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个极其灰暗的一天,处分下来了“记过”!!!
在得到班主任通知那一刻,我仿佛跌落在了无底深渊,心灰意冷,万念俱灰,手脚冰凉,无论多么悲伤的成语用在这里都不为过,因为哎妈的,真是太绝情!至于这样么?我就纳了闷儿了!
人物:吕飞长相:普通年龄:2o岁家庭:农村开卫生所的,平生无大志,只想混个医学院毕业证来堵住老爸拿天天叨叨不休的嘴,满足下他老人家时刻想光宗耀祖的宏伟愿望,最后光荣接班成为一名乡村赤脚医生。
学校后面的湖畔,清澈的小湖一碧万顷,一阵风过,顿时烟波浩渺,周围的教学楼层次而出楼影如墨,倾倒在湖面上,别有一番景致,这可是学校人气指数no.1的情侣幽会胜地啊!尤其是到了晚上,黑漆漆的一片,一对对交错的人影,随便走几步就看见一对人工呼吸,噢不!是打kiss的男女。虽然,小白同志至今未有一正牌女友,但这该知道的事确实一件没落。偶尔还会约上几个哥们溜进湖边的树丛里偷看约会中的食色男女。
当然,不否认,这里的却是个让人心旷神怡的好地方,除了干些见不得人的事之外,只要心情不好的时候,吕飞都会来这待上一会,完了,心情就会舒畅许多。可是,今天,终于明白什么是哀莫大于心死,然心已死,纵使看上一年,十年,千年,心情都不会好起来了。
吕飞耷拉着脑袋,手背在身后,拖着沉重无力的步伐在湖边走来走去心想自己真他娘的背,前期工作没少准备,结果还是被逮了个现行的。“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苍天哪,大地哪,你们无眼哪!!!!!!!!”默默的擦拭着眼角溢出的泪,吕飞内心哀嚎不已。
吕飞默默的留着泪,泪痕一道被一道覆盖,可是这有什么用,一切都已生,无奈,吕飞心中思绪万千:我知道,我拿不到学位证了;我知道我这几年大学是白念了,我知道,我这后半辈子是当不了医生了(医学院校);我知道,我得在那农村老家空度余生了。
吕飞任凭眼泪静静流淌,他没想到临近毕业却会遭此大难。
吕飞回想这件事:我只是名普通的大学生,在大学这个染缸里挣扎了三年,不打架、不骂人,安分守己,甚至不谈恋爱,我知道,有种幸福我没有资格挥霍,短暂的快感可以用右手廉价的满足。
此时此刻,我不想讨论,我为什么作弊,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出淤泥而不染的坦然,我做不到,大学有多少人不作弊?很个别!!!不是我包庇自己,为了不挂科而作弊,为了拿奖学金而作弊。连大学教授都剽窃,我们用我们这辈子最宝贵的光阴浪费在了这跟以后生活几乎没有关联的学习上是不是一种浪费呢?说实话,上了大学的人都会怀疑自己奋图强的高中三年到底在干什么?大学的门槛到底是什么?是够拼命还是够聪明?
吕飞不哭了,心中开始恼火:我不知道为什么大学会变得这样!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变的这样!我不知道为什么大学对我如此的纵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大学在最后会一下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在了我的身上!
那个老师!你好!真的!你还很年轻!你还是个女性!我知道,你能到大学来工作肯定以前很努力,努力到灰常瞧不起我们这种作弊的学生!
如果真的是这样,我只能说老师,你是幸福的,你年轻的时候上的不是现在这种环境的大学;如果你是上大学跟我们一样,考试当孙子当习惯了,终于有一天当了老师就试图拼尽全力让你出出往日的怨气!那告诉你实话!我想杀了你!!!
鱼死网破这个词你应该懂吧!!!不过得先澄清,是你先拉我下水的,我现在生不如死,我这辈子白白让你作践了!
吕飞愤怒到了极点,湖水里倒映着吕飞的影子,吕飞此刻大脑一片空白,出现幻觉,那该死的毁掉自己一辈子的女的,就在面前!去死吧!吕飞抓紧拳头,猛的扑了下去!
吕飞在这冰凉的湖水里拳打脚踢,气血攻心的他将整个愤怒对着那女人释放,你还笑?你还在鄙视我?吕飞在这水中依旧看到那噩梦般的女人!过了一段时间,吕飞精疲力竭,腿猛的抽筋,疼痛让自己的头脑清晰起来!
啊!吕飞刚一张嘴,湖水便涌入嘴里,吕飞呛的两眼通红,强烈的求生yu望让吕飞拼命的挣扎着向上游去。
这一刻,吕飞在和死神斗争,唯一能做的就是在精疲力竭之前浮出水面,吸到一口空气,一口而已。
湖面的细微的波纹慢慢扩散,开始有气泡,气泡越来越大。
“呼哧!”吕飞吐掉嘴里的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哪怕把自己的肺吸爆了,他也不会停下!
浮在水面,脑子一片空白,过了许久。
“哎!算了吧”吕飞拍打着自己的脑袋,长叹了一口气。
吕飞慢慢的游向湖边,心想着:人在屋檐下的时候不得不低头,毕业以后的麻烦事也多呢,再去跑跑系主任那里,求求情吧。
吕飞爬上岸边时,他看到面前的草地上坐着一个人,一个穿着打着补丁的中山装的男子,国字脸,黝黑的皮肤,胡渣子七高八低,明显就是没有修好,嘴里咂吧着吐着烟圈,眼角堆着让人恶心的眼屎,正翻着一双浑浊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吕飞朝他苦笑一下,叹了口气,道:“大伯(毫无血缘关系,只是个尊称),我今天没在宿舍,你咱跑这里来呢?”
吕飞暗想着:这人在学生公寓经常看见,专门收些塑料瓶,书本报纸什么的,经常一个个宿舍串,自己也就是不在乎,所以什么饮料瓶啊,上学期的书啊,也就送他了。呵呵,没想到,他今天跟到这里来了。
那大伯嘿嘿一笑,吐了个烟圈,抖落了一下烟灰,道:“来,过来!”边说着边掏出大前门,递给吕飞一根。
平时要吕飞和这样一个说难听点“收废品”的坐一起,打死也不干,不过今天,吕飞记过处分下来心都凉了,一看自己这落汤鸡样,好不到哪里去,还要啥面子啊,呵呵,连夹层都不要了,什么都放开了,“行!”吕飞走了两步,一屁股坐下。
接过大前门,捎带过来火机,“嗒”。
猛吸了一口,果然有点呛!不过蛮爽的。
吕飞叹了口气道:“试都考完了,待会来宿舍把这学期的书都收了吧,反正也就这样了!”
大伯长长的叹了口气:“你还是不了解我,我根本就不是存心来找你要废书本的。”
吕飞侧过脸看去,疑惑的看着这个面前的人,说陌生,却又不陌生,说熟悉,却连他名字都不清楚。
沉默许久。
大伯道:“嘿嘿,你本不是块读书料!”
吕飞听到这话,心中一颤,同时那烟头也烫着了手,随即猛的跳了起来,这句话一下子又勾起了作弊被抓,还有那老师的嘴脸浮现。吕飞顿时气血上涌,胸腹起伏不定,喉结上下翻滚。
吕飞指着老伯:“你你你”
吕飞一拂衣袖,转身而去。吕飞气鼓鼓的心中暗骂“哼!一个收废品的竟然也大言不惭的说我不是读书的料!笑!真***可笑!”
“你可以笑!但别问候我老母亲!”大伯声音洪亮!
吕飞听的这话,心中一怔,脚步停住,暗想:他怎么就知道我在骂他?
略微思考片刻,吕飞恍然大悟,“哈哈,果然是脑子进水了,和人斗气,就算当时不开骂,离开后,肯定背地里戳着脊梁骨骂呗呵呵,自己怎没想到呢。短路,脑袋一时短路了。
吕飞抬腿就走。
老伯笑道:“哎,没想到你这人说不得,可你真的不是读书料啊,我说的是事实,来,我给你指条路!”
吕飞猛的回头,抱拳道:“失敬,失敬!没想到老人家还是前辈高人!是不是想收在下为徒?然后传给我改装书籍,装订成册**?然后跟着你,将那些收来的旧书,一本一本改成线装版的武功秘籍,再去骗那些拿着波板糖的小孩子,卖他们书?可惜啊!周星驰的《功夫》我也看过!!!再会!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大伯大声说道:“待会你还是会回来的,我在这里等你”
吕飞一路小跑,一口气跑上五楼,到了宿舍换了套衣服,又一路小跑下楼,一拐弯。
“砰!”只觉得一阵眩晕,抬头一看,三个人高马大的学生正怒视着自己。
“操!长不长眼睛!”
“这么急着去投胎啊!操!”
不等吕飞道歉,旋即一巴掌抽来,吕飞捂着脸,火辣辣的疼。
吕飞刚要破口大骂,可看到对方一个个比自己高出一个头,背板是那么的宽阔,吕飞咬着牙齿,忍了!
“看什么看!”
“还瞪!”
“算了,走吧,瞧他怂样,垃圾一个!”
三人有说有笑的抱着篮球,扬长而去。
吕飞擦了擦嘴角,憋了口气,继续跑,穿过了半个校园,到了行政楼底下,吕飞实在是喘不过气来了,双手撑着膝盖,休息了半分钟,咚咚咚咚,一口气跑上五楼。
可能是大脑缺氧,可能是实在心急,连门都没瞧,“砰”的一声,很大力气推开了系主任的办公室门。
系主任正手忙脚乱地从一个女学生身上爬起来,最要命的是,校长的裤子拉链卡在女学生的裙子上怎么也扯不开吕飞大脑还在缺氧,还在那傻傻的看着
终于,系主任和那女学生分开了,女学生捂着脸就跑了出去。
“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系主任一连说了四个干什么,脸已经铁青铁青,双目爆瞪,恨不得一口吃掉吕飞,骨头渣都不吐!
吕飞一字一句的道:“系主任,我知道错了,你看我的处分能不能缓一缓!”
系主任探出左手,将凌乱的几根头理了一理,一个标准的地中海,农村包围城市,然后冷冷的道:“怎么?你是在威胁我?”
吕飞道:“我威胁你什么?主任?”的确,大脑缺氧的吕飞根本没想到那个层次,所以很木讷的反问道。
系主任气的浑身抖,哆嗦的食指指着吕飞道:“行!你小子,我记住了!”
吕飞点点头道,嘴角一咧,道:“多谢主任了!”转身便走了。
“等等,叫什么名字?”
“吕飞!”
“去吧!”
吕飞暗想,啊,哈哈,没想到系主任,这人真的不错,这么好说话!
关上门,便吹着小曲下楼了。
反问劳资?若无其事?微微邪笑?哼着小曲?讽刺,极大的讽刺,威胁,极大威胁!胆大,极大的胆大!麻痹的,绝对不会让这厮握着我的把柄!这还不翻天了!
“大家好,这里是校园广播电台,为大家播报一条通告,通告如下,“吕飞,男,1988年9月,皮肤病与性病学专业,在此次所参加的‘诊断学’科目考试中,考生违背考试公平、公正原则,携带相关资料,以不正当手段获得考试成绩,认定为考试作弊,其该门课程考试成绩以零分计;同时鉴于其认识错误态度十分恶劣,给予其开除学籍的处分。教务处,2o1o年6月2o日。”
听到通告,吕飞从头到脚彻底冰凉。
绝望过,然后又有了希望,然后希望彻底被扼杀,再度绝望!
吕飞什么话都没说,也没有跑回去和那系主任肉搏,什么都没有做,只是苦笑了一下,哀,莫过于心死。
吕飞不知不觉再度来到湖边。
他,还在,他,点着烟,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走近,坐下,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不去想,接过烟,点燃,吸一口,吐出去,烟雾缭绕。很好!自己是不是麻木了?很好!早就该麻木了。
吕飞嘴角蹦出几个字:“说吧,什么路!”
老伯笑眯眯的道:“一个地方,叫异界,快要乱了,本想我去维持,而且需要很长时间去做,但是我公务在身,没法分身,所以要你去!”
吕飞苦笑一下:“行,权当是做梦吧”
老伯板脸,正经道:“不是梦,去了你便知道,我也不强求能不能完成任务,随心去做吧,我相信你!”
吕飞道:“好,我随便!任我行!”
老伯道:“对了,人就要坦然一点,开心一点,不要失败了就这么沮丧,并不是走到了绝路”
吕飞茫然的点点头,他心中只觉得老伯说的话,是在开导他,而且这老伯脑子有问题,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有问题!!!但自己不想再骂人了。
安安静静的坐着,比什么都好!
老伯起身,将半包烟一根一根抽出来,然后插在地上,慢慢的,插出了一个奇怪的图案,与道士画的用来驱鬼降魔的符有几分相似。老伯拍了拍手,笑道:“大功告成!怎么样?想好了?”
吕飞点点头,一脸苦笑,他自己真的不想去拆穿大伯的古怪手法,因为,他,一个脑袋有问题的人,和现在的自己一样,很可怜。
老伯盘腿坐下,嘴里念念有词。
看着老伯认真的模样,竟然念词念的额角全是冷汗,吕飞不禁一脸苦笑,摇摇头。
微风,越来越大,狂风骤起,吹得吕飞喘不过起来,吕飞看了看地上的香烟,突然全部自燃,借着风势,越的红亮
吕飞有点怕了,妈呀,这有可能是真的
接着乌云说盖就盖下来了。整个世界一下子黑了,吕飞吓得一时不知所措,尖锐的声音划破天际,一颗流星滑落,如此的近,随后流星越来越多,拽着长长的焰尾
妈呀,,怎么好像都在朝自己而来,眨眼之间,千万颗流星迸射出来,划破夜空,火树银花,绚烂美丽无比
逃!!!吕飞猛的爬起,感到滚烫的热量冲击而来,在没来得及哼叫半声时,只听的一声“轰隆隆”强裂的爆炸声。
吕飞什么都看不到了。
不知过了多久,稍微有知觉,只觉得一股星空般浩瀚的气息,扑面而来,吹得自己心神摇曳,缓缓睁开眼,只见一片虚无的真空,到处气流翻滚,看不清楚到底是些什么。
自己在悬浮着,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一个兴奋的声音传来:“嘿,哥们,我灵魂出来了,你就好好去吧,兄弟我没混好,死在异界了,师傅说我本不是个读书料,来异界了没想到也不是快料,丢人了,现在师傅让我回去了,你就接替我,那身躯留给你了,让你虚空漂浮等了这么长时间,不好意思啊,好好干哦!你是第一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个来异界的弟子,我看好你哦,祝你成功!”
吕飞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不禁大叫道:“你谁?出来!劳资不去什么异界,劳资回家开诊所啊!!”
没有回音。
吕飞叫道:“喂,喂,前一万九千九百九十八个来异界的弟子都死了,劳资什么都不会,你这是将我往火坑推啊!”
没有回音。
“麻痹!!!死出来啊!!!!”
猛的,一阵天旋地转,差点把吕飞头都转晕了,随后身体波动,上上下下,沉沉浮浮。
嗡嗡嗡,好像千万蜜蜂在耳边轰鸣,久久不能散去,终于,身体一轻,飘落在地。
便没了知觉。
“起床!干活!”巨大的声音震的吕飞鼓膜疼,吕飞翻了个身,将被子蒙在头上,心中想着睡足了,下午早点去网吧占机器,晚上通宵开副本。再打个强化石,就可以合剑了,那可是辛辛苦苦无数个日夜所梦寐以求的装备啊。
“作死!”声音刚落地,吕飞的被子被抽掉,随即一阵钻心疼。吕飞猛的跳起来,刚想喷口骂人。一根硕大的铁棒已经停留在脑袋两寸外。
吕飞看看自己,看看周围,所有和自己穿着一样麻布衣服的人都站在那里。每个人都是那样的有气无力,却没有一点怒气。
吕飞心中大骇:穿越了,我穿越了,这次死定了!怎么会是这样的场景!
吕飞在胡思乱想时,脚上已经带好了脚镣,两人一组,脚栓在一起,大家排队出门。吕飞每走一步,冰凉的脚镣就会摩擦脚腕,很快脚腕便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吕飞没有时间停下来看看,到底擦伤了多大一块皮!
疼痛!恐惧!不安!吕飞被煎熬着。
夜色正深,星汉无语,林风簌簌。四周漆黑一片,吕飞深一脚浅一脚的踩着,一手扶着周侧的同伴,小心翼翼向前走去。心中不住的想这要走多久,又是一阵阵难过。
天开始微微亮了,依旧能看到微白色的月。细微的晨风掠过,吕飞鸡皮疙瘩突起,唯一能做的就是跟着前面的人一步一步前行,是死?是活?
不得而知。
过来一段时间,队伍终于停下来了。
吕飞看了下脚底,坑坑洼洼,突兀不平的石头,再茫然地抬头四顾张望,空空荡荡,这是一片采石场,荒凉而苦寒的不毛之地,哎,吕飞叹了口气,又看了看身旁,和自己一样穿着的人起码有一百多人。一个个破衣烂衫,蓬头垢面,目光呆滞。
“快点吧,不然又要挨打了”一位骨瘦嶙峋的老人两手抓着石头一边,低落的说着。
低沉无力的声音打破了吕飞的迟疑。
“哦”吕飞也抓住石头另一边,两人废了好大劲才把一块石头搬上马车。
两人搬了四块石头,吕飞已经汗流浃背,趁擦汗之际,低声问老人:“大爷,我们这是在哪?”
“洛丹伦南楚部落采石场!”
“”吕飞无语,这么陌生的名字。“我们是什么身份?”
“身份,呵呵”老人笑而不语。
“该死的奴隶!不准说话!”随着暴喝之身,吕飞和老人背上重重的挨了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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