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氏璧都已经烟消云散成为了历史,这净念禅宗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值得周辰逗留的价值了。
翻手将那一角黄金收纳起来,周辰径直便转身朝着青铜大殿之外走了出去。
这个时候,白石广场上面的那些和尚也早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当真是树倒猢狲散,庙塌和尚跑啊。
不过这到也在乎于情理当中,宗师绝巅的了空和尚以及四大金刚护法都折在了周辰的一印一刀之下,他们这些先天境界的和尚又怎么敢继续留在禅院里面。
虽然这些和尚全部都舍弃掉净念禅宗逃走了,但是在临走之前,他们还是合力将了空和尚和不嗔和尚等人的尸首给收敛了起来。
因此眼下这白石广场之上,死人活人都看不见半个。
唯有那浪迹不堪的地面,以及其上所沾染的殷红血迹,证明了这里刚才发生了一场十分惨烈地大战。
脚下步伐继续向前,周辰面容之上的神色平静淡然,根本就不曾被这白石广场上面的景象影响到分毫半点。
无论这净念禅宗剩下的和尚是死是活也好,是聚是散也罢,这一切都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了。
前往帝都大兴城开启杨公宝库,取出其中所藏有的那枚邪帝舍利,这才是周辰眼接下来的目的所在。
当然,如果婠婠依照约定送来她魔门的《魔道随想录》以及《子午天罡》,那么周辰也不介意汇同魔门一起灭了慈航静斋。
反正慈航静斋的山门就在大兴城外的终南山帝踏峰上,与周辰此行亦是刚好顺路。
沿着洛水西进,然后再转入广通渠当中,通过隋帝所开凿的这条大运河,周辰仅仅只用了三天的时间就赶到了大兴城境内。
此时此刻,大兴城之内的气氛却是分外地紧张,用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来形容都并不夸张。
不过这到并非是指大兴城之内的官方局势,眼下隋帝杨广远在江都,长鞭莫及之下又哪里顾得上这大兴城?
再加上城中的各方势力相互倾轧,这大兴城早就已经不再大隋的掌控之中了,又何谈官方可言。
之所以说这大兴城内气氛紧张,是因为眼下这大兴城之内距离了太多太多的江湖武林人士,三教九流之辈数不胜数。
但凡是嗅觉敏锐一些的人,尽数都察觉到了这大兴城之内的暗流涌动,马上就要有大事情发生了。
不得不说,眼下这大兴城里面的气氛如此剑拔弩张,周辰在这其中起到了很大的因素。
经过了这三天时间的发酵,周辰先是一刀将慈航静斋圣女师妃暄枭首,而后一印镇杀了净念禅宗的五位宗师强者,这两件事情都已经开始在江湖武林当中流传开了。
再加上周辰丝毫没有掩藏行迹,直接沿着运河直上大兴城,这自然是使得大兴城之内气氛愈加地紧张了起来。
要知道这大兴城可是慈航静斋的势力范围之内,那群小心眼的尼姑又怎么可能不会去找周辰寻仇呢?
周辰显然也明白慈航静斋对于他的仇恨有多深,所以他在进入了大兴城的地界境内以后,便一直将神念给释放了出去,防止有人暗中出手暗算他。
只不过让周辰感到有些意外的地方是,哪怕是他都已经来到了大兴城的门口处,但是却仍旧没有任何一人前来拦截他。
就仿佛慈航静斋的那群尼姑,根本不知道他已经来到了大兴城内那般。
但是以那群尼姑对于周辰的仇恨程度来看,她们又怎么可能会不去关注周辰的动态呢?
毕竟周辰可是斩了她们下一任掌门继承人,同时还灭了与她们一衣带水的净念禅宗啊。
无论如何,慈航静斋那群尼姑的心里面肯定是欲要将周辰除之而后快的。
眼下之所以没有慈航静斋的高手前来截杀周辰,那唯有一个可能,就是那群尼姑被其他人给拖延住了。
思及之前婠婠所提出的交易一事,周辰不禁暗自在心里面呢喃了一声道:“莫非是魔门的势力已经开始对慈航静斋的山门动手了?
要不然的话,慈航静斋那群尼姑可不会现在都还没有动静!”
当然,没有人来截杀周辰,那他也正好落得一个清闲。
汇合在行人当中走进大兴城之内,周辰首先选择了一家客栈落脚下榻,准备安顿好以后再去打探这大兴城的情况。
然而就在周辰刚刚走进客房的同时,一道轻盈地脚步声便从房门之外响了起来。
神念缓缓溢散而出,周辰当即便隔着房门看到了外面站着的那位女子,正是前不久和他达成了交易的阴葵派魔女婠婠。
婠婠仍旧是那一副赤足粉裙的打扮,整个人尽显一副古灵精怪的气质。
在她的右手之上,还拎着一个花布包裹,历练装着两册牛皮古籍,向来应该就是魔门秘传典籍当中的《魔道随想录》和《子午天罡》。
眼见得如此情景,周辰的嘴角当即便泛起了一抹欣然的笑意,别人来给他送秘藏典籍来了,他的心里面自然是十分地高兴了。
抬手轻轻一挥,还未等婠婠敲门,周辰便自己将客栈地房门敞开了。
“呀!”
这突然间四敞大开的房门,当即便将婠婠给吓的后跳了两步。
她一手拎着包裹,一手掩在心口,娇嗔了一声说道:“小哥这是在欢迎婠婠吗?那婠婠可是荣幸的紧呢。”
一边说着,婠婠一边自来熟地走进了房门之内。
她自顾自地坐在桌前到了一杯水,喝了一口然后继续说道:“当日洛水河畔一别之后,没想到小哥竟然直接踏平了净念禅宗,当真是然婠婠钦佩不已啊!”
上下打量了婠婠两眼,周辰的嘴角泛起了一抹意味寻常的笑意,他轻声开口说道:“你这小丫头莫非以为带了两本秘籍来,就能够在本座面前肆意妄为了吗?!”
与此同时,只见一抹残影在虚空中摇曳闪现明灭。
刹那间,周辰便已经出现在了婠婠的身后,他的右手宛若翻天之势朝着婠婠的脑门拍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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