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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星空天才战不是未满千岁才能参加吗?”多蒙疑惑道:“我们主上——”
“满个屁,我们主上年轻着呢!以他的实力定能大杀四方,这会儿恐怕已经杀进前百强了!”副手官鲁尔斯同样脸色激动道:“兰尼团长,主上的星网昵称是啥,我查一查看!”
“流……流星,对,就是流星,快,马上查一查看!”兰尼目光期待道:“主上能同宇宙神奥丁·若瓦斯交手,以他极限超人的实力直接在各城区前百名查找就行了!”
“嗯,极限超人稀少无比,每个城区上亿参赛者中也不会超过一百人!”副手官鲁尔斯飞速敲击中控台按钮,连上星网查看排名。
三人三双目光飞速扫视着排行榜上的一个个名字和介绍。
片刻后——
“咦,不对呀!两百五十六个城区前百名都没有主上的名字啊!”
“奇怪,确实不对劲。不看排名,直接按名字查找看看!”
“找到了,全网参赛者名叫流星的总共有五百七十人!”
“这么多?你傻啊,按星域地址查找,我们这里属于顶尖宇宙国万星宇宙帝国辖下千羽高等文明宇宙帝国疆域……”
“哦,我看看。找到了,千羽帝国疆域内名叫流星的就两个人呢!这也太菜了吧,有个排名都排到九百多万名了!”
“肯定不是这个!”兰尼撇嘴道:“另一个呢?”
“嗯,另一个排名还可以,在99城区排名第三万六千多名!”鲁尔斯道。
“那应该就是这个了,三万六千多名虽然低了点,但可能主上还没发力呢!”兰尼沉吟道:“八成就是他了,别看主上现在才三万六千多名,一旦他认真起来,分分钟钟冲进前百名!”
……
017城区,郊外。
经过十来天月的疯狂杀戮,整个城区的参赛者人数已然大幅度锐减,淘汰了将近一亿人,余下的只有三千万人不到。
优胜劣汰,强者生存!
初、中级的星空超人可以说近乎九成九都被灭杀淘汰了,剩下的最低也是高级星空超人。
其实那些初、中级的星空超人也没想过自己能通过第一关预赛,而后进入擂台赛。他们更多的目的是为了同各路天才交手,以便提高自己。
不单单是那些初、中级星空超人,其实就算是高级星空超人也没资格角逐擂台赛。因为擂台赛向来是巅峰超人的角斗场,除了巅峰超人极其之上的存在外,只有极个别战力超群的高级星空超人才有资格进入。
淘汰赛是极其残酷的,单单一个混战赛,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已然淘汰了近亿人,只留下了不到三千万人。
然而,进入擂台赛的名额却并非三千万人,也不是三百万人,更不是三十万人了,而是区区一万人罢了。
混战赛共三十天,毫无疑问,接下来的十来天时间里,将是这三千万人争夺一万名额的残酷厮杀。当得上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每三千人中只有一人能够进阶。
当然,能从这十来天残酷的厮杀中留存下来,这三千万人自然各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一个个不但实力强悍,更是鬼精鬼精的。
很多都躲藏了起来,各个谨慎无比,没有十足的把握,一个个都不会轻易出手了。
这也使得整个城区冷清了许多,厮杀反而不如之前那么激烈。
“呼——”“呼呼呼!”
冰冷的寒风刮过破败的长街,在远处那视线模糊处,那一栋栋倒塌的废墟中,忽然出现了两个黑点,黑点不断放大,化为了两道人影。
两道人影一前一后,一追一逐,踩着房墙废墟飞奔而来。
当先的一人一身青袍,背负利剑,手中握着长刀。他满脸惊恐之色,时不时抽刀回身挡住后方敌人猛烈的攻击。
在他后方追杀他的则是一位干瘦老者。但见那干瘦老者手握一柄带有尖刺的镰刀状兵器,不慌不忙挥动间,一道道可怕的寒光刀影呼啸而出,朝着前方那青袍青年呼啸而去。他整个人更是神态从容,如猫捉老鼠般闲庭漫步,似乎未尽全力,且一点也不怕前方的青衣青年逃走。
青衣青年周身雷霆闪烁,绿光涌动间无数蔓藤呼啸而出,缠绕向了后方那干瘦老者。然而,蔓藤还未靠近干瘦老者,已然被漫天刀影绞成了碎片,残枝断叶,木屑纷飞。
“小伙子,你逃不掉的,乖乖让老夫宰了吧!呵呵,小小一枚高级超人,你是逃不出老夫的手掌心的!”干瘦老者轻松自在,满是皱纹的脸上如菊花般盛开,悠然笑道。
在一道又一道可怕刀影的攻击下,前方那青衣青年抵挡越来越艰难,血染青袍,伤势越来越重。
“哟,这就不行了。算了,不玩了,宰了你寻找下一个猎物!”干瘦老者眼中迸发出骇人的寒光,身子一动,化为一道模糊的残影,朝着前方电闪而去。
与此同时,手中的尖刺弯刀更是手起刀落,划过一道冰冷的弧线。
“噗嗤——”
前方逃窜的青衣青年顿时当场尸首分离,头颅抛飞而起,滚落在了破旧的石地板上。
“咦,奇怪,杀了他怎么没有获得积分?”
干瘦老者双眉紧锁,正疑惑着,下一刻忽然脸色大变。
“咻——”
只见旁边破败的楼房,斜刺里一道人影急速逼近而来,在这突如其来的情况下,他甚至来不及作出多少反应,后背已然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感。
风定,沙沉!
不远处那人的长刀在一滴一滴滴着殷红的血水。
干瘦老者定眼望去,瞳孔顿时一缩,一脸骇然地看向脚下地面上那刚被他斩杀的青袍青年,而后望向了对面那道人影。
只见那赫然又是一个青袍青年,背负利剑,手握长刀。面容一模一样,若说唯一的区别,那便是面前这青袍青年周身紫、绿、金、黑四色能量光芒流转不息,浑身透着极其危险的气息,而且他的刀在滴着血,那是干瘦老者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