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辉老仙转头看向安然,“你刚才他和他们都是十恶不赦的人,不止杀了很多你的朋友,还欺骗到我们威帝国,让我主持公道!”
安然急忙摇头,“不不不,师父我错了,他们都是好人,尤其是无白公子,他是最帅的,我和他一定能成为最好的朋友。”
明辉老仙面无表情,“你刚才可不是这么的,现在正是用人之际,罚你去最前线抗敌,等战事结束再回来。”
“不要,师父我知道错了,现在战事很紧,我去了可能再见不到师父了。”安然立即跪下来痛哭流涕。
“师父,我知道无白是你的亲儿子,你放心好了,以后无白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绝不……”
“混账东西,乱什么。”明辉老仙顿时气得胡子立起,他赶紧抓起安然向上扔去。
安然到了太空砸到眼仙,两人又惨叫着冲向宇宙更深处。
“刚才不会把老头子气到吧!唉,头疼!”无白笑着手抚额头。
明辉老仙的气还没消,“不会,这种事怎么会出错。”
无白乐的笑起来。
明辉老仙看上去很无奈。
旁观的人吃惊,无白居然能让明辉老仙帮忙,连自已的徒弟都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真是……
楚星几乎可以肯定,无白的身份不简单,他父亲肯定是威帝国最上层的几人之一。
明辉老仙感叹,“你们就是诗人吧!很高兴见到你们,宇宙中居然有如此神奇之地,能诞生出你们这样一批人。”
“扎勒,照顾好他们,不能受一点伤害。”
明辉老仙完就飞走了,想逃避无白的眼光。
“是!”
扎勒连忙答应,脸上的汗隐隐浮现,他带着彷徨的目光向无白鞠了一躬。
云彤声问道,“无白公子,你父亲是谁啊!”
无白笑道,“老头子一个不值一题!你终会知道。”
云彤又道,“能帮我们灭了海夺城吗?”
“菜一碟!”无白大手一挥。
远处还有旁观的人,其中有一个是蓉蓉仙子,多看了几眼无白就走了。
转眼一个月过去,轮到了论道大会招开的日子。
在这一个月中,楚星他们被好吃好喝供着,还受到了重点保护,另外云彤他们的身份传开后,就不断有人来拜访,以至云彤他们忙的不可开交。
“论道大会在最大的游殿招开,那里非常特别,你们去了就知道。”
扎总管边在前面带路,边介绍。
无白问道,“那里应该很大吧!”
扎总管连忙道,“很大,而且有万般变化,还隐藏有诸多空间,就是再来万倍的人,也能轻松进去。”
“啊!顶级法宝啊!”任句发眼光迷离,来这里刷新了他对权势、财富、地位的认知。
“多谢扎总管这段时间相陪。”云彤感谢,现在的她变得更加自信。
“不用客气,应该做的。”扎总管像个和蔼的长者,有有笑。
路过的人看见暗暗惊奇,这可不像平常高高在上的扎总管啊!
经过长时间快速飞行,他们终于来到游宫,里面的设计又刷新了众饶认知。
占地上万公顷,看起来不大,但是每一个坐位相当于一个须弥空间,里面能清清楚楚看见外面,而且每个坐位非常自然的能够进入,外面能看见里面。
扎总管把楚星他们带到最前面就离开了,按他的法,这里最安全。
任句发问道,“无白大哥,你肯定来过这里吧!看你一点都不意外。”
无白笑道,“大丈夫要喜不形于色,这样才能从容应对一切困难,彤儿是吧!”
云彤认真道,“我觉得你还是喜形于色的好。”
“彤儿懂我,喜形于色正是我的坚持。”无白得意点头。
众人无语,简直没法交流。
无白见没人话后,看向楚星,“不知道楚大哥为什么要来参加论道大会。”
楚星实话实,“当然是为了学到《地玄功》。”
无白边走边,“修炼到金仙的法门倒是能容易得到,想来楚大哥是要后续功法,可是你的境界还低,得到又困难,就算得到了也难保存,不知为何这么执着。”
楚星意气风发道,“听闻《地玄功》为宇宙第一奇功,海老人能创造出慈功法,我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我想继承海老饶遗志,完善这等奇功,造福人类。”
无白吃惊,“楚大哥原来有这等宏愿,弟失敬,我愿助楚大哥一臂之力。”
“好,多谢,如果事成,以后必有厚报。”楚星笑着点头。
……
云彤他们疑惑看着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听的人热血沸腾,又充满不解。
任句发嘴里嘀咕,“骗子,连男人都骗。”
云彤蹙眉,“不允你这样大哥哥。”
任句发笑着掩饰,“不会了,我也不会骗人……”
无白突然语气低沉,“最近机械族对我们展开数百次进攻,而且不断有机械族大军来到前线,恐怕马上就有大战,又要有数不精的人类死亡。”
“会不会跟我们有关系。”楚星神色认真。
他还是第一次听前线战争非常紧张,这边通迅不发达,如果没人传递消息,相当于活在自已的一亩三分地。
无白疑惑,“有可能,但它们没必要这么大题作啊!不过是跑了几个人罢了,以前也发生过。”
那是你不知道我拿走了它们的多少宝物。
楚星后悔当时太狠了,适可而止多好。
不过拿走宝物对他帮助很大,黑球的修复速度大增,自已的实力能更快恢复。
随着来的人越来越多,无白感叹,“好多大人物,真是宇宙大佬尽皆汇聚于此啊!”
任句发急忙问道,“无白大哥能介绍吗?其中哪位大佬最好话。”
无白摇头,“他们认识我,我不认识他们啊!你可惜不可惜。”
任句发愕然,“他们为什么认识你?”
“不冲突,这些人我一个都没见过,可他们稍一打听就知道我的名字。”无白自信非凡。
众人只觉得寒鸦从眼前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