五斤巨力。期间跨度何其之大。
其次娵訾还讲述了一些武者在江湖中的大致水准,如九品放眼天下就是小头目,在军中顶多就是个百夫长。
八品则可为一小帮派的一帮之主,军中可为千夫长或校尉!
七品则不然,七品虽同样位列下三品层次。却因为武夫本身极难突破,且高品武夫极少。
七品武夫在江湖被尊称为大豪,往往在江湖中七品大豪在一州府之地都算是有名望之辈,不容小觑。
军中可为一游骑将军。
至于六品武夫已经可以开宗立派,属于江湖上鼎鼎有名的一宗之主亦或者某些名门大派的长老之位。这等人物就算是一洲主官也得客气相迎。
在军中更是非从四品官衔相授不可!
至于五品武夫放眼整个江湖就已经是比较少见的存在,要是其他体系倒是有不少,然而武夫体系情况特殊。
一般一些大派的副宗主也就这水准,且有些衰败的大派更是当任宗主一职。在军中五品武夫大多都是正四品官衔统领数万余兵马镇守各地。
而四品武夫就是已经是凤毛麟角的存在,江湖之中这些都是一些真正的名门大派才有,不是宗主就是宿老。
在军中更是手握一州军武大权的从三品主将。
再往上的三品武夫按照娵訾的说法,整个大楚如今唯有一人,也就是如今坐镇大楚京师的骠骑大将军王邝!
娵訾说,有大将军王邝在,京基之地虽被叛军环伺,只要粮草不断,且不发生太大的变故,可保无忧。
看到这,江秋忍不住挑眉。三品武夫到底多强?竟然还可以充当当年大楚国师的角色保京师无碍?
只是这不发生太大的变故......江秋估计应当是好几位同阶围殴的局面吧。
“不过武夫体系的确在搏杀这块极为擅长。高品武夫只怕会更强!”江秋喃喃自语,他对大楚的局势并不关心。
大楚亡了就亡了。
真要亡也不是他能违逆的,毕竟那可是高品层次之间的角力。
那些他就听个乐,老老实实当个吃瓜群众。
江秋继续看着,直至看到娵訾留下的最后一句。
“江兄,如今大楚风雨飘摇,奉劝一句,这等乱世,自己多一分力就能多一分在乱世立足之基。此言加上此书,希望能聊表诚意!”
嗯嗯,诚意满满,就是希望你少坑我几次!
江秋随手将书本揣入怀中,不过最后却是微微一顿,因为书页中掉落了一张折叠的纸张。
摊开一看,却是一副大江奔流入海的画作,只是这画并非用丹青颜料所作,而是以血而画。
得!
配套观想图也有了,倒是可以用作之后的主修武学!
这下江秋是真的满意了。
娵訾这手的确很不错,光凭这点,值得江秋暂时信他一会。
收起观想图,江秋又看了一眼破败的院落,最后翻身跳出院落。
院落静悄悄的,大概过了一炷香的功夫,江秋再次翻身跳入院中,左右扫了一眼。
“看样子他是真走了?”
又用枯萎感知了一番,的确没有发现活人气息,最后只得无奈摇头离去。
这下院子终于恢复平静,过了半响,树枝上一只小鸟这才左右朝下方看了看,尤其是院墙附近,似乎见的确没什么异常这才人性化的松了口气.....
与此同时城南一处毫不起眼的寻常人家院落内,白恒睁开双眼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这小子也太警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