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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从密室里出来已经是三个小时后了。
那个时候已经快六点半了,他们三人去吃了一顿烤肉。
常菡菡坐在他们的对面,嘎嘎一顿乱拍照。
拍完照片的常菡菡低头看了眼自己拍的照片,她知道沈池修的身份特殊,所以并没有将沈池修拍进去,最多只拍了一个肩膀或者背影,绝对不会让人认出姜妯身边的男生就是沈池修。
常菡菡满意的哈哈大笑,今晚又可以发朋友圈了。
吃完烤肉后,三人便继续在南市的街上逛了逛,买了不少东西后,常菡菡才心满意足的和姜妯两人分开。
沈池修和姜妯大概是八点多左右回到公寓的。
回到公寓里,姜妯伸着懒腰,就坐在了沙发上开始休息玩手机了。
沈池修将晚上逛街买来的东西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随后便去主卧里的浴室洗澡了。
十几分钟后,沈池修从浴室里出来,他穿着黑色的背心,一边拿着毛巾擦着湿润的短发,然后走到姜妯的面前。
“要去洗澡吗?”
青年走过来,身上还有淡淡的薄荷沐浴露清香。
少女侧躺在沙发上,这个动作简直和传闻中的葛优瘫一模一样,看上去咸鱼慵懒得不行,
她听到沈池修的话,头也不抬的伸手,继续低头玩着手机,同时懒洋洋地朝沈池修摆摆手:“现在不去,先让我好好休息会儿。”
她突然撇头看了一眼沙发身边的青年,看到了青年只穿着单薄黑心背心的上半身。水汽有些湿,大概是青年洗完澡后并没有仔细的擦干净身上的水,又或者是因为湿发还在滴水的缘故,青年身上的背心有些湿湿的,贴着紧绷的肌肉,将流畅漂亮的肌肉线条都突显了出来。
他拿着毛巾擦着头发,说话的时候微垂着眼睫看着自己,姜妯坐在沙发上抬着眸子看他,觉得对方的视角有些居高临下的睥睨。
但那只是自己的错觉,青年浑身上下都只透着慵懒散漫的漫不经心感。
姜妯望着青年修长高挑的身形,暗自眯眸。
宽肩细腰窄臀大长腿,还有流畅漂亮的肌肉线条、腹肌以及人鱼线。
啧啧,简直完美。
姜妯暗暗收敛住自己心底的那些小心思,面上一本正经。
看着对方还在滴着水珠的发梢,姜妯出声:“你记得去拿吹风机吹头发啊。头发不吹干,容易头疼。”
沈池修轻轻颔首,神色有几分懒洋,“嗯,知道。”
他转身,一边拿着毛巾擦头发,一边去柜子里拿吹风机。
吹风机的声音不大,甚至仔细听上去还有些静音的感觉,姜妯躺在客厅沙发上刷抖音,而不远处传来的是沈池修吹风机呼呼的声音。
等沈池修吹干头发,姜妯也放下了手机,伸着懒腰准备去浴室里洗澡了。
姜妯洗完澡后就回到了自己之前的那个小次卧,开始护肤拍水上精华敷面膜,这些程序做完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
“扣扣——”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沈池修走来,打开房门,看着站在门口的少女,沈池修的眼里出现几分惊讶,他垂眸问她,“怎么过来了?我刚刚还准备去找你。”
“找我做什么?”
姜妯打着哈欠,径直从沈池修的身边往卧室里面走进去。
沈池修看着从自己身边走过去的姜妯,他敛了敛眉,没关门,也转身跟在了姜妯的身后,往卧室里面走了进去。
沈池修一边走一边道:“问你要不要一起打游戏,然后……想和你说一句晚安。”
姜妯顺势坐在床边,听到沈池修的话,想了想,摇摇头说:“不打游戏。今晚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闻言,沈池修走来的脚步一顿,似有些疑惑的回头看着姜妯,他问:“什么重要的事情?”
说话间,他已经走到了姜妯的面前。
然后坐在了姜妯的身边,侧头看着她,想看看她说的重要事情是什么。
“来找我的男朋友一起睡觉,不是重要的大事吗?”
姜妯脱了鞋子,盘腿坐在床上,半眯着眸子,懒洋洋地看着沈池修。
少女的声音慢悠悠地传来,当沈池修听清楚的时候,他脸上的神情怔愣住了。
似乎是有些疑惑自己刚刚听到的话。
姜妯眯着眸子,忽然眉梢轻挑,然后躺在了床上,动作自然又熟稔地拉起了一旁的被子盖在了自己的身上。
姜妯卷着被子,闻着被子上面的气息。
被子已经洗过了,毕竟他们两人都离开了大半个月,但被子上依旧还是熟悉的薰衣草洗衣液味道。
姜妯闻了闻被子上薰衣草的气味,她想起了自己等会要做的事情,埋在被子里的嘴角微微向上勾了勾。
她想,很快被子上就会沾染了她和沈池修的气息。
不仅如此,连整个房间都是的。
看着卷着自己被子就要睡觉的少女,沈池修眸光微微怔了怔,他喉结滚动了下,问她:“你是打算今晚睡这里吗?”
床上裹着被子的小蚕蛹听到他的话,缓缓从被子里钻出了脑袋。
那双浅浅的眸子盯着他,似乎很无辜,“不行吗?可是我之前不是一直都睡在这个房间,这张床上的吗?”
沈池修唇瓣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
可是之前两个人之所以睡在同一间卧室不是因为天气太热,而整个公寓里又只有他房间里才有空调,所以两个人才不得不睡在同一个人房间的吗?
可现在气温已经降下来,天气凉快了,不需要再开空调了,还需要睡在同一个房间吗?
少女的视线悠悠地盯住他,然后出声,“你是不喜欢我睡你的床吗?你嫌弃我?”
闻言,沈池修回神,摇摇头:“当然不是。”
“那就是不想和我一起睡?”姜妯扬眉,不紧不慢地环抱着双臂。
沈池修顿了顿,唇瓣张了张,半晌才说:“妯妯,我……我没有其他的意思。我只是……只是没有你看上去那么的冷静。”
他是男人,一个清心寡欲了近二十三年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