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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误入湄公河,麻袋裹尸飘回国?
好像那边华国人被骗去不少。
程沫唇边扬起了一丝诡谲的弧度。
之前还在回复网友,说是等她哪天去缅甸一趟,回来以后告诉他们答案。
没想到那么快,机会就来了。
程沫拿着手机,截图后给宁青锋发过了,还加上一句话:“兄弟们,业务来了,緬甸果敢救人,立刻出发!路上查一下这个ip的具体位置!”
宁青锋正在督导着其他人的训练。
看到她发来的消息,先是愣了下。
随即反应过来。
“好,等我一下。”他连忙回道,随即把手机往桌上一扔。
“全体都有,集合!”宁青锋大声喊道。
训练中的众人听到这一声,连忙放下自己手里的工作,集结在一起,静静地等待他下达命令。
“程总发来消息,准备缅甸走一趟,换上装备,即刻准备出发,前往果敢,营救被骗到果敢去的华国人。”宁青锋严肃道。
听到是任务,不少人眼睛一亮。
都成为雇佣兵了,谁稀罕那点点基本工资?
收入大头都是靠出任务带来的奖金和利润,所以每次执行任务的时候,他们都很卖力。
只要完成任务,能够得到更高的薪酬,这些人就心甘情愿为雇主效劳。
“是!”众人齐声喝道。
“去,换装备!”宁青锋下达指示,然后带头朝着休息室跑去,准备换上衣服。
众人也迅速离开原位,去换装备。
“沫沫,我们可以去吗?”
基地里那么大的一个动静,自然惊动了穆迟迟和段文镜。
两人都很兴奋,连忙跟了上去,问道。
“你放心吧,我们肯定不给你拖后腿的!”段文镜保证道。
“可以!”
程沫勾起嘴角,笑眯眯地点了点头,说道:“不过你们两个跟在后方看看就行,注意安全!”
“好!”
两人都没有任何异议,异口同声地应道。
“那行,去换装备!”程沫转身朝休息室走去。
……
十分钟后,五辆军车停在了训练场门外。
宁青锋站在最前方,目光扫视着队列整齐的众人。
“这一次去緬甸,大家务必保持高度警惕,千万不要轻敌,速战速决!”
“是!”
队列整齐的众人异口同声回答,声音响彻云霄。
“好了,出发!”宁青锋沉声喝道。
话落,一共百来号人,纷纷上了军用吉普车。
穆迟迟和段文镜坐在后排座椅,一脸激动地盯着窗外。
他们还是第一次出任务。
虽然知道任务有危险,但是却很期待。
经过了近一个月的体能训练,各种各样的实践锻炼,与雇佣兵们对打。
这些天来,穆迟迟和段文镜感觉自己已经从小白到上手了。
虽然还远远称不上精英,却也已经具备了一定的战斗力。
他们很希望自己也能参加一次真正像样的任务。
这让他们的肾上腺素不断飙升。
“这次任务危险性还是有的,你们千万要注意安全!”宁青锋坐在副驾驶座上,转头对穆迟迟交代道。
穆迟迟和段文镜对视一眼,点了点头,“放心吧宁队,我们知道分寸!”
吉普车缓缓启动,缓缓朝着私人机场地驶去。
他们需要乘坐私人飞机到达緬甸。
一路上,众人没有再闲聊,一个个神色凝重。
他们不止是去救一批人,更要确保他们毫发无损的归来。
一小时后,全体上了飞机。
飞机缓缓起飞,平稳飞向了蔚蓝苍穹,朝着緬甸而去。
经过长达十小时的飞行,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于当地租借了三架民用直升机。
驾驶员,程沫,宁青锋,穆迟迟,段文镜,五人乘坐一架。
其余的雇佣兵们,一小部分乘坐另外两架飞机,剩余的地面进攻,消灭对方武装人员。
“出发!”
宁青锋一声令下,血狐带着团队,朝着果敢某个的方向疾驰而去。
……
-
慈斯年坐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战战兢兢地打着‘销售电话’。
对面人接通以后,他便开始滔滔不绝地介绍,说着公司给的话术语。
而对方很是不耐烦的样子,态度极差地问东问西,最终把话筒挂断了。
这让慈斯年心中有些忐忑。
“小慈啊,我看你最近好像有些疲惫呀,都没什么状态了!”一旁的领头人一屁股坐在桌子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没有啊。”慈斯年干巴巴地回答道。
心弦紧紧绷着,不敢松懈。
领头人伸出手,欲拍向慈斯年的肩膀。
他手才刚伸出去,便见慈斯年一阵风般躲避开。
领头人盯着自己落空的手,眼眸中闪过一抹寒芒。
“你是不是到现在还看不清自己的地位?别忘了,你如今是在我手底下,是死是活就我一句话的事!”他冷声威胁道。
慈斯年低垂着脑袋,双手紧握成拳。
不言一发。
最近,
华国防诈骗的宣传到处都是,这让他很是焦躁,心中也越发惶恐不安。
如果不是因为他还有点用处,恐怕早就被拖上床了。
领头人见他不说话,满意地点了点头。
站了起来,走到他身侧。
居高临下地睨视他。
眼睛微挑,“小子,还记得坐你对面的阿莉吗?给老子记住,在我面前最好乖巧点!否则,她的昨天就是你的明天!”
他抬手在慈斯年的胳膊上用力捏了一把,留下深深的印记。
慈斯年咬着牙忍着剧痛,狠狠瞪了他一眼。
“你都是在我手底下办事,你觉得你能跑得掉?我之前不动你,只是看在你对公司有用的份上,给你一点面子!
你这那么久都没什么‘业绩’,按照我们这边规章制度,皮开肉绽是少不了的。”
“你自己识趣点,今天晚上下班以后,自觉来找我,不然到时候,长得那么帅一张脸,成猪头就可惜了。”
话落,
领头人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蛋儿,扭头离开了房间。
慈斯年看着领头人的背影,心中怒火中烧。
但他知道自己没有反抗的资格,只能默默咽下这口气。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没有丝毫人权可言。
等领头人离开,他才颓废地瘫倒在椅子上。
想起自己偷偷给瑰总发过去的私信,眸子暗了暗。
她会看到吗?
她会来吗?
可她又凭什么会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