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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陈家再落魄,陈柏安也没被人用东西砸过脸。
心里有火,却只能憋着。
谁让他必须跪舔陆家。
他只能强摁着火气,弯腰捡起包,将陆芯羽搂在怀里安抚:“我不是要装逼,我只是怕二爷看不起我,我不想被他们说,我要靠女人,我想凭自己的实力给你幸福。”
“你真是这么想的?”
陆芯羽打量他,似乎不信。
“二爷本就看不上我,如果再去求他,他肯定更瞧不上我,我也不想让你为难。”
陆芯羽气闷道,“关键是徐挽宁那贱人为什么会在小叔那里?”
“二爷想做什么,我们管不了。”
“有别人可以管。”
陆芯羽眼神阴鸷,显然已有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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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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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御庄园
吃完饭后,陆砚北在处理工作,徐挽宁则上床午睡,感觉身后的床塌陷几分,她便翻了个身,靠在陆砚北怀里。
这种姿势,只要他低头,就能吻住她。
他动作温柔,温热的唇擦着她的唇边,不急不缓地碾磨。
不深入,像是故意逗弄她。
惹得人心痒。
他似乎是撒好了网,等着她掉进来,当徐挽宁主动吻他时,就被他逮了个正着,低头含住,动作温柔细腻,有种酥麻感,直直往她骨头里面钻。
卧室太安静了,耳边充斥着的声音,是那般暧昧。
徐挽宁被他压在身下,脚趾蜷缩着,想逃,却逃不掉。
“阿宁。”紧贴在耳边的声音,低哑温柔。
“嗯?”
“你的眼睛很好看。”
徐挽宁生了双漂亮的杏眼,尤其是这种时候,杏眼微醺,十分勾人。
“以后如果我不在家,陆芯羽再过来,你就不要开门了?”
“为什么?”
“怕你吃亏。”
“……”
徐挽宁心下一动,往他怀里又钻了钻。
陆砚北这话有几分真,几分假,她不想深究。
只觉得被人呵护的感觉,真好。
“今天被人指着鼻子骂,你怎么一句话也不说,就这么让人羞辱,也不反驳?”陆砚北问道。
“你不是帮我出气了嘛,不过陆芯羽是你侄女,你今天说话,是不是太重了?”
陆芯羽在外趾高气昂,恨不能用鼻孔看人。
谁能想到,她在陆砚北面前,竟如此卑微讨好。
“那还不是为了你。”陆砚北低头看她,“你既然觉得我说话重,为什么没帮她说两句。”
“想听实话?”
“嗯。”
“我巴不得你说得再重些。”
徐挽宁不想做圣母。
陆砚北低笑着,他觉得两人现在的状态很好,徐挽宁不再伪装,在他面前越来越真实。
看到渣男和小三被虐,徐挽宁心里舒服,又往陆砚北怀里拱了下,想寻个舒服的位置睡觉。
而陆砚北的眸色暗了暗。
扣在她腰间的手,悄无声息地挑开她衣服下摆。
内衣扣子被解开的瞬间,徐挽宁身子一缩,趴在他怀里,呼吸紊乱。
折腾半天后,徐挽宁问了句:“二爷,你的腰,行吗?”
“……”
陆砚北觉得她是故意的,还是替她扣好了内衣搭扣。
侧了个身,将人搂进怀里,在她耳边低喃着:
“我的腰行不行,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徐挽宁臊红了脸。
**
徐挽宁早已想好,陆砚北回京时,就是两人分开的时候,她会直接去读博学校的附近租个房子,认真备考。
抱着这种想法,她也不会刻意讨好他。
两人经常是各忙各的。
徐挽宁加了不少考博群聊,认识了些人,也重新联系到了以前上学时的朋友,日子过得舒服惬意。
这期间,徐振宏给她打过几次电话,她没接。
而李淑英则发了不少短信。
无非是担心她一个姑娘,独自在外不安全,还说那里永远是她的家。
徐挽宁没理她,不过徐蓁蓁最近的朋友圈倒是更新了不少,都是她出去玩,跟一群朋友的美照。
看起来,徐家似乎度过了这次危机。
具体原因,她不得而知。
那天陆砚北离开时,靠在她耳边低声说:“我中午有应酬,晚上回来,就让你看看我究竟行不行?”
他说骚话时,总是面不改色,一本正经。
徐挽宁红着脸,帮他系好领带,送他出门。
约莫半个小时后,门铃响了。
陆砚北不在,陆鸣不该这时候来啊。
她走到猫眼前看了眼,空无一人。
正当她转身要走时,门铃又响了,可猫眼前还是看不到人影。
难道是……
大白天活见鬼了?
徐挽宁觉得惊悚,可门铃还在不停响动,陈柏安或是陆芯羽不会干这样的事,难不成是哪个孩子恶作剧,或是门铃坏了?
她犹豫着,还是把门打开了。
门口的确有人。
一个五六岁的小家伙,还拖着个大眼小黄人的可爱行李箱。
留着可爱的发型,有些婴儿肥的小脸,肉乎乎的,右额贴了个创口贴,白色衬衫,黑色短裤,蹬着一双锃亮的小皮鞋,黑亮的眼睛,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徐挽宁立刻就猜到了他的身份,弯着腰,冲他笑道:“你好啊。”
小家伙冷哼一声,直接进屋,还命令道:“帮我把行李拎进来。”
他做这些,非但不会让人觉得反感,反而透着点搞笑。
徐挽宁可没惯着他,双手抱臂看着他:
“自己的东西,自己拿。”
小家伙没想到她这么不给面子,气哼哼地说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谁?”
“我告诉你,我叫陆云深,我粑粑是陆砚北,我们家的房子特别大,有好多车,还有很多佣人,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穿衣服都不重样,每天都有车子接送。”
那嘚瑟的小表情,仿佛在说:
看吧,我是不是很牛逼!
你还不赶紧来巴结我?
徐挽宁被逗笑了,“你说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
小家伙小脸一垮。
“自己把行李拎进来。”徐挽宁说道。
目光对视,两人僵持着。
最终,
小家伙跺了下脚,还是自己出去,独自把行李箱拖了进来,然后撅着嘴看她,“你果然和芯羽姐姐说的一样,是个坏女人。”
掐着腰,奶凶奶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