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在寝室里十位的狂轰滥炸下,勉为其难的点了头。
为这件事情我给妈妈打了个电话,这是我来武汉上学之后第一次给妈妈打电话。
妈妈只是说知道,说是个磨炼的好机会。
我挂了电话想的很清楚,那时候植物园还有工资。实习一个月九百还包住宿,而且还在植物园里面。不出去的话应该是想花钱都花不掉的节奏,半年下来也是不少的补贴。加上妈妈每个月给的有小两千,应该能存不少。
去了北京植物园后我们才知道是来帮一位从武汉借读到中国农业科学学院的学姐打下手,听说她现在正在攻读博士。
还有几位老师在哪里帮忙,正是因为太缺人了才提出的实习要求。
我们这半年要做的就是帮学姐研究怎么除掉水稻田里的稗草,听着很简单但同时还不能危害到水稻就很难了。
稗草一般和水稻同时生存在在一片农田里,两者属于竞争关系。
水稻就是我们平时吃的大米,而稗草属于杂草根本不能食用。
在不干涉的情况下,就算两者五五竞争。那么这一片田里就有一半不是水稻,产量就会严重下降。
学姐在这几年就在想法设法干掉稗草的情况下不伤害水稻,一遍遍的调试药剂的浓度和改善配方。
我们来了之后被分成了好几组,我们几位基本都被分到了稻田里。我们的工作只有一个,在水稻田里不停的种稗草。
种好之后等待旺盛生长后,让学姐过来实验她的药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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