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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就算着说得通。但如何组织这样一群人?他们都要是出租车司机因为要统一说辞,这也太难配合了吧?”我说道。
“难不难我先和你说说事情的起因,那次我急着回去交接班。选了市区走近路,闹市区的十字路口还真的有两车相撞了。都是出租车,他们因为协商的原因大打出手,交警还没来事情却闹大了。整个闹市区全部堵了起来,当时我遇到了一个客人。看路堵了就喊两倍让我别拒载,我本来都想说交接班不去的。但想了想掉头绕了出去,走远路送了客人还在规定的时间赶到了你王叔面前。那一次之后我心里就有了一个念头。隔天没上班那天我去了修车厂,那时候还用传呼机和电台。我等了三十个来保养和修车的司机师傅,然后提出了我的计划。开始只有七个人留下了,那一个月我们不知道有多轻松。开始我们也只是两倍两倍的喊,后来近的五十、远的一百。”
“就是这样两年赚了三十几万?”我说道。
“是的,我能说这种模式还在闹市区进行着。甚至火车站和机场,交警都拿这些司机没办法。车子坏路上只能叫拖车,拖车向开进来又要几个小时。就这样路堵得一塌糊涂。那些提着行李的、买了东西的客人很棒无法离开心急如焚。就好像一**韭菜一样,等着被司机们漫天要价进行收割。”
“现在也有?不可能吧?”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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