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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娜娜除去爸妈在云南就是种花的,我们的货源离不开她之外。
娜娜还是我们里面唯一一位考上高级插花师的,平日里偷闲。我们要花娜娜就联系爸妈,可要到了节日各大花店都会打电话请她去帮忙。因为高级插画师的名气在这里,这一束花插下来再难看也要三、四十的手工费。收的一点脾气都没有,一天下来几十盆不会少。走的时候人家叫娜娜还有一口一个老师常来老师走好,当然娜娜也是有天赋的。至少难看的情况下你指不出缺点,卖那么贵还都能卖出去。..
而我负责看店,赚的最少。基本没事干,和路过的小猫小狗打趣。
时常被隔壁另一家花店的老板大叔打趣说我在偷鸡摸狗,鸡我没偷过但这狗就没少摸了。
当然自己从来不养,因为狗狗要遛。而猫猫的屎和尿,简直就是化学武器。
因为是合伙所以都有分成,而我赚的是大家的零头。大家每次卖剩下的花就堆在店里由我售卖,而我是唯一一个本科就负责做账和报税。
要是有人来花鸟市场买花,来了我们店面就按心情卖给他。
来的是个帅气的单身小哥哥是就半卖半送。要个微信一把十几块就算了。
要是小哥哥是给女朋友送花的或者带着女朋友来的,十八一朵的玫瑰没有二十只以上我还不给卖。
一切随心,到了晚上大家就聚在一起吃火锅。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的过,过年回家也就呆上一天见见爷爷奶奶就走。
那年我二十五,盈盈姐姐也二十五。
那年208年,爸爸好几次电话里说自己吃不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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