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动支付时代,一般人真的不带多少现金,但是他们行业特殊,为了行动需要,真的带了一些现金,足足一万多。
蔡根很满意这个结果,终于可以给小孙买新衣服了,冲着贞水茵一点头,示意开门吧。
贞水茵也是服了蔡根,要钱你就直接说要钱呗,看把他们吓得都咬手指了,这是黑帮电影看多了啊,打开门,让几个人出去。
黄平他们没有任何迟疑,互相搀扶着出了店门,屁滚尿流的跑到了车上。
到了车上陈三炮来脾气了,捂着手说,
“队长,咱们就这么走了吗?咱们是社会安全局啊,他这里有妖怪啊,咱们就白挨打了吗?”
黄平冷着脸没有说话,关慧兰说话了,肿起来的脸显得眼睛更小了,也更丑了,
“老陈,你是觉醒得有限,记忆受损了吗?刚才那猴子,是谁你不知道吗?谁能在南天门砍到凌霄宝殿?”
郭建壮这时候凭的不是记忆,凭的的智商,
“慧兰,你的意思是,在天庭闹过,还是猴子,那不只有齐天大圣孙悟空吗?我去,我刚才被孙悟空打了,还没死?”
黄平看向窗外的蔡根店,悠悠的说,
“我终于明白贞水茵为什么说,又救了我们一次,刚才的架势,咱们真有可能死,尤其还开枪打了孙悟空。”
这个结论有点骇人,当初大闹天宫的时候,黄平他们看热闹都离得很远,不是不敢看,是没有资格看,地位差的太多。
虽然不敢惹孙悟空,但是陈三炮还是不甘心,
“孙悟空咱们不敢惹,那蔡根呢,他就是普通人啊,咱们抓他,必须把那娘俩给灭了啊。”
说到这个,黄平更是烦躁,原本是来接贞水茵,顺便找蔡根道谢,这也算广结善缘,毕竟人家救过自己,如果能说动,加入社安局,以后实力也会大涨。
可是一到这,就被陈三炮这个祸害给带歪了,自己也是惯性思维了,认为陈三炮是自己人,必须袒护,刚才确实有点不讲道理,拿大屁股压人来着。
这要汇报给领导,肯定是要受处分的,恣无忌惮也要有个限度,面对没什么实力的,压一压也就算了,今天压错人了。
吃了这个大亏,都是因为陈三炮那点破事,真是不值得啊,心想刚加入的新人,对他好点,拉拢一下,以后能站自己这一边,可惜是个楞货。
黄平默默的把陈三炮从自己心里的名单里删除了,回去就把他送到别的队,否则以后不一定咋坑自己呢。
陈三炮也算是没有眼力见吧,继续说着他认为的道理,心想加加刚,
“咱们不是天神下凡吗?被人欺负了连个屁都不放?这个场子不找回来?咱们不是有组织吗?不是代表官方吗?你们要是这样办事,以后还有什么脸出去混啊?”
关慧兰听不下去了,这个新人岁数不小了,咋这么轴呢?
“老陈,刚才你是第一个跪下的吧?人家只要钱,你自己咬的手指吧?今天这一处都是因为你吧?你要不要脸?”
陈三炮要回嘴的时候,一只怪物蹦到了商务车的机箱盖上。
众人一下就警觉起来了,心想这里的怪物这么大胆吗?光天化日之下,就敢露面?
哦,不是怪物,是宠物猫,身上还穿着绿毛衣。
大猫咪盯着看了看车里的人,抬起爪子,就拍在了前档玻璃上。
哗啦,前挡玻璃粉碎,车里人都吓了一跳,这不是宠物猫,还是一只怪物啊,都想掏武器,猫说话了,
“你们这帮废物都是上边下来的吧,除了那傻大个。”
郭建壮心里一万点暴击伤害,自己竟然连当废物的资格都没有,好羞耻。
黄平看猫开口说话,知道不是一般的妖怪,回答道,
“我们是上边下来的,你是谁?”
啸天猫不可一世的看了黄平一眼,
“我是哮天犬,你们刚才去蔡根店里闹了?”
哮天犬?黄平惊呆了,这是皇亲国戚的宠物啊,平时自己巴结都排不上号啊,赶紧回答,
“是,我们刚才跟蔡根是有点误会。”
猫嘴一撇,伸出猫爪比划了一下,可能是想比划大拇指,不过很难分清,
“你们真牛,下来的时候,把脑子忘在上边吧,算了,以你们的智商,跟你们说话都累,谁是陈三炮?”
被点名以后,陈三炮一抬头,举了一下手,
“我是陈三炮,你想咋地?”
啸天猫不怀好意的看向陈三炮,眼神很冷,
“就是你把王神婆给整死了?”
陈三炮再次说出了自认为的理由,
“那老太婆没有教育好儿子,我替老天惩罚她了,她该死。”
一个老太婆有那么重要吗?刚才蔡根问,现在哮天犬也问,车里的众人都不明白了,黄平象征性的帮着解释,
“老陈也是执行任务需要,没办法。”
没有理会黄平的解释,啸天猫冷冷的说,
“你一个地煞星就能代表天道了?行,你都能替天道做主了,我也过过瘾,天道说,你得罪我了,该死。”
话音刚落,啸天猫身上爆发出祸斗的气息,这股气息很强大,直接禁锢住了车里的众人。
龙骨的伤害没有消散,众人的神光也没有显现,无法摆脱祸斗气息的牵制,看着啸天猫步伐沉重的走进车里,他们明白了,这只猫要杀人。
嘴上还能动的陈三炮,第一时间明白了啸天猫的意图,没有嘴硬,
“咱们是一伙的,我咋得罪你了?不要杀我,我是地狗星,黄队长,你赶紧拦住他。”
黄平身体动不了,嘴上赶紧说,
“不要伤他人命,我们下来的人太少了,我们都是有使命的,大神,不要激动,有话好好说。”
啸天猫没有停止前进,也不顾他们的使命,走到陈三炮面前,伸出一根猫爪,
“你把给我买猫粮的人整死了,我以后吃啥?你说这个仇大不大?”
说完,那根猫爪,在陈三炮脖子上重重的一划,鲜血就像喷泉一样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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