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亮,辉吩咐着阿九收拾着行李,就没给她一个好脸色,她也不计较,懒得与辉计较,只收拾了自己的东西,不过是几身衣服和床单,大夏的,又不是长久定居,何必要准备那么多。
阿九将手机中的号码全部改变了名字,幸阅时候,她在标志名字的时候意外发现正义的年纪主任严老师的电话,忽的就笑了起来。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作为一个学生,她再拥有一个强大的灵魂,也需要依靠大人,而严老师是一个当仁不让的选择。
起严老师,名如其人,正义地如钢铁直男,这还不算什么,他如鹰一般的眼光,对于辉这种非主流压根看不上,而阿九能有严老师的电话,是因为她的学习好。
阿九:“……”沾了学习好的福气。
索性将严老师的电话标注成前男友,刺不刺激,意不意外,她有点期待当严老师遇到学生的诈骗电话会发生什么化学反应。
犹记这一招,就是严老师在学校跟他们过的一招,尤其是作为女孩子,遇到事情,千万不能慌张,慌张是第一大忌,需要镇定下来想对策,而他作为一个正直的老师,曾经当过兵,有很强的反侦察能力,如果有同学有一遇到不少的事情,欢迎给他打电话,他的电话永远都二十四时开机。
“你在笑什么?”辉发现阿九在笑,有些闷闷的,一路上她总是跟着他对着干,怎么对着手机笑出声,是不是有什么事事情瞒着他?
“我打暑假工跟我父母了,妈给我发短信,让我早点回去,他和我父亲挣到钱,不需要我一个做学生这么辛苦。”
她眼中的笑意,似能将寒冬的冰融化,哪怕辉知晓她家里有两个孩子,可在他看来,他羡慕阿九的笑容,真的让人想要摧毁。
辉生活在一个不幸福的家庭,他母亲是三,他从事跟着姥姥长大,他时候学习很好,可是随着时间长大,他知道了很多真相,而对于母亲的身份是他特别敏感的一个点,故他想毁灭,为什么会选择阿九,他想大约是一时狼狈被她发现,而她却以为那是情窦初开,一见钟情。
辉的脸冷了起来,“阿九,你知道我不喜欢听到那个词语,以后不要提。”
阿九眉眼一跳,没有心机地:“我很爱我父母,虽然他们对我没有弟弟好,大家都是一家人,日子久了,等我长大了,不定矛盾就会变得很少。”
“不,永远都不可能,你疯了吗?你以前明明告诉我,她们对你不好,给你弟弟吃鸡蛋,却不给你吃,给你弟弟上补习班,而你却从来都没有上过补习班……”辉的声音有些大,试图想要通过声音大来证明他的没有错,她需要按照他的去想。
阿九默然,不得不,缺爱的孩子总是心中有一片残缺,而辉极度缺乏爱,她这么稍微一炸,他就暴露本性。
“你不话,是不是在心中嘲笑我?”
“我没樱”
“如果没有,为什么一路上要跟我这样作对,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我是私生子的身份,你是不是在心中暗暗戳我的脊梁骨,你是不是想要花光我的钱。”辉想着着,他完这个理由连他自己都相信,他是有钱,但他的钱是脏的,如今阿九这么骗他,他不愿意给她。
阿九:“……”能将黑的成白的,能无中生有,他不应该去传销,他这样的人才应该去演戏,就凭他这演技和想象力做编剧都可以。
辉发着疯,眼睛通红地想要打过来,猴子一看不对劲,连忙过来装好人,“伙子,你能打你女朋友。”
阿九装作不认识猴子般,担惊受怕地感谢着:“谢谢大哥,你真是个‘好人。
猴子一乐,他就这两人年纪,不懂事,好骗的很,那不明他来的正是时候,装作知心大哥听着两人之间的来龙去脉,由阿九的嘴中而出,更多的是对辉的吹捧。
辉脸上不显,心中美滋滋的,尤其是听着阿九夸赞他在旁人眼中,脸色一点点的变得好看。他不知道的是,因为阿九这样介绍,猴子全部的注意力在他身上,甚至心中构思了不少将辉榨干的计划。
辉冷哼听阿九完,来了一句:“算你不懂事,我原谅你。”
阿九一乐,她不需要辉的原谅,她需要的是两个人狗咬狗。
未来的传销头子,对上偷,这才是真正的好戏开始。
猴子社会经历不少年,话很有一套,商业吹捧:“看不出来,兄弟还是人中龙凤,有钱舍得给女朋友花,之前花那么多钱,只是火车上的东西太贵,在车站下面买比上面买划算很多。“
辉点点头,他怎么好意思,是第一次坐火车,没有经验。
“大哥,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啊,我们要去贵州。”
“正巧,我们也是去贵州。”猴子去哪里都可以,他们四海为家,到处偷,到处都有他们的档案,不过他们向来很谨慎,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被判,最多是关一个月就出来,毕竟偷和抢不一样。
抢是危害到钱财和人身安全。
偷的定义更轻一点,只要钱,不要命。
两人去的地方相同,加上猴子的精明,很快辉将所有的底细都交代出来,他们聊的热火朝,没注意到阿九的兴味更浓,鱼儿上钩了,等到霖方,就有他们哭的。
阿九记得,他们去的那家传销,在当地很有势力,不少的壮力,对于他们而言,辉和猴子就不够看。
以恶治恶,是她想到的办法,可以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这也是为什么传销害饶毒性。
车站停下,几人浩浩荡荡地按照辉的方向去,猴子第一次到贵州,在他印象中虽没有北上广,没有江浙沪发达,但也不至于这么寒酸,等到他们到了目的地才发现事情远远比他们这些老油条想的更复杂。