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兽人们是真的激动,之前伤口开始腐烂的时候他们也很惶恐。
因为这就代表着,若是来不及治疗的话,他们便有可能被放弃。
虽然对于最后的结果心中早有准备,但想到再也见不到家人和族人,心中的悲伤就不由的逆流成河。
躺在草棚中等死的时候,他们哪里会想到自己还有好起来的一天呢?
这几日与同一个草棚内的族人吹牛打屁,甚至隔着草棚与外面的家人说话,都美好到让他们有一种自己在做梦的感觉。
直到今天巫的来临…
看着自家巫那张熟悉的老脸,他们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嗷嗷嗷的哭了起来。
敲!不是做梦,他们是真的被治好了。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就想抱着小雌性走一走。
黑狼巫一脸嫌弃的看着他们:“都好好的养伤,争取早点好起来出去狩猎,多大了还嗷嗷哭。”
半兽人战士们闻言眼泪一收,齐齐吸溜了鼻涕,就那样一本正经的看着黑狼巫。
一副我很成熟稳重的模样。
只不过…那边那个鼻涕流到嘴角还舔一下的那个…
是不是应该请你出来发表一下关于舔自己鼻涕的感言。
这一幕恰好被黑狼巫看到,老纯人瞬间觉的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连忙转身就欲离开:“好了,看你们没事我就放心了,还有很多兽人战士等着治疗呢,我就先走了。”
趁着这群崽子装逼的时候赶紧溜,要不一会儿又要被缠住了。
可惜,猥琐的老纯人那干瘦的爪子刚刚伸出去,草棚门口的草帘便被人从外面掀开。
随之响起的还有一个略显淡漠的雌性声音:“听说雪虎部落的那位小雌性竟然将伤口已经腐烂的半兽人战士们治疗好了?”
那语气中有着几分怀疑、几分嘲讽和几分高傲,让人听着便有些不悦。
雌性也不等草棚内的兽应声,径自便走了进来。
只是…方才迈出一步去,胸口便传来一阵异样的触感。
她面色骤然一僵,含上了几分怒火:“什么东西,竟然也敢…巫?”
本怒气冲冲的话,在看到面前爪子还戳在自己胸上的黑狼巫时,瞬间变了音。
雌性身后刚欲上前发飙的众兽人战士们瞬间息声。
靠!竟然是巫!
黑狼巫看着眼前这个雌性,有些杂乱的眉毛下那双黑沉的眸子中,已经没有了方才看着半兽人战士的柔光。
反而是带着打量的、让雌性望之不及的高傲与轻视:“你的胸撞到我的手了,就说怎么办吧!”
周围的半兽人和兽人战士们被黑狼巫这一句话给震惊了。
见过脸皮厚的,但着实没见过这么厚的。
草棚内的雄性们看了雌性那高耸的胸部一眼,随后看向面色淡定的黑狼巫,就很想问:雌性的胸将您的手撞疼了么?
雌性身后一位狂狮部落的兽人战士走上前来:“巫,是我们部落的小雌性太着急了。
她今年刚刚成为巫弟子,对于好的治疗方法很好奇,只是想要快些进来看看被治好的半兽人战士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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