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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夏蓝发来的地址是在一家普通的KTV,叶声声也没多想直接打车过去。
找到夏蓝说的包间,她抬手推门。
昏暗的包间里只有一个夏蓝,看到叶声声来了,她忙迎上她。
“声声你来了。”
叶声声点头,从包里掏出自己带来的礼物递给夏蓝,“生日快乐。”
夏蓝看着那个礼物,犹豫了片刻才接下来苦笑道:
“谢谢,快过来坐,我酒都点好了,今天只有你一个人陪我,我们俩都要不醉不归。”
看到茶几上确实放着不少开过的酒,叶声声坐下的时候说:“我对酒精过敏,是不能饮酒的。”
实际上是怀孕了,不能喝酒。
夏蓝脸色一变,“这样啊,那饮料呢?”
叶声声也摇头,“我对色素也过敏,我喝水吧。”
说着,叶声声弯腰拿起茶几上的一瓶矿泉水,正准备拧开来喝的时候,忽而发现矿泉水的盖子是被拧开的。
她犹豫了下,把水放回去说:“现在还不渴。”
见夏蓝盯着自己,叶声声笑问,“怎么了?如果就我们俩的话,那点蜡烛吧。”
夏蓝明显有心事,忙蹲在蛋糕前点蜡烛。
叶声声看着她点火的手都在发抖,心里更生起了狐疑。
“夏蓝,我以前没听说你做兼职啊,怎么忽然想到这个假期要做兼职了?”
夏蓝闪烁其词,“我,我妈妈生病了需要钱,反正回去也是闲着,就在这里做做兼职赚点钱了。”
这一听,叶声声又问,“需要多少钱?”
“几十万。”
“我可以借给你一些,我身上有十来万,你要吗?”
听到这话,夏蓝猛地抬头看着叶声声。
叶声声亦望着她,忙从包里取出一张银行卡递给她。
“这些钱是我家人给我的,平时我也没地方用,你要急用就先借给你。”
夏蓝看着叶声声递来的银行卡,瞬间红了眼。
她忙起身一把抱住叶声声,贴在她耳边抽泣道:
“声声对不起,其实是有人给我钱,让我把你约出来给你下药,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对不起声声,我知道错了,你现在快走,有人想要害你。”
叶声声,“……”
来的时候她就问过楚小琪了,今天压根就不是夏蓝的生日。
没想到她的警惕是正确的。
她忙起身来问夏蓝,“那你呢?”
“我把钱还给他们,他们应该不敢对我怎么样,你快走。”
“不,你知道了他们的秘密,他们不会放过你的,我们一起走。”
话音落下,叶声声拽起夏蓝一起往包厢外跑。
包厢外的廊道里,两个黑衣男子正在等待时机。
等叶声声被下药后,他们就进去拍照。
当他们看到包厢里的两个女孩出来了时,便急忙追上去。
可两个女孩跑得太快,很快进了电梯,两个黑衣男子气得直接踢在了电梯门上。
好在现在是白天,叶声声拉着夏蓝跑出KTV,急忙在路边打车。
坐上出租车的时候叶声声才松了一口气。
夏蓝还在她耳边自责的道:“对不起声声,都怪我财迷心窍。”
叶声声沉了小脸,冷冰冰的告诉夏蓝:
“你也还算有点良心,跟我坦白了,但这事儿后果不堪设想,我现在不打算原谅你,你自己赶紧坐高铁回家,不然那些人说不定会找你麻烦。”
夏蓝红着眼眶问,“你得罪了什么人啊?他们为什么要害你?如果不是我,说不定他们还会找别人,换别的手段。”
“我也不知道我得罪了谁。”
叶声声不想多说,示意司机,“师傅在前面路口停下。”
出租车停下后,叶声声下车前又告诉夏蓝,“好好回家待着,说不定我还需要你做证人。”
夏蓝忙点着头,“好,你也注意安全。”
“嗯。”
目送夏蓝走了,叶声声忙抽出手机。
现在是下午三点,大叔应该还在上班,她又在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朝生生帝国赶去。
车上,她拨通了大叔的号码。
对方很快接听,“什么事?”
“大叔我来你公司了,我有话想跟你说。”
“出什么事了?”
听声音不对劲儿,叶彻多了个心眼儿问。
“有人想要害我,我要是笨一点我可能现在已经落在坏人手里了,大叔我害怕。”
“你现在在哪儿?”
“我马上到你公司了。”
“我让扬沉下去接你。”
“好。”
挂了电话,叶声声忙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下了出租车走向前面高耸入云的帝国大厦的时候,她心里的忐忑这才渐渐散去。
扬特助早就在公司门口等着了,看到叶声声他迎上去颔首唤道:“声声小姐。”
“嗯,麻烦你了。”
“不必客气。”
扬沉径直把叶声声带去叶彻的办公室。
这一路上,公司不少员工都看着,十分好奇那么一个生得标致好看的人是谁。
而这也是叶声声第一次进大叔的公司。
公司的规模比她想象的还夸张,一整栋128层全是生生帝国。
而这栋帝国财团,也是全国经营范围最广,市值最高,员工最多的公司。
怪不得每个大学毕业生拼命都想挤进这家公司。
因为能进这家公司的员工,都能实现房车自由。
跟着扬特助走进电梯,叶声声只看到一串数字不停的在跳动,不一会儿,到88层了。
她又小碎步的跟着扬特助出了电梯,在楼层办公室一众秘书的注视下,叶声声来到了总裁办公室门口。
扬特助推开门,颔首示意叶声声,“请。”
叶声声点头,走进去的时候几百平米一间装修高档极简的办公室,跟对面玻璃墙外云雾缭绕的仙境,让她瞠目结舌。
办公桌方向,叶彻出声问,“发生什么事了?”
叶声声这才转眼看向大叔,朝他走过去。
她害怕地忙往男人面前钻,双腿跨坐在他腿上,窝进他怀里像极了一只受惊的小鹿。
叶彻正在工作,声声喜欢黏着他,他也没把她扯开。
低头望着怀里似乎真吓得不轻的人儿,他软了声音又问,“说,谁想害你。”
“那些人收买我室友,把我约去KTV,想要给我下药,我室友还不算坏,跟我坦白了,可她也不知道那些人是谁。”
看着大叔,叶声声猜测道:
“但我怀疑是舒语,她肯定想让人给我下药,拍我的不雅视频威胁我离开你,或者把那种照片拿给你看,让你把我赶走。”
叶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