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则需要观众打开手机，选定自己喜欢的平台，通过耳机收听。

    是个新颖的开场方式。

    这场直播最大的特点是，画面没有任何的美化，全是真实镜头。

    看客司寇跟另一家平台的主播全都是本色上阵，脸上有个皱纹小痣都拍的一清二楚。

    不想看两个主播说话的，可以切换到其他的画面，因为舞台上方有无人机在进行航拍。

    相比于妉华一行人早早到场，纪莫来的晚，七点差五分来到的，来了就去为她准备的休息室了。

    纪莫说要一个人安静一会，打发走了经纪人助理等一群人。

    “06，你去看看虞喜是不是原装的。”

    “哦。”

    系统06算了算虞喜所在的距离，在它的扫描范围之外，它只得暂时从纪莫身上离开，飞遁向了虞喜所在的房间里。

    距离越近耗费的能量越少，系统06进去了之后，落到了虞喜身前半米远，开启了扫描功能。

    “咦，怎么是一团子……”系统06突然发现虞喜的眼睛是盯着的它的，它想到了一个可能，慌忙想跑。

    妉华等的就是它。

    她伸出手去，系统06定在了当场。

    她在捕捉系统方面跟这方天道达成了一致，能随时动用规则之力。

    系统06还想挣扎一下，“你，你是什么人。”

    “看样子你早知道虞喜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系统06不吭声了。

    它说话时用的不是普通人能听到的声波波长，眼前的虞喜能听到。

    它扫描过去看到的虞喜的灵魂是一团子无形的存在。

    无形的存在，深不可测的压迫感。

    只听说过从没见过的存在竟然被它给遇到了，它太倒霉了。

    妉华看着系统06，从外形看，系统06跟她遇到过系统4531相似，都是珠子形态，外面覆着一团子金光。

    从所携带的规则上相比，有一些区别。

    她问系统06，“你们的排序是随意的，还是按出厂顺序。别想着不开口我拿你没办法，你该知道我是谁。”

    系统06明白对方说的对，“天道大人，你要答应放我离开，我什么都告诉你。”

    它是多倒霉，会被这方世界的天道给抓住了。

    更倒霉的是，它是被一个有自主意识天道抓住的。

    为什么它只听说过天道没见过，因为凡是见过天道的系统同伴几乎没能活着离开的。

    偷能量千万不要太贪心，是系统行事守则的第一条警示。原因就是容易惊动天道。

    至于天道为什么用化身寄于虞喜身上，它可不敢问。

    但它感应到的，虞喜身上深奥无比的规则气息错不了。

    妉华说道，“看你配合的程度了。”

    系统06见有活着离开的希望，忙应下，“我一定让您满意。我们系统的排序是按宿主的喜好定的。

    数字大的排序会让胆子小的宿主感觉自己不孤单，宿主会自动脑补前面有许多的系统，有许多的任务者。

    我现在的宿主心性比较独，我就起了个06的序号，会让她觉着自己是特别的，是神选者。”

    “虞喜被你带到哪去了？”

    “他被我送到****里去了……”系统06身上的金光闪烁了下。

    系统06的声音带上了畏惧，“您老别误会，不是我不想说，是没办法说出来，要是强行说出来我会马上进入自毁程序。”

    妉华知道不会轻易得到系统创造者的信息。

    在系统4531上已经遇到过这种情形了，系统4531的自主意识被抹杀时自动销毁了核心信息。

    同时，这种做法让系统06的来历区别于盖撒人的探测器，暴露了系统06主人的可能身份——类似于仙神。

    “书中世界。”

    系统06：“对对，就是像书中世界。我感应到放在虞喜身上的触发器启动了，触发器启动会打开通往书中世界的空间通道，灵魂会被吸入到书中世界。

    后来听说虞喜没死，我以为是两人的灵魂分开了，其中一个人的被吸进了空间通道，留下了另一个人的。”

    “纪莫玲的灵魂是怎么跑到虞喜身上去的？”

    系统06：“宿主占了纪莫玲的身体后，纪莫玲的灵魂并没有立即送走。

    因为通往书中世界的空间通道两年多后才能开启，纪莫玲的灵魂先收进我的系统空间里了。

    就是我现在的宿主太嫉恶如仇，很恨虞喜……”

    看到了妉华淡淡的眼神，系统06马上改口，“不是，是宿主太心狠心辣，想让虞喜疯的厉害，死之前都被关在精神病院里，给虞喜下的药过量了……”

    虞喜一下子灵魂面临崩溃。

    可那会虞喜身上的气运还很强，要是突然死了，气运跟灵魂被系统06都拿走会引起天道的注视。

    系统06哪样都想要，便把纪莫玲的灵魂放进虞喜的身体里，以阻止虞喜的死亡。

    两年过去，随着纪莫名气的上升，虞喜的名声越来越差，气运降到了一个极低值，纪莫跟系统06借虞新海的手杀死了虞喜。

    把虞喜跟纪莫玲二合一的灵魂弄进了书中世界。

    妉华：“书中世界的灵魂都是这么来的？”

    系统06：“我不知道是不是全部，反正我们系统在碰到愿意穿越的灵魂又达不到宿主条件的，就把它送到书中世界去来换取能量。”

    “虞喜跟纪莫玲就是这样碰到的？”

    系统06试探着妉华的态度，“我托梦问纪莫玲了，纪莫玲说愿意去穿越。虞喜原本的气运强不能动，等气运降低了就能带走了。”

    所谓的碰到，是能带走就带走，只要留心不要触及到天道的注视底线。

    托梦问纪莫玲，钻的是自愿的空子，自愿原则是生灵世界的通用规则。

    虞喜的气运低到一定程度，灵魂里具有的本世界的规则之力会降到最低，也就是与本世界的联系变弱，被带走不易被本世界天道觉察。

    说来去，系统们干的就是偷跟骗的行当。

    “书中世界不能轮回，一遍遍的重置让里面的灵魂渐渐削弱，直至消散。”

    妉华察看过大宁朝世界和灵异向世界里足够多的人，发现了他们魂魄存在着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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