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肾上腺余韵的安迪抬头。
看了一眼被递到自己面前的啤酒。
再看了一眼被马克直接一句话怼的无语的老妈凯特琳。
想了一会之后。
安迪还是一脸歉意的朝着马克摆了摆手说道:“谢了,不过我想我还没到喝酒的年纪。”
马克耸了耸肩收回啤酒饮了一口。
在马克十六岁的时候。
他都已经拿着买来的身份证件出入各种夜店了。
不多时。
躺在地板上纳凉的里德龇着牙捂着自己的额头缓缓的将自己从有些冰冷的地板上撑了起来。
待得视线恢复。
里德看到了不远处身穿橘红色的洛娜·丹恩朝着他微微一笑,双手拨弄着在其手指尖跳舞的绿光。
里德一愣。
当即再一次准备翻白眼。
不过。
马克在客厅里面直接开口说道:“里德,这是你家,你准备晕哪去?”
里德沉默。
过了一会。
里德面无表情的扶着墙壁站起身来,直接无视着后院里面的三人目不斜视的推开玻璃门朝着客厅里面走去。
到了客厅之后。
里德看着沙发上的马克这才面色一变低声的吼道:“该死的,这特么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又坑我了。”
这一个又字很奇妙。
不仅仅是里德的妻子凯特琳看向马克的表情都变了,就连里德的两个儿女的表情都变的很是古怪。
马克笑了笑看着旁边安迪看向自己的眼神说道:“安迪,还记得我在体育场问你的问题吗?”
安迪傻愣愣的点了点头,同时心里有一些不怎么美妙的感觉。
马克点头说道:“是的,你没有想错,你父亲选择了第二种。”
安迪额头不存在的三道黑线瞬间而下。
里德一阵心塞。
在纽黑文的时候,晚上里德和马克一起从酒吧出门在巷子里面遇到了抢劫。
马克问他究竟想做五秒钟的英雄还是一辈子的懦夫。
当时年纪轻轻的里德肯定是想选第一种的。
结果。
那劫匪掏出了枪。
里德赶忙举手选择了从心……
到了马克嘴里就变成了他选择了当一辈子的懦夫。
里德见自己儿子看向自己那古怪的表亲脸色更加悲苦了,随即转移话题朝着马克说道:“该死的,我需要一个解释,为什么那变种人罪犯会在我们家后院,还有……我明明在加兰的,怎么会突然回到家了。”
“我给你一个答案。”
马克放下手上的啤酒抬头看向里德面带微笑的说道:“我救了你,顺便说一下,不用谢我。”
里德:“……”
半个小时后。
客厅里面分成了两个阵容。
里德和他的妻子凯特琳站在一侧,挽臂做悲苦状看着他的儿子手心中变成粉末的玻璃杯,还有女儿面前陡然出现的空气墙。
在另外一侧,老万则是一脸深沉的看着与他对视丝毫不落下风的私生女北极星。
至于中间?
马克和琴并肩而立。
琴瞥了一眼马克说道:“你这么做只是为了满足一下你的恶趣感?”
马克摇头否认道:“不,我只是在提前让这场闹剧落下帷幕罢了。”
琴呵呵一笑没有继续说话。
半响。
哇呜哇呜的警铃声在这深夜陡然作响。
自远处而来。
越来越清晰。
马克放下啤酒拍了拍手,吸引了两处阵营的注意力之后说道:“好吧,我想该了解的都了解了,我们应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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