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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内,无论是梁晗的经纪人、助理,还是其他店员,皆不敢出声。
这位陆少夫人……
也太厉害了。
主要是她此时的气场太强。
没人敢阻拦。
直至江曦月取回包,进入店内,见此情形也是诧异,只是梁晗的脸被蛋糕糊住,除了两只眼,根本看不清其他五官,更认不出是谁。
“宁宁,这是谁?出什么事了?”
徐挽宁只笑了笑,抽出桌上摆放的湿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指:“一个人渣败类而已。”
说完,将湿纸巾揉成一团,竟直接丢在了梁晗身上。
梁晗气得浑身血液逆流。
这死贱人……
一秒记住http:m.
把她当垃圾桶了吗?
“我们走吧。”徐挽宁说着,戴上墨镜,潇洒离开。
梁晗的经纪人急忙上前,帮她擦拭脸上的奶油,“小晗,你没事吧?”
“我怎么可能没事,你们是死人嘛,我被人欺负成这样,你们就在旁边看着,一群废物!”梁晗气急败坏,冲着经纪人大吼大叫。
“我花钱雇你们,是让你们在旁边看戏的吗?没用的东西!”
“别用你的脏手碰我的脸。”
经纪人无语。
我都没嫌你的脸脏呢。
“那我们报警吧,店内有监控,陆少夫人不能抵赖。”她提议。
徐挽宁落水时,是梁晗在地上倒了精油,又想淹死她。
她心虚。
不知道徐挽宁手里是否有证据,担心警察介入,会牵扯到这件事。
只能打断牙齿往肚子里咽。
“报警?你是觉得我还不够丢人吗?”梁晗怒气冲冲,把所有火气都发泄在经纪人身上。
经纪人敢怒不敢言。
梁晗本就难伺候。
仗着有背景,到处颐指气使,得罪了圈内不少人。
作为经纪人,她只能帮着擦屁股,大小姐心情不好,还要把她当做出气筒。
如果不是梁晗给的钱多,谁愿意受这份罪啊。
那位陆少夫人又没惹她,自己主动招惹。
惹得一身骚,真是活该!
推掉了所有工作留在京城,整天想着如何勾引别人丈夫,再这么下去,她迟早会把自己作死。
梁晗离开时,还警告成衣店内的工作人员,不许把今天的事说出去。
甚至还让她们签了保密协议。
众人觉得无语。
明明是梁晗被欺负,证据确凿,她居然能忍下这口气。
在她离开时,店员们低声议论,有人觉得梁晗脾气好,也有人反驳:“去年梁晗和二爷一起看演出就曾上过新闻,今天这件事,有可能是正室教训小三。”
“梁晗当小三?不至于吧。”
“人不可貌相,可能她天生下贱呢。”
……
教训完梁晗,徐挽宁心情不错。
她给自己挑了几套衣服后,又帮陆砚北选了两件衬衫和几条领带。
江曦月心下好奇,“刚才那个,真的是梁晗?”
徐挽宁点头。
“她不是你的救命恩人吗?”
“小姨,如果我说,我落水这件事,和梁晗有关,你信吗?”
因为没证据,具体细节,徐挽宁一直没说,凭空指责,弄不好会被梁晗反咬一口,说她救人却被污蔑杀人,一哭二闹,再发动粉丝,反而对自己不利。
江曦月心下震惊。
江家都以为梁晗救了徐挽宁。
江老还曾想,等满月宴到京城,要亲自去感谢她,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
她握住徐挽宁的手,“你说的,我就信。”
“你就不怕我骗你啊。”徐挽宁笑道。
“亲人之间,不就应该无条件信任吗?”
徐挽宁想到在徐家时,徐振宏曾给她下药,将她卖给别的男人,再对比江家,内心百感交集。
**
两人购物结束,刚回到陆家老宅,就听到一阵引擎的轰鸣声。
紧接着一辆炫酷的摩托车进入两人视线中。
伴随着刹车声,车子停在草坪上。
那人踢下脚撑,摘头盔,翻身下车。
一系列动作,潇洒又不羁。
见到徐挽宁和江曦月还笑招了下手,“二嫂、小姨,你们也刚回来?”
徐挽宁点头,“出去买了点东西,你怎么有空过来?”
“找二哥聊点事。”
谢放穿了身帅气的机车服,与平时吊儿郎当的模样相差甚远,随手拨乱被头盔压扁的头发,透着股未曾驯化的野性。
江家都是手艺人,也相对保守。
江曦月没接触过赛车、摩托,总归是好奇,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小姨,想骑啊?”谢放似乎看穿她的心思。
江曦月只骑过电瓶车,这种摩托,她从未碰过。
她笑着摇头。
“满月宴结束,二哥二嫂要跟我们一起去赛车场,你有空就一起来玩,我可以带你去骑摩托车。”
谢放就是个社牛,直接向江曦月发出邀约。
甚至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已经笑着帮两人将购买的东西拎进屋。
谢放也不是随便谁都会邀请的,他是觉得在江家时,将江曦月当“贼”按在墙上,实在过意不去,总想补偿她什么。
进屋后,谢放就把陆砚北单独叫到外面。
“你有事找我?”陆砚北好奇,却一脸悠闲无所谓。
“二哥,你严肃点,我找你有正经事。”
“你就不是个正经人,会有什么正经事?”
谢放一听这话,瞬间怒了,“陆砚北,你什么意思?我哪里不正经了!小爷根正苗儿红,上学时,还被评为三好学生。”
“你说的是小学时候的事吧。”
“……”
谢放深吸一口气。
陆老狗!
二嫂真是瞎了眼,怎么会看上你?
陆砚北笑出声,不再逗他,“好了,你说吧,特意找我,有什么事。”
“和梁晗有关。”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和你也有关,最近有个消息,说是……”
陆砚北脸色逐渐沉下去。
**
谢放和陆砚北聊完就走了。
江曦月留在老宅吃了晚饭才离开,陆砚北帮陆云深洗澡,徐挽宁则在逗陆呦呦,小家伙可能是白天睡太多,到了晚上就很磨人。
洗完澡的陆云深,趿拉着小拖鞋就跑到婴儿床边。
拿着放在一边的镯子就逗弄陆呦呦,“妹妹,看这里。”
那是梁鸿生之前送的小金镯,缀着会响的铃铛,陆呦呦喜欢听这个声音,每次拿这个逗她,她都乐呵呵的。
好不容易把陆呦呦哄睡着,徐挽宁已经精疲力尽。
回到房间,才将给陆砚北买的礼物递过去。
“你看看喜不喜欢。”
陆砚北拆开包装,目光落在那两条领带上,低声说,“喜欢。”
徐挽宁微微笑着。
“阿宁,你知道领带有多少种用法吗?”
“什么?”徐挽宁没明白他的意思。
“我教你。”
“……”
当徐挽宁的双手被绑住,她后知后觉,才明白他所谓的领带用途是什么,多少觉得,陆砚北是有些变态的。
在他手里,她的身体完全不属于自己。
总能被他挖掘出荒唐的新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